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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雁竹吃了我从叶家带来了药后,转眸几天,病既如一场风那样,一吹而过,傅雁竹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我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傅雁竹的“病”终于可以好了,忧的是他这“病”不知道是谁人在背后做的手脚。──这样明显的前后对比只能说明傅雁竹的“病”不是自然的病,而是人为的病。

傅雁竹负手站在窗前,我走近一看,见他的眉头微微拧起,一副想不通事情的样子。

“夫君。”我歪着头,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傅雁竹身子一顿,转眸看我,因常年生病变得水雾朦朦的眸子朦上一股子阴郁。

我心里一柔软,走上前,脸贴着他的胸膛,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肢,低低道,“夫君不要难过,您还有我呢。”这样的事情无论落到谁身上,无论那人多坚强,也会接受不了的。

“……”傅雁竹不说话,他只是伸长胳膊,把我紧紧搂住。渐渐地,他把他的脸藏进了我的发丝里。

沉默了许久,他才沙哑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夫君……”我搂紧了他。

傅雁竹接着说道,“侯府里头,人口简单,这病我又是从小就有的。我一直只当是自己身体弱,并没有往那种肮脏的事情上去想。没想到事实却是……”

听了他的话,我愕然,不由抬起头来看他,道,“原来夫君一直没怀疑自己的‘病’是被人害了的……”我错愕了半响后,方才问道,“那这些日子里夫君为何还任我如此折腾?”

傅雁竹推开我的身子,别扭地把头转到一边去,道,“你爱折腾,我就让你折腾个够。”

听后,我的心重重的一悸,傅雁竹这人,傅雁竹这个人居然也会这么的宠人,任我瞎折腾。(虽然这事已经证明了我不是瞎折腾,但前些日子里,我怀疑这、怀疑那,又是给他换了治病的药,又是讨来了一个懂药理的婆子,又是缠着他看那些他认为太医都知道的无聊医书……我所做的种种在他的眼里就是在瞎折腾而已,可是他却依旧冷着脸的纵容着。)

傅雁竹冷瞥了我一眼,转了身,一伸胳膊又把我扯进他的怀里,他沉默了一会儿后,又道,“前儿我在医书里有看到一种很类似我现在这种病的下毒方子……”

我脑袋转了好几转,转回了刚才傅雁竹说的话上,连忙打断了傅雁竹的话,道“等等。夫君,您刚才是不是说您这‘病’是从小就有的?”

傅雁竹下巴抵着我的头顶,低低地应了声嗯。

我脸色一整,道,“这么说来,给夫君下毒的就不是府里头的小辈们了。那么就只剩下……”只剩下傅雁竹的几个叔叔婶婶了……

傅雁竹用手胡乱的揉搓着我的脸颊,道,“你的反应还真迟钝,笨蛋一个。”

我嘟起了嘴,拍掉他在我脸上作弄的手,瞪了他一眼后,眨巴眨巴眼,又问道,“夫君,那么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傅雁竹冷冷一笑,道,“打草惊蛇。”

我怔了一下,双手不由地揪紧了他的衣襟,问道,“啊?什么?别人家最怕的就是打草惊了蛇,夫君您怎么反过来去故意惊蛇去?”

傅雁竹居高临下,很是鄙视地睨了我一眼,道“蛇躲在草里面,它如果不受惊岂会跑出来让我们打?”

“哦。”我点点头,道,“不过这应该叫‘敲山震虎,引蛇出洞’才是啊。”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猛的把他的嘴贴在我的耳洞上,吼道,“我说叫‘打草惊蛇’就是‘打草惊蛇’!”

“哎哟~”我连忙捂住了被他吼了的耳朵,气得跳脚道,“夫君,你这样做我耳朵会聋掉的!”

傅雁竹傲慢地撇了撇嘴,转身走开了。

沉默了半响,他又说道,“今儿你带着丫鬟去打扫抚香院,今晚我们就过去住。”

“啊?”我愣了一下,问道,“夫君,为什么要搬?我们在这里住的很舒服啊。”我很肯定,我们现在住的竹院,是侯府里头风景最好的院子了。

傅雁竹冷淡地瞟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因为这屋里头的东西不干净了。”

我眨了眨眼,愣道,“什么?”

傅雁竹白了我一眼,鄙视道,“笨蛋!跟你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明白!算了,你还是不要明白了,按着我说的去做就行。”

我嘟了嘟嘴,撒娇一般地嗔道,“夫君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就不去做!”

不知道我这句话究竟是哪里惹了傅雁竹不快了,只见他大跨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拎着我的衣服,扯着我的身子往炕上去,“给你点颜色,你倒给我开起染坊来了,哼,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笨蛋!”

正说着,他毫无预兆地撕碎了我的裤子,把我的双腿大大的叉开,又掏出了他的阴茎用手捋动了几下,就直突突地插进了我的身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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