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1/2)

赫连恪信自扯开了应小檀的裙围,按着她往床上倒,“本王这哪能是鬼心思,这叫人.欲。”

“存天理,灭人欲,王爷难不成没听过这话?”

“没听过。”赫连恪浑不讲理,只一门心思去脱应小檀的衣裳。应小檀拗不过他大力,两条腿往他胸口蹬了好几下,也没能让他停下来。

应小檀气急,索性一骨碌坐起来,推着赫连恪不叫他再凑近,“王爷疯了不成,这还在观里呢,咱们……这样这样,该遭报应了!”

赫连恪见她坐起身来,高兴还来不及,根本不计较应小檀嘴里说了什么,毛头小伙子一般,拥着应小檀吻了上去。他手里动作熟稔得很,应小檀的上袄也被他三下五除二地脱了。

含糊间,应小檀只听赫连恪不住地念叨着,“有报应也冲本王来吧,小檀是好人,合该长命百岁才对……”

她闻言免不得一怔,就这样须臾的工夫儿,赫连恪已将自己衣衫褪尽,情/热地揽住了小檀,“你读你的书就是,旁的事,本王自己来。”

他随这样说,可应小檀到底没再有心思与他分辨究竟是看书还是“睡觉”,自从送走努蒙之后,赫连恪一直奔波在京里与白虎山之间,镇日里疲乏不堪不说,更是无暇与她纠缠。难得今日朝中休沐,他足足逗弄了儿子一天,康康对他也是热情四溢,父子两人玩得别提多高兴。

眼下,和儿子尽了兴,总算轮到她了……她攀着他的肩,有些恨恨地咬了上去,赫连恪闷哼一声,却是堪堪忍住,只贴着她的粉耳,一边边唤着她的名字。

他想问她,究竟有多恨他、多怨他……半月前应小檀痛苦的梦呓总是在他耳边响起,她为什么会觉得他会杀她?他做了什么令她那么害怕?

赫连恪顺着应小檀的背脊徐徐抚摸,光润的肌肤令他暂且忘却那些烦忧。

他手上的动作温柔又挑.逗,直探向少女滑腻的双腿之间,带着怜惜的爱抚,却是撩拨起了双方心里都压抑已久的爱火。赫连恪反复摩挲几下,便觉指尖湿濡,换成掌心轻作揉摩,则愈发引.逗出应小檀没法遮掩的情.欲来,他忍不住俯首,吻在一侧的椒乳上,辗转良久方松了开来。

不知觉中,两人已拥倒在了柔软的床褥间,应小檀早就低喘轻吟,无法自已,赫连恪满意地笑,手上不曾停顿,不厌其烦地取悦着应小檀。

应小檀克制不住地颤抖,太久未经情.事,赫连恪每动一下,都牵动了她身上最脆弱而敏感的那根神经……很快,赫连恪加快了动作,应小檀哼咛着,甚至带出了些哭腔,赫连恪逼近她,衔住了她的唇瓣,一点点啃噬,一点点舔摩,仿佛要将她整个吃掉一般。

终于!

应小檀眼前忽然白光一闪,她颤栗着尖叫,竟是从未有过的失控与……快活。

赫连恪几乎是在同时挤进了她的身体,片刻都不曾停顿地横冲直撞,他想要她享受,却更迷恋两人一路共赴巫山的刺激。

他吻着她,抚摸着她,逼着她敏感而娇软的身体重新在他的撞击里苏醒。

她从来没让他失望,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夜,总是长的。

·

休沐后,赫连恪在京里只呆了区区两日,便重新回到白虎山上,这一次与之前不同,赫连恪非但是一早就上了山,更是搬来了十几箱子的衣物,看样子是要长住下去?

应小檀一阵纳闷,康康身子纵使弱,无论如何,他们都是要回京里过年去的,旁的不说,如今大妃尚且坐镇王府,赫连恪单为面子好看,也该与嫡妻度过元月初一这一日。

可眼下这阵仗,莫说是熬过一冬,等到开春回暖再归京,也未尝不可。

应小檀按捺不住好奇,等着午膳的工夫儿,便打发天绮到赫连恪辟作书房的一间小茶厅去问话了。

赫连恪当真是看重应小檀,隔着窗听见天绮与福来寿窃窃私语之声了,当即便直接把天绮传了进来。

天绮自然不会说是应小檀好奇他在做什么,红唇一抿,摆出了一个俏生生的笑,“主子叫奴婢过来瞧瞧王爷做什么呢,那意思大抵是……想和王爷一道用膳吧。”

赫连恪失笑,一看铜漏,确实是用膳的点儿了。信手理了理桌上的文书,他起身道:“让人摆膳过去吧。”

天绮“哎”了声,屈膝一福退了出去。

那厢应小檀得了信儿,即刻叫人张罗起来,趁着赫连恪还没过来,又重新拢了拢头发。

花末儿瞧了发笑,一面替她换了几个艳翠点的珠花,一面小声问:“奴婢怎么觉得,主子和王爷……关系越来越好了呢?”

其实何必她说,应小檀心里早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他不搬来时,她未必惦念。

一旦知道人就有区区几墙之隔,便禁不住欢喜。

之前与赫连恪之间种种心结,已经淡化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股子心气儿撑着,不断提醒着应小檀,无论如何也不能动真心。

她有了康康,愈加要谨慎才是。

夫主的宠爱不过是朝夕间的恩露,今日有,明日无,断断不能当作永久的依靠。

反复告诫着,应小檀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扬了个笑脸,嘴上波澜不惊地回答:“是亲近了,有了孩子,自然与往日不同。”

说完了,应小檀便出门候着了。

好巧不巧,赫连恪举步而来,见到帘子打起以后的那抹倩影,脚步不由加快,上前握住了应小檀的手,“出来做什么?眼瞧天冷了,你要出门,记得添个斗篷。”

拉着应小檀往里去,赫连恪还不忘侧首吩咐花末儿,“本王带了好几匹衣料来,你领着丫鬟加点裁一下,转眼就该下雪了,你们主子要是冻出个好歹,本王唯你是问。”

花末儿垂首应了,忙张罗底下的小丫鬟去领东西裁缎子。

一直应付到了晌午,才抽身到应小檀这里回话,“可不像主子寻常用的那些……奴婢忖着,该是宫里出来的。”

应小檀一中午都在旁敲侧击地打探赫连恪究竟要不要回府上过年,赫连恪嘴里没个准话,只叫她安心休养,不必关心其他……害得应小檀连午歇都是沉着心入睡,醒过来,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听着花末儿娓娓道来,她也不免显得有些迟钝,“宫里?是御赐的还是娘娘的赐的啊?”

花末儿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要是皇上的,总该接个旨,叫主子谢恩才对,娘娘的倒是有可能,不过王爷并没提起。”

应小檀没将这些东西往心里去,只道:“王爷不说想来有他的道理,你安心做你的就是,也不必赶工,没的熬坏了眼睛,因小失大。”

她说来自己的衣裳事小,底下人的眼睛是大。

可在花末儿看来,到底还是应小檀的事情更打紧些。

结果,不出一个月,两件狐皮大氅,两件斗篷,还有几件新袄子便一口气缝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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