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1/2)

闲话少说,吴启过来也是身负重任不是单纯来玩的,所以在到达t市的当天晚上和谢铭谦修颐见了一面之后就跑去干活不见踪影了。但是修颐没想到,再相见就是如此戏剧性的场面。

这次让吴启特特的从军区出来到t市的重要任务是替组织审问诱供一个跨国毒品走私的中层头目,如果能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那对追捕整个组织会是极有力的帮助。

所以在当吴启拒绝了公安局那边派来接他的车,双手插在裤兜里晃晃悠悠的走到马路边上打车。

不是他矫情,其实只是他想体验一把平民生活。军车警车坐得次数太多也很无趣好不好,又那么招摇。

吴启坐到后车座上跟司机师傅说了要去市公安局,明显的感到司机大叔眼神纠结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吴启随即扬起他那人畜无害极具有欺骗性的笑容安抚此时正心惊胆战的司机师傅,“师傅,我是军人,来t市出差,所以打车过去。”还拿出了军官证给司机师傅看。

今天他不想太过招摇穿的是便服,司机也是知道他是当兵的,还以为他犯了什么事要去公安局。

这下司机才放松下来,看他那模样确实也不像坏人,才发动车子载着他往市中心开。

t市的出租车司机应该算是最热情最能侃的司机群体了,大叔在确定了吴启应该不是坏人之后便开始和他唠了起来,天南海北什么都能聊。

气氛很好的一直和大叔聊到到达目的地,给了车钱之后吴启站在公安局本口整整衣领袖口,走进大门之后坐在接待室里拿出手机给局长打了电话。

“吴指导员!”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吴启转过身去就看见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穿着警服向他走来,周身正气浩然,不怒自威。

“郝局长!”吴启站起身向那局长敬了个军礼。

郝局长在吴启面前站定也回了他一个军礼,然后一脸感慨的说,“真是麻烦吴指导员特意跑过来一趟了,多谢多谢,行程还顺利么?”

“都很好,您不用担心。”吴启答道,随即说,“咱们这就去看看犯人吧。”

郝局长刚要说话,就听身后一个声音说,“这位先生,请注意您的措辞!我的当事人只是嫌疑人而已,现在就定罪的话还为时过早了吧!”

这声音清冽,又有些喑哑——赫然是秦椹。

吴启向郝局长身后看去,不看不要紧,这一仔细看就被秦椹那身冷艳的禁欲感惊艳了一把。刚才他只以为这位是郝局长的秘书之类的,没有仔细观察,现在听他说这话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吴启给郝局长递了个眼色,郝局长立刻给两人介绍,“指导员,这位是嫌疑人请的律师,秦椹,秦律师,这位是我们请来协助工作的军部的犯罪心理学专家,吴启同志。”

——原来是个拿钱办事的黑心律师。

——原来是个来诱供的所谓“专家”。

不可不说,这两人见面之后给对方的第一印象都非常不好。

吴启认为秦椹是那种只认钱、不认公理道德专门擅长颠倒黑白的黑心律师。而秦椹则认为吴启是公安局请来的诱供人员,来哄骗他的当事人坦白证词。

说实话,秦椹接这个案子也是迫不得已。他知道委托人就是犯罪组织,嫌疑人的指证证据也很充足,在情理上他也不该为这样有犯罪事实的人开脱。但是他不过是个平头百姓而已,人家都找上门了,他如果推了的话,估计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秦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然后在心里默默的希望警方掌握的证据够硬不足以被当庭推翻。

吴启是个笑面虎的腹黑属性的人,对谁都一张笑脸,就算现在他心里瞧不上秦椹的作为,但是面子还是要给的,更何况这还是个难得对他胃口的美人啊……于是从善如流的道歉,“哎哟瞧我这张嘴,是我说错了,对不住对不住!秦律师你好,我叫吴启,是兰州军区一个小队的指导员,幸会幸会。”说着伸出右手去想跟秦椹握手。

秦椹扫了一眼他手上的老茧——看位置就是常年握枪留下的——不动声色的伸手过去跟他浅浅握了一下。

没想到想抽回手时没抽动,反而感觉到手心痒痒的被挠了几下。秦椹猛的眯起眼睛看向吴启。吴启一本正经的回望他,只是极隐蔽的眨了下右眼便松开了手。

——再不松手秦叫兽就要动手了!

秦椹登时觉得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卷起黄沙一片——他这是被调戏了?!这是性骚扰吧!这是赤裸裸的性·骚扰吧!!!

“咳……郝局长,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一步了。”秦椹黑着脸告辞,“不耽误您工作了。”说着还挖了吴启一眼。

“嗯,好。那我们就上去了,秦律师,再会。”郝局长不愧是认真负责的郝局长,对吴启与秦椹之间的波涛暗涌视而不见仿佛毫无察觉。

吴启也笑眯眯的挥手,“秦律师再见哟~~”说完又眨眨眼睛。

秦椹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把心里憋出了一口血,趁着自己还没被气死之前赶紧出了公安局。

哼!兵痞果然是兵痞!没一个好东西!当过兵的谢铭谦真是躺着也中枪……

吴启含笑着目送秦椹出门,看着修身西装掩盖下的细腰,他摸着下巴舔舔嘴唇,忽然好想耍流氓,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正直的人民的好局长郝局长满脸冒汗的看着吴启充满淫·荡之情的表情很是为难——他是不是该提醒下这位,公共场合不宜露出这种表情?但是真的要说么?!所谓军警一家亲都是放屁啊!尼玛在当兵的面前警察都是渣渣啊!更何况这位还是特种兵啊!

“哟!郝局长咱走吧!办正事要紧,来来,快带我去见见……”吴启故意拖着调门儿停顿了一下,“嫌疑犯!”

于是可怜的郝局长就被他这么的挟持上楼了。

秦椹出了公安局大门直到走到停车场心里那口气儿都没顺过来。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这么憋屈过,被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性·骚扰了!

别让他再看见这位“指导员”,不然见着一次打一次!

——这个愿望当天晚上就实现了……

气哼哼的秦椹直接回了家没去学校,这几天他被这个案子弄的焦头烂额的还几天都没怎么睡觉了,身上难受的厉害。既然现在军方已经派人过来接手了,证明了这案子再绝无翻供的可能,秦椹也能放松一下,他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到家之后他把车钥匙门钥匙往客厅茶几上一扔,踢开地上的报纸衣服什么的进了卧室衣服也没换直接倒在床上就睡得不省人事了,说他是昏过去了也许更为贴切。

此时刚刚上午十点五十五。

中午吃饭的时候,修颐仗着他下午第一节没课有大段的时间跑去找秦椹,结果到了办公室敲门半天没人开门,隔壁的法律系其他教授说秦椹今天请假了根本没来学校。

修颐打秦椹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修颐心里开始发毛,这几天师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不会累出病来了吧……

于是他锲而不舍的继续拨秦椹的手机。

秦椹迷迷糊糊的听见他的手机铃声在响,可是他头晕脑胀的还想接着睡根本不想起来去接电话,反正平时也没什么人找他,响就响吧,一会就自动挂断了。

出乎秦椹意料,打电话的人好像格外的有毅力,拨号时间过长自动断掉之后又接着一次次的打过来,闹的秦椹也不能安静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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