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臭不要脸的（1/2）

a班和b班的篮球队成员陆续来到了篮球场，一边活动一边观察着观众席上的人，b班的当然是想要看看那个最近在学校里名声穿得沸沸扬扬的a班转校生，但环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真人，不免有点泄气。c班和d班的人出来的时候双方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如果粗暴的用成绩来区分好坏班，那么无疑ab班是好班，cd班是差班，一群好学生对峙一群坏学生，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双方不会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天，再加上孔嘉言和章高旻有私人恩怨，以篮球队为核心折射出去的ab班和cd班平时就互看两相厌，更不要说竞技类比赛上会给对方看什么好脸色。

d班的一个球员左右看了眼观众席上，没见到他想找的那个人，但他的矛头依然是对准孔嘉言的，男生剃了个短平头，五官是俊气的，但眉间存在的吊儿郎当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他颇为挑衅地对着孔嘉言说：“你们班那转学生呢？…叫什么有琅是吧？脸长得是真他妈的漂亮，看到她就想操她。诶，孔嘉言你操过吗？你那天被扇巴掌真是丢死人了，要是我，后头准给她压在器材室里操到哭都哭不出来。”

从某方面来说，男高中生也是非常不尊重女性的，自以为能摆脱桎梏肆野生长，甚至用满口黄腔侮辱女性来表达自己“成熟”或者“男子气概”。

孔嘉言在他提到有琅的时候就阴下了脸，就算他在心底再怎么意淫，再怎么想要对她做那种事情，可是他不会这样带着侮辱性去想她，她应该是被捧在手心放在心尖的珍宝；他冷着一张脸，大步走向d班的那个人，他练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体育，身型健壮，特别是露出的手臂有着线条流畅的肱二头肌，孔嘉言真他妈想弄死这个出言不逊的傻逼，但是在赛场前夕打人是肯定出不了赛的，对方也许真好是摸准了这一点。

他猛的攥起d班球员的衣领，眸中酝酿着滔天怒火，凶狠的神色从眉尾浸润到了每一个五官，他毫不掩饰自己被激怒的事实，在对方挑衅的眼神中孔嘉言咬牙切齿，“你他妈的有种再说一次？”

对方似乎很高兴看到孔嘉言这个样子，他高高地挑起眉头，“我说错了吗——？她一看就是个骚货。”

孔嘉言扬起拳头想要砸到他的脸上，但是对方的衣领被另外一个人拉过，因为重心不稳直接跌到了地上，篮球鞋在光滑的地板发出了呲呲的摩擦声，章高旻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压近眼角的眉头扭在一块儿，高颧骨处几缕碎发掉了下来，他将人丢在地上以后说：“你在说点什么东西？”

孔嘉言气笑了，抬了抬下颌，“臭不要脸的东西现在做什么双面人啊？你他妈的不想让我参赛就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是吗，章高旻？”

章高旻真冤，他确实看孔嘉言不爽，对有琅也别别扭扭的，但是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诋毁侮辱一个女孩子，这是得多下贱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

他烦躁地回答：“我和你打过多少场球赛，需要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吗？”

孔嘉言阴阳怪气：“谁知道呢。”

章高旻回了句有病，然后用脚尖踢了踢摔在地上的队友，他神情冷漠，脸上的嫌恶是遮掩不住的，他心里头有一股火气，他也不知道这股邪火到底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让他极为烦躁不安，他啧了一句，“你没妈啊？这么说人。”他想到对方问的那句’孔嘉言你操过她’吗，下脚瞬间重了点，对方似乎畏惧章高旻，只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吸气声，想要辩解的时候却被章高旻堵住，“今天别上场了，换司汉上场。”

队友还想辩驳几句，但是齐随呈从边缘处走到了中央处，他向来是一副阴沉沉的脸，于是大家也没有发现他的心情比平时更加糟糕，他对章高旻说：“为什么要让他做替补呢？”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章高旻，让他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