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父子丼)(1/2)

第十章(父子丼)

【作为皇帝的女人,你居然跟名义上的儿子搞在了一起。

你叫小容,是入宫时管事的宫女随便给你起的名字,直接以同屋的另一个宫女的姓做名,你入宫年纪还小,现在已经记不得曾经叫什么了。

刚开始的时候你连宫女都不是,像你这样由于灾害,被父母卖到宫里当仆侍的人,根本够不上良家子的资格,自然也当不上正经的宫女。只能算个临时工,做所有人都不愿意干的活。

临时工?我怎么蹦出这么一个词?你一时之间想不明白,索性抛诸脑后。

幸运的是,最后你并没有被分到浣衣局去浣洗宫女太监们的衣服——你甚至没有资格碰触嫔妃们的衣衫——也没有被派去刷马桶,而是负责看守皇帝的梅园,那是一个极其荒凉的地方,之前从来没有贵人去过那里。

但就是这样一个好似穷乡僻壤的荒僻之所,你居然被皇帝临幸了。

你只记得好像那天天公不作美,鹅毛大雪如同一锅汤从空中泼下来,风虐雪饕,你被其他仆侍排挤,不得不迎风冒雪守在梅园打扫。雪越发大了,你的双手冻得通红,双腿僵硬已经没有知觉,正当你脑子晕晕乎乎,摔倒在地时,眼前却突然出现一双靴子。

你就这样入了皇帝的眼,受到他极致的宠爱,位次一路疯狂向上升级,完全超过了你卑贱的出身所禁锢的上限。

但是说实在话,你不太记得清发生了什么,就好像有一个人在疯狂地按快进键,每天的生活都云里雾里,你甚至回想不起皇帝具体长什么样子,他在你的脑海中只是一个苍白的虚影。

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你想到这里时,便会脑子一滞,轻轻放过了这一点。

你的位次终于够了,可以参加其他皇亲国戚、天皇贵胄一同出席的筵席。

玉楼承宴,帐暖芙蓉,在缓歌慢舞之间,尽是珠箔花钿、银屏迤逦,偶有一瞬间,你感觉有一道狠戾的视线牢牢地凝在你身上,但是由于你出身低微,不敢在此处交头接耳,因此始终没有找到视线的主人。

春风融融颇为醉人,你不胜酒力,席间请罪更衣,实则悄悄寻到一处清净处略作休息,闭目养神。

园中桃红柳绿,馥郁袭人,正在此时身后突然有一只手揽住了你的腰。

醉意朦胧了你的意识,身后的人紧紧的抱着你,吻你的后颈和长发,将你的一只手拉起来,含住你的指尖,他轻轻吮着,湿热的舔舐和柔软的唇舌让你的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而你双靥绯红、艳如朝霞,一时间只觉得身后是同样偷溜出来的皇帝。

“陛下,别,筵席还开着……”

你娇笑着稍稍推拒了一把,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手好像焊在了你身上,反而搂得更紧了。

他放下你的手,转头便叼住了你浸满红晕的耳垂,你的敏感之处被他的唇齿吮吸,你的眉头一蹙,下意识地将头转向另一边,不想他顺着你挣扎的方向撩开华丽的宫装袭了进去,直接顺手抓住了你浑圆的胸乳。

你差点直接叫出声来。

“这么敏感吗?”

霎那间你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暂时忘记了挣扎,因为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在皇宫之中,宴会的间隙,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搂着你亵玩!

你胆裂魂惊,酒完全吓醒了,愤怒中夹杂着恐慌,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你——你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还可以声音再大一点,把所有人都引过来。”

他的铁掌死死地箍住你盈盈一握的腰肢,拖着你的屁股像楼孩子一样轻而易举地抱起来,你的双腿没有借力的地方,悬空的无助感使你只能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腰。此时你才发现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此朝的皇子,皇帝的第八个儿子!

你越发惊惶,自身的奋力挣扎却如蚍蜉撼树,着实无法耐他一分一毫,你的眼角渐渐泛红,逐渐有了哭腔。

“这样做,你父皇不会放过你的!”你只能这样色厉内荏的威胁,但你也知道,他是皇帝的亲儿子,如果被人发现,就算你是被逼无奈,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荡然无存,最终的下场也只会惨。

“哈——”他轻笑了一声,拖着臀肉的手揉捏着,顺着裙子滑向大腿深处,直接撕毁了你的亵裤,触及你那最为神秘的花境,眼神中没有丝毫惧意。

“那我可,太期待了。”他看着你的眼睛这样说,他的眼眸漆黑一片,混杂着你现在还看不懂的东西。

他的手指与你的花户之间再没有丝毫阻碍,当他稍稍触摸时,你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腰,臀部越发贴近他的腰腹,那细缝间些许嫣红的嫩肉更是颤抖。

“别急,别急——”他轻抚你的后背,如果不看他在你的裙子里上下其手的动作,伸出两指探进你的花缝,在湿热的肉穴中搅探,他现在的动作就宛如恋人在安慰你。

“求你,不要……”你红着眼睛,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襟。

他的手指不像不事劳作、养尊处优的贵人的手,反倒拥有一层微硬的薄茧,诉说着他在战场的英武并不是浪得虚名。而在你妄图紧闭的蜜穴内,他旋转抽插的指尖更是带来了极大的折磨,使得你不住的喘息,娇躯一阵颤抖。

也不知他触到你幽幽深谷中的哪处软肋,你突然哭叫了一声,吸住了他不断进犯的手指,那朵淫秽放肆的花瓣之间,润流出些许潮湿的淫液,打湿了花朵周围稀疏微卷的毛发。

“水真多啊,”你在他意有所指的眼神中无处遁形,他是皇帝的儿子,你是皇帝的宠妃,在这个有可能有外人经过的花园,他在你的裙中行这苟且之事。

而此时他抱着你走到一棵花树之下,将你抵在崎岖的树干之间,你的衣裙早已被解开,露出一番令人无法阻挡的诱人春色。他的手还是牢牢地制住你,令你无法挣脱,你的一条腿颤巍巍的点着地,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而另一条腿则被他拢在腰间,殷红柔软的花户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现在坐在筵席上,可能在想你去了哪儿。”

他笑着说,那令人望而生畏的玩意抵在你的花口,呈现出粗壮的紫红色,蘑菇状的龟头轻轻的撞了几下,便将那里撞得通红一片,刚刚流出的淫液还闪着亮亮的光泽,那道脆弱淫靡的肉缝,在春月夜的微微凉意中轻颤着收缩,又是畏惧又是期待。

“求求你,”你哭得梨花带雨,“到此为止,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发誓……”

他并没有理会你的话,而是轻轻拭去你划过眼角的泪水,凑到你的耳边。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

性器残酷的整根没了进去,直冲到湿滑柔软的肉穴之中,仿佛要一口气将你身体当中每一处肥美的肉壁撑开碾平,你绝望的哭叫一声,又反应过来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无法抑制的娇喘,娇翘的臀肉已然被他按得深陷,伴随着凶狠的征伐肉浪波动,酸涩的酥麻在甬道里潮动。

“你正在野地里被他儿子狠狠地操——”

他快意地笑着,将你的脸掰过来,强硬的与你接吻,又粗暴又贪婪。

他扣着你的下颚让你的口腔无法闭合,只能任由他的舌席卷你的唇齿之间,与你的小舌相互纠缠,品尝今晚你饮下的果酒的甜香,混着滑到嘴角的泪水的微咸,将你的樱桃红的口脂搅得狼藉一片,涎水丝丝缕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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