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2/2)

兰波怔了怔,眼前高挑英俊的alpha逐渐与曾经冒失的小家伙重合。

从手术台上下来之后,兰波没有再见到那个与他十指相扣的小alpha,直到有天研究员们将他送进一个繁殖箱时,才重新遇见了他。

那时候的白楚年很瘦弱,头发和睫毛都是白色的,眼睛则是蓝色,还未完全脱离白狮幼崽的特征。

他看起来毛茸茸的,光着脚倦懒地趴在床里,乖巧地晾着脚上的粉红爪垫。

他见到研究员送omega进来,并没有像其他成年alpha一样兴奋地勃起,而是吃力地挪走,给omega让出一个能好好躺下休息的位置。

小狮子在白天的训练里受了伤,他挪开后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滩血迹,担心兰波会嫌弃,小心地帮他用衣袖蹭了蹭。

兰波高傲地扬起尾巴,小狮子不明所以,但还是开心地亲了一口他的尾尖。

这对兰波而言象征着臣服和尊重,自从他被打捞上岸,还没有一个人对落魄的王表现出应有的尊敬。

这只小猫咪是最特别的。

白楚年把头埋进他颈窝,两人水淋淋地滚在浴室的地板上,身体相撞,不慎打碎了放在池沿上的玻璃杯,他把兰波紧紧搂在怀里,玻璃碎片在他线条流畅的肩头刻下不规则的血口然后缓缓愈合,湿漉漉的地砖血迹泥泞。

兰波双手撑着他的肩膀,鱼尾摸索缠绕在白楚年的一条腿上,缓缓收紧,让他不得不把双腿分开。

极长的鱼尾在满地水痕映照下散发暗光,如同带电的绳索捆住alpha的身体。兰波喜欢这个动作,在他的认知里,它代表爱欲和占有。

mitub obe?

兰波把下巴搭在他肩头,尾尖勾引般伸进他的皮质腰带中,逐渐伸进深处,灵活地钻进平角内裤中,寻找自己熟悉的东西。

不。白楚年回答。他脸上很平静,但脖颈上的凸起的青筋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忍耐。

忽然,兰波哆嗦了一下。

有什么东西不小心刮到了他敏感脆弱的尾尖,虽然不重,但急促地疼了一下。

那是什么?兰波忽然瞪大眼睛,从前不是这样的。

我长大了。白楚年倚靠着浴室冰冷的瓷砖,垂下眼睫,簌簌灯影落在眼睑下,公狮子就会这样。

所以一直没有碰你。

怕你受伤。

第77章

兰波对狮子身体的独特之处很有兴趣,手也伸进了他的下裤中:你好敏感,难道除我之外就没与别人做过爱吗?

没有。白楚年偏过头。

兰波温柔抚摸他:这么乖。

充血胀大的阴茎滚烫,但进入成熟期后,兰波的身体对温度的耐受能力会稍好些。

好热,好大。

他的指尖轻轻动龟上扫的小刺,引得alpha浑身难耐战栗。

你还小的时候这里很光滑来着。带刺那么我暂时不能允许你进入我的身体。。

你自慰吗?

不。白楚年紧咬下唇,想把攥住自己要害的那只手从裤裆里拿出去。

我来教你。兰波吻了吻他的耳垂,手轻轻地动了起来,别害羞,这是我应该做的。

教会自己的小王后在他不在的时候如何取悦自己,是件重要的事。毕竟自己有时不能一直陪伴着他。

冰凉柔软的掌心上下撸动起握住的那根阴茎来,他的力气很大,白楚年阴茎上细小的倒刺在刮擦他掌心的同时也在摩擦自己。

有点痛。兰波自言自语,幸好我还不急着产卵,我要先教你一点做爱的技巧。你小时候总是乱来,不过好在那时候你的力气和性器都在我能控制的大小。

白楚年咬牙闷哼,握住了兰波的手:你平时也这样蛊惑别人吗?

兰波看着小狮子晶亮可怜的黑眼珠,诧异挑起眉:你在说什么呢,这是王后专享的待遇。不过很多alpha都在等我和他们做爱,和我做爱一样会得到美貌和健康,他们求之不得,在海底寻找最珍贵的沉船宝石企图与我交换做爱的机会。

兰波的鱼尾也跟着缠上了白楚年的性器。

从外部仍可以看见半透明鱼尾裹缠下的淡红勃发的阴茎。

alpha还很年轻,性经验也不够丰富,性器还是新鲜嫩红的颜色,除了尺寸惊人,有点超出兰波的预料。

白楚年竭力忍着,艰难地扬起脖颈喘息。

你不用忍着不出声音。兰波贴吻他的额头,哄慰他安抚他,你喜欢吗,说出来让我听。

白楚年把头偏到另一边,被omega掌握主动权有种耻辱感,但他一直为自己尺寸过大又带有倒刺的性器自卑,很难想象这个大家伙插进人鱼粉嫩的生殖孔里会将他的肠道折磨得多么血肉模糊,兰波会很痛苦,也会受严重的撕裂伤。

做爱即繁殖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从培育基地起就烙印在白楚年脑海中,这是一种不自由且带有侮辱的行为,即使他也从其中得到了乐趣和快感,他还是觉得迷恋繁殖不是件好事。

我会让你开口的。兰波捧起他的脸吻他,享受性欲不是你的错,randi。

极长的鱼尾将apha双毛结实绑到背后,防止他乱动,细尾尖灵活地蹭过阴茎敏感的冠状沟,从吐着黏液的马眼里钻了进去。

一阵可怕的快感伴随着脆弱马眼被撑开的痛苦从白楚年身体中炸开。

啊!白楚年浑身都在颤抖,绷紧的脖颈暴起青筋。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急切地想要把这根鸡巴狠狠地操进某个肉穴里射精,他想用手抚慰阴茎帮助缓解这种可怕的欲望,但双手被布满鳞片的鱼尾紧紧缠着。

alpha的眼睑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失控的鼻音:你抽出来,我想射。

兰波吻住他的嘴唇:你要说出一个我喜欢的称呼,我会允许你射精。

王。白楚年混乱回答。

太疏远了。兰波不满意这个称呼,在人类的语言里,有没有更加亲昵的?

哥哥。白楚年痛苦地扬起脖子靠在瓷砖上,哥哥。

听到这个词,兰波异常愉悦而兴奋,尾尖发亮,微弱电流灌进捆绑的鲜红的性器马眼深处,刺激白楚年尿道最深处。

白楚年几乎被这股细小电流折磨到喷出精液,同时兰波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将一股强大的信息素注入了alpha皮肤下。

白楚年低头倒在兰波颈窝里,被刺激出的眼泪顺着脸颊淌到下巴,被折磨后的低沉粗喘听起来要比之前性感太多。

他脖颈的皮肤留下了一枚牙印,渗血的牙印愈合,一大片妖艳靡丽的鬼面鱼纹印在了他脖颈上,随着成熟期到来,兰波咬下的标记已不再是之前的呆萌蓝色小鱼了。

alpha的黑背心被汗湿透,迷彩作战裤被白色精液玷污,解开的战术腰带和裤腰露出一截劲瘦的腰,线条漂亮的腹肌上也淋着自己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