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决绝(微h)(2/2)

“阿音,其实我……”他顿了一下,似是下定了决心,“我喜欢你,你做我的妻主可好?”

乔音音愣住了,半天也没有回过神,窗外的雷声滚滚,雨还在下,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推开了他,直直的坐了起来:“师叔,你莫不是病傻了?”

“我没有。”他拉过乔音音的手,将纤细柔软的手包裹在他温暖的掌心,“我对阿音的好,难道阿音看不出来吗?”

“你对我的好,是长辈对晚辈的好。”她辩解着。

“可我不会对晚辈这样。”

下一秒,她就被萧月疏捧住了下巴,他的唇急切的吻了下来,嘬着她的唇边轻轻舔舐,啃吸,不是野蛮的掠夺,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一向是有耐心的,舌尖沿着她的唇形打转,似是准备找准时机钻进她的口中。

她怔住,等他湿热的唇探进她的口间,她才推开了他,萧月疏也不恼,他定眸看着她,淡淡的说道:“阿音,我知道你现在接受不了,我可以等。”

“师叔,我要出谷的。”她捂着唇,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江湖凶险,人心险恶。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可我要找到江蝶。”

他冷哼一声,抚摸着她的头,见她身体僵硬,又缩回手:“你可知江蝶是谁?”

“不知道,但这是师傅遗愿。”

“江蝶是师姐的儿子。”他淡淡说着,“师姐一直爱慕龙渊,自龙渊死后,师姐便心灰意冷,远走他乡,几年后不知和哪个男人有了这个儿子,但她把儿子留给了男人自己离开了,这样抛夫弃子的女子死前却后悔所做的一切,真是好笑。”

“那又如何,她始终是我师傅!”乔音音不允许别人说师傅的不好,即使是师叔也不可以。

“好了好了,我不该说师姐的不是,既然你这般在意,我会安排人去照顾江蝶,阿音就不要操心了。”他淡笑一声,倾身搂住她。

乔音音挣扎着,她说道:”是师叔不用操心,我自己会想办法的,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出谷。”

“我布下了阵法,没有我,你走的出去吗?”

“那也是我的事。”

他一口咬在了她的耳朵上,语气里满是幽怨:“阿音这样真令我伤心。”

“师叔也令我伤心。”耳朵一阵撕痛,她痛苦的嘤咛了一声。

见她这般,萧月疏又气又心疼,可乔音音抱着被子往里角躲着,他怒极反笑:”我令你伤心,我爱你,护你,怎么就令你伤心了?”

“我们不应该这样。”她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道,一想起刚刚两人亲嘴的事,就令她难堪。

萧月疏把她从被子扒拉出来,棱角分明的脸与她靠的越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惹的一阵心颤。

他现在身上热的发烫,抚摸着她的脸,低声说道:“阿音,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一个女人。”

乔音音突然想到什么,她急切道:”师叔,你……你病了!不能激动的!”

“若我今日放过阿音,那阿音会试着接受我吗?”他喃喃低语着,大手就这么抚上她的乳儿,隔着薄薄衣料,试探性的轻轻揉弄。

“……”乔音音抓着他的手臂,一字字道:“师叔,我是你师侄。”

“你总是太在意这些,身份转变不过朝夕之间,但你今后只会是我的妻子,我从不接纳外人,但我接纳了你,你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他浓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颈间,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锁骨上,唇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的肌肤。

乔音音推拒着他,双腿胡乱踢蹬,他粗鲁的压着她的双腿,一个长长的,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她不敢乱动了。

他紧紧攥着她的腰,炙热的阳物贴在她的小腹上,粗重的呼吸萦绕耳边,他吻着她的耳垂:”阿音,别这样嫌恶我。”

乔音音偏过头,任由他亲着自己,他吻着她的眼睛,鼻子,最后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你不知道,你说你要离开这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过。”

她闭上眼,无声的叹了口气,原来他都听到了。

他沿着修长的雪颈,沿着肌肤亲吻吸弄,大掌更是探进她的亵衣,抓着胸前的柔软,挤压揉捏,他第一次碰女人,力道生疏的很,轻轻揉了几下,便粗鲁了起来,软软绵绵的,怎么抓都可以。

褐眸里的欲望毫无遮掩的显露出来,他解开她的亵衣,肚兜,含着那红蕊,大力的吮吸,牙齿轻轻咬着,美味的触感前所未有,欲罢不能的含咬着。

他褪下自己的亵裤,灼热的阳物充血硬挺,他压在她的小腹上,钳着她的腰,让阳物紧贴着她的肉扭捏磨蹭,嘴里含着她的乳头,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舔弄,口中的粗气嘶哑含混,所求不够的含着不放。

肚子上的那根东西无疑就是颗定时炸弹,她心里无法接受和自己的长辈做这档子事,他吻她,抚摸她,只觉得自己恶心,身子不停的颤抖,可这样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乔音音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他,想离开这,却一不小心滚下了床,爬起来的时候,脑袋又磕到了床沿,她捂着头,头晕脑胀的蹲在地上。

萧月疏心中苦涩,想不到她对自己抗拒至此,不禁抚额叹气,他想同她水乳交融,又不想和阿音生分,两种思绪僵持之下一时间竟拿她没有办法,好在理智渐渐回笼,若是强要了她,阿音定会对他深恶痛绝,他差点就要铸成大错了。

往日他最不屑此类疯狂手段,却想不到自己也差点陷进去,难怪老人们总说情之一字误人误己,但他不信,这样说的皆是无用之辈,他生来便不是无用之徒,他还有时间,也有法子,世事无常,阿音定会接受他的。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手掌轻轻摸着她脑袋上的大包:“明明知道自己看不见,还瞎跑些什么?你这个样子我如何能放你出去,罢了,今晚你好好休息。”

他出去之后,乔音音忍着头疼起来悄悄的收拾东西,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第二天清晨,天未亮,雨停了,她唤来胖墩,胖墩扑腾着翅膀落在她的手臂上,她用绳子绑在了胖墩的脚上,另一端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轻拍它的脑袋:“胖墩,带我出谷。”

胖墩扑哧扑哧振翅而飞,她抱着包裹跟在它的后面,拄着拐杖跌跌撞撞的走着。

师叔的阵法可以困住人,却困不住鸟,鸟兽总会知道人不知道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