56见拙?( ƒùsнùtaпℊ.čoⅯ(1/2)

当涂着黑色甲油的脚趾纷纷向内蜷缩,当娇媚的女人难抑情动,衬衫纽扣至始至终扣到最上面一颗的男人却抽身而出,随手抓着女人的内裤在自己的性器上擦了擦。

程乐然就这么被干得不上不下,还来不及合上腿,男人就从头到尾把她审视一遍,嘴里毫不留情的点评:

“x,屁股,腰,都要练,你这和韵诗差远了,我怎么吃得下去,不都说野花比家花香?程乐然,多年不见,倒也不过如此。”

刚刚一通电话,就足够让程乐然心烦意乱,好不容易吃了颗安定药睡着,又被眼前的男人折腾起来,折腾起来也就算了,爽一次也行,结果对方折腾一半不干了,还开始拿她和江韵诗比。

程乐然算是忍不下去,起床气也在这一刻完全爆发,也完全忘记了眼前的男人,已经摇身一变成了沈家家主,沈氏集团年轻有为的董事长。

女人拿起枕头就往人脸上砸,砸完了又去摸手机,才想起来手机已经被砸了,于是顺手就去拿床头柜上刚刚喝药的玻璃杯,一砸一个准,连着里面的小半杯水,砰地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某人的额头上,然后落在地上,碎了个稀巴烂。

看着刚刚盛气凌人的男人,现在额头上破了个小口,鲜红的血液从额角顺着眉毛一路蜿蜒到眼皮上,再顺着睫毛往下滴,好像在流血泪,配上男人不可置信的眼眶,程乐然不知为什么,发现自己的心也不太好受。

她无数个梦里,沈泽森便是这样,红着眼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头也不回的她,流下了一行泪。

她本想让男人赶紧离开,却没想到,似乎是血液激怒了男人,亦或者是嗜血的男人露出了本性,他猛扑上来,把她翻过身,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身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管一次性润滑,尖嘴对准她的菊穴,用力全部挤进去,然后扔在地上,直接握着自己尺寸过人的性器,往她身体里y捅。

程乐然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完全不敌身后的成熟男性,刚要骂人,就被捅得痛呼出声:

“啊——疼!!沈泽森,你个王八蛋,你给我滚,你去他妈采你家的花,你滚啊!!”

大概人都是会变得。

六年前的女孩从来不会用什么王八蛋,去他妈这样粗鲁低俗的词汇,而曾经爱说这种粗口的男孩,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教育着乱说话的小孩。

啪的一巴掌。

“我不喜欢我床上的人骂脏话。”

“谁他妈是你床上的人,沈泽森你给我滚出去,啊——!!”

被激怒的男人直接将肿胀的龟头塞了进去,然后进进出出,浅浅插了几下,把挤入的润滑液再戴出来,涂抹在菊花周围和龟头上,然后冷笑:

“程乐然,你装什么?待会不还是要求着我进来。”

“谁求你谁是狗。”

“我倒是没想到程大小姐原来是想做我的狗。”

程乐然哪怕经过六年的修炼,也还是败下阵来,根本说不过身后一下下挺入的男人,但凡她想反击,就会被重重一撞,让她那些脏话全部变成嗯嗯啊啊的闷哼。

六年都正常单向行驶的隧道,如今被一辆超过限高的大货车强行逆行,惨烈程度可想而知,哪怕有润滑,但没有进行扩张的小菊瓣,哪里受得了这种尺寸的横冲直撞,很快就肿起来。

从里到外,从下至上,那夺去人呼吸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此刻,程乐然就像被男人绑在了铁轨上,任由疾驰而过的火车来回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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