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惨白(1)H【二更合一】(1/2)

徐遇晚洗完澡出去的时候江沉站在窗户边,背对着她,挺拔的身体显得清瘦逼人,不知道是不是徐遇晚的错觉,那一瞬间她竟然觉得江沉的背影落拓而孤寂。

徐遇晚下意识怔了一下,轻声唤他:“哥。”

江沉的身体顿了一下,他回过头,目光不明地看着她,和她对视。良久,他将手上拎着的手机扔到床上,走到徐遇晚面前,抬手将她抵到墙上。

他吻她。

蛮横激烈地打开她的牙关,几乎是凌厉地咬着她的唇。徐遇晚甚至感觉到疼。

她的舌头被他用力吮到口腔舔咬,吮去她的津液,舌头不断在她口腔里扫荡,像是要把她吞进去。

徐遇晚喘不过气来,喉咙里溢满痒意让她不断轻哼出声。

江沉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摸,扫过凹陷的腰际,直接撩上她的睡衣,沿着胯骨来到小腹。

冷气的凉意倒灌进双腿之间。

徐遇晚被吻的意乱情迷,此刻却忽然清醒过来,睁开眼双手抵在江沉的胸膛,用力推开他。

“江沉,你想干什么。”

徐遇晚的嘴唇都被吮到发红,眼睛里满是水意,看着江沉说这样的话,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江沉的手指握了一下,没说话。

徐遇晚还是憋不住,大约是在他面前的缘故,小哭包似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你什么意思啊江沉!你别告诉我你刚刚是想上我。”

徐遇晚一双眼睛全红了,真的像个小兔子,又可笑又可怜。

“你明明一点都不在乎我!我只是你的妹妹而已,就因为你觉得你应该宠着我是吗?你那根本不叫宠,你那是玩弄我的感情。”

“我早说了我宁愿你从来不回应我,骗我好玩儿吗?还是你觉得我天生就是这么贱?”

“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你这个骗子。”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根本就不爱我,可可还说你宠我,你根本不宠我,整整两个月,也不给我打电话,我都那么努力想要放下你了,你又来打扰我,你个骗子!”

徐遇晚哭着哭着便蹲到墙根,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好像所有的委屈都被他的一个吻给激发。她也不像是在怪江沉,就是单纯在发泄自己的委屈。

一下一下擦眼泪,擦的眼睛全肿了。

江沉垂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慢慢又走过去蹲下来,将她搂进怀里。

徐遇晚便抱紧他的腰,张嘴就咬他的肩,咬的可重,一点没留情。但江沉好像也没有什么感觉,任她咬着,不吭声。

但是徐遇晚咬了一会儿,又自己心疼了,她觉得啊,自己还真是贱,从喜欢上他开始就注定了的。

徐遇晚松开他,别过脸推开他:“你先出去。”

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江沉静默片刻,便依言松开她,起身出了房间。

徐遇晚自己坐在地板上又默默流了会儿泪,整理好所有情绪之后,才站起来收拾自己的东西。手机被江沉扔到了床头,徐遇晚绕过去取,却在床头柜底下看到一把水果刀。

水果刀是全新的,反着窗户外射进来的太阳光。

水果刀上有残留的,还未干涸的,鲜血。

而躺着水果刀的地板上,一滩血红洇湿地板,木制地板都被染成深色。

江沉的房间装潢偏灰,冷色调,很容易让人静心。每一个摆设都是沉默的铅灰色,只有那一滩血液,那一滩血红色,直接刺进她的眼睛,刺的她的心脏发疼。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房间走出去,又是怎么下楼的。当她跌跌撞撞站到江沉面前时,江沉则自沙发上抬起了头,和她对视。

徐遇晚颤抖着声音说:“哥,我要看你的伤。”

江沉一怔。

徐遇晚已经直接扑过去,握住他的左手手腕,小心翼翼地,挽起他的袖子。

那根本不能再叫手臂。

根本……让人不忍心去看。

江沉的手臂苍白,一条一条被各种利刃拉开的口子从肘关节开始,蔓延了江沉整个小臂。纵横交错,旧的伤口还没痊愈,新的伤口又翻起皮肉。而刚刚才拉开的伤口流着血,从森森的肉里不断渗出来,徐遇晚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白骨。

