砒霜苦味(一)H(1/2)

这一夜,她果真没睡成。他缠着她不厌其烦的做,她中途睡过去几次,又被他折腾醒来,她真怀疑自己那里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从宾馆出去,他硬是缠着她直接去了她打工的快餐店,像是宣誓主权一般,搂着她的脖子一顿乱啃。

二毛最失望,项景然则盯着她脖子那处吻痕看了许久。

他陪着她在快餐店义务劳动了半天,最后广州市局那边发来一通简报,他见案情重大,只好与傅菁菁依依不舍的作别,买了下午最早的一班动车,闪人了。

傅菁菁抱着晚餐回家的时候已经夜灯初华。

一开门,只见她的母亲身下一滩血,倒在地上,手里的晚餐稀里哗啦的全洒在了地上。

她后来翻找病历才知道母亲在父亲死后渐渐患上了抑郁症,要不是这次割腕自杀发现及时,恐怕,就直接与她byebye了。

抢救之后,母亲直接被送进了icu,白天,她抽空去了银行,将父亲留下的那笔钱取了出来。只是,icu是天价,一天一万的费用,她手里的存款也只够30天而已。

眼看着钱一天天变少,母亲却没有醒来的迹象,她的心一点点的崩塌。

“有心事?”项景然发现她最近这些天都有点不在状态,随口问了一句。

傅菁菁揉了揉发红的眼,然后问道,“老板,我可以找你借钱么?”

“借钱?”他不解,“你很缺钱么?”

“是啊。”她自嘲的苦笑,眼眶又红了。

“你要多少?”他倒了一杯红酒,透过红色的液体看着她。

“很多。”她也不知道还需要多少。

“借你可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捕猎者的快意,“你有抵押么?”

“我家一套房子,可以么?”她战战兢兢的看向他。

项景然摇了摇头。

“那就没有了。”她低头,最后一丝自尊她还没有放弃。

“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他将酒杯里的液体一仰而尽,“等你考虑好了,再来找我。”他可不做那些强迫的事情,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傅菁菁回家翻出房产证,却发现上面的名字是母亲。她打消了卖房的念头,想着若是以后母亲好了,回来连家都不见了,还指不定要怎样呢。

她所有的信仰与自尊,终于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瞬间崩塌成碎片。

等快餐店打烊之后,她走到项景然的面前,“我想好了。”

项景然看着手里的半杯红酒,“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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