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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到镇北侯府的第四个月的某一天,叶府急急忙忙送来消息,说是叶家出事了。我心头一惊,带着珍珠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

进了屋,只见老爷、太太,鸢尾还有沉如净都已经坐在屋里头了。

我一愣,完全没想到今日会见到沉如净。

太太浑身颤抖,脸色白的像是张纸,鸢尾跪坐在她旁边不停的安慰着她。

我连忙上前去握住了太太的手,问道,“母亲,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鸣哥儿失手把袁大人家的大公子给推下了楼梯,说是……死了。”

“什么?!”我给吓的不轻,按照当今律法,飞鸣这是要偿命的。

接下来太太哭软在鸢尾的怀里,抽抽泣泣的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讲述了一遍。

原来,那袁大人的儿子骂飞鸣是低下商人生的贱种,飞鸣一时不愤推了袁大人的儿子一把,那孩子滚落阶梯,就这么没了。

不一会儿,老爷从外面急急匆匆的赶回来,茶也没顾的上让丫鬟倒,挥手把一屋子的丫鬟都赶了出去后,立即对着沉如净弓腰又拱手,“这次的事就全仰仗女婿从中周旋了。”

沉如净眼皮子微微一抬,说道,“那可是袁家的嫡长子,袁大人在朝里彼有势力,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解决。”顿了顿,又道,“要保住鸣哥儿的命是可以,但是免不了要坐牢。”

太太激动的攥紧了手中的绢帕,翕动着嘴唇,道,“做了牢,鸣哥儿的大好前程不就全毁了。再说鸣哥儿从小就娇惯惯了的,这做牢他怎么吃的消?”太太捻起手绢擦了擦眼角,哭的更加声嘶力歇了,“难道就没有个万全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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