触目惊心。

徐遇晚捂住嘴,失声痛哭。

“江沉,你何必。”

她哥哥这个人啊,对她狠,对自己更狠。

宁愿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也要成全她。宠着她,又不爱她。

徐遇晚的心脏像是被人拿刀捅了一千刀一万刀一样,整颗心都烂掉。她痛的哭不出声音,只能捏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不断捶打自己的胸口。

她痛的全身都在发抖,松开江沉的手,哭着后退。

“你不想和我做……你就说啊……”

“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

她宁愿,不要他的回应啊,她的爱一点都不重要,和哥哥的身体比起来,一点都不重要。

她可以不要爱他,也不要他爱自己,她可以连宠都不要,也不愿意看到他的伤。那么多那么多的伤,这比,让她认清哥哥无法爱上自己还要让她痛。这分明,是在她的心口剜肉啊。

难怪……

难怪,他从来不给自己看他的伤。

因为他再了解自己不过,知道自己,一旦看了,会受不了。

“我,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做,我,我也不会……我可以,我可以离开你的……你别,别再伤害自己,我求求你……”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频频往后退,整张脸都是泪。

可是再往后退两步,又被江沉一把扣进怀里。

江沉拥抱从来没有这么强硬,霸道,用力过。就好像,这个人,他抱进怀里,就再也不想松开。

就好像,他恨不得把这个人嵌进身体里。

江沉用没有伤的右手抚摸她的头发,目光放在虚空中的某个点上,不断不断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等她抱着他哭得够了,渐渐平静下来了。才轻声说:“不是。”

不是的。

你猜的,都是错的。

你不能离开他。

这辈子都不可以。

因为啊,他已经疯了。

被江沉抱上床的时候徐遇晚还在流泪,但是哭声已经止住。

她躺在松软的床上任江沉吻自己的眼睛,鼻尖,和嘴唇。

感觉到江沉好像在慢慢脱掉自己的睡衣,徐遇晚握住他修长的指尖,轻声说:“哥,你想好了吗?”

真的,要做吗?

她可以不在乎是不是爱是不是宠了。可她没办法看着他自我伤害。

如果这次,你的回答是肯定,那么,就别想着再逃开。她不可能再放手,要么和她同生,要么与她共死。

所以,要想好,哥。

江沉看了她很久,手指抚上她的脸,慢慢擦去她的眼泪。良久,他将额头抵到她的额头上,低声说:“嗯。”

当然。

前戏是漫长而熬人的。

他们有两个月没做过了,可是徐遇晚还是敏感,被他的手稍微碰了两下柔软的蜜桃下体便和失了禁一般水流不止。

徐遇晚以前缠着江沉的时候那么厚脸皮,现在稍微被江沉碰了下,却觉得羞赧,咬住唇眼含春波地看着他。

大约还是因为,他眼底的热。

徐遇晚总是看不懂他,以为他爱自己,却知晓他只是因为宠。以为他不爱自己,他的眼底却尽是情欲。

江沉将两个人的衣服都脱掉了,扣住徐遇晚的手指,一根一根手指卡进去,十指相扣地压到床上。

开始的吻温柔而怜惜,可是当徐遇晚喘不过气来开始从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时。

吻便变得强势而霸道。

江沉这次没对她的花唇做什么,直接打开她的腿,硕长抵住入口,一寸一寸往里挤。

徐遇晚湿的快,结合处满是她湿答答的水光,可是久不做爱,江沉还是进的很艰难。刚进去一半便被卡在甬道内,肉璧紧紧吸住龟头,似乎在排斥,又似在勾引。

徐遇晚被进入的突然,酸麻从小腹蹿到头顶,她不可遏制地挺腰,几乎含不住溢出来的声音。

江沉吻她的唇,慢慢往下,又啃噬她的洁白的脖颈,最后亲吻她颤动的双乳,咬住,慢慢用舌尖碾磨,咬住,就不想松开一样。

徐遇晚觉得这次的江沉好像不大一样。

他好像很温柔,可是动作里满是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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