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毕业来肏你(1/2)

程屿回的嘴堵上来,舌头钻进来,她自然是不肯的,狠下心要去咬又被他掐住了脸,两颊往她牙齿里陷,她要是执意再咬下去,只能咬伤了自己。

怎么这么无赖?

双手也气急败坏地推他,怎么一点点也推不动?一只大手攥得她手腕生疼,那么轻易就被他控制了去。

这下她没法咬,没法推,又去踩他的脚,总没办法了吧?结果人家压根没把她那点小动作放眼里,理都没理。舌头肆无忌惮地往里面搅,不留余力地吮她的唇吮得啧啧作响,呼吸节奏被他吸得乱了套,腔内残存的又被夺了去,她一时被吻得头昏脑胀,手脚无力毫无办法地瘫软下来。

程屿回像是察觉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放下捏着她双颊的手,手指插进她发丝间扣着她的后脑,放肆地把深吻间最后一丝缝隙也吞进嘴里。

一点呼吸也不给她留下,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哪里还有力气挣扎,干脆忘记挣扎。脑海里却幻灯片放映似地一张一张地闪回高中时和他亲密的场景与他接吻的片段。

两人总是吻得难舍难分,唇舌痴缠,他却总是克制着距离,很少抱她。

每当回想起过去,她总是怨念深重、怒不可遏,现在更是生气,两人野兽般地啃噬起来,丝毫温情缠绵也无,全是你死我活的较量,牙齿都磕在一起也没人退让。

程屿回的手掌突然向她的丰乳侵袭,刚覆上去还未来得及使力便被她一下子推开,不留情面地甩了一耳光,真是一点也没有投入一点都没有动情,他被打得头偏侧着,脑袋嗡嗡作响。

那女人脸还红着嘴也肿着,却翻脸不认人怒发冲冠地要走。

又被程屿回捏住手腕。

“以前不是求我摸?现在反而摸不得?”她是以为只有她会生气?再怎么忍着,这下打都打了,也忍不了了。索性自暴自弃,去他妈的克己复礼,他不是犯贱是犯蠢,退一万步讲,顾念还喜不喜欢自己又有什么要紧的?

“你有病吧?无耻!”话音还没落整个人被程屿回扛起来朝床上一丢,她手脚并用地又推又踢,程没法近身,丧失理智解开皮带就去捆她脚踝。

“程屿回!你这个畜生!放开!听见没有!你放开我!”他充耳不闻,只管用力掰她的肩膀将她整个翻身趴着,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她还在挣扎的上身,弯起一条腿压着她的臀。

皮带勒得很紧,他半个身体的力量都压制着她。动弹不得,嘴上骂再难听也不过是白费力气。

“七八个人?都不满意?进展到哪一步了?和多少人做过了?嗯?”他的声音缓和平静下来,她却油然而生一股头皮发麻的恐惧感。程屿回另一只手要去解她的衣服,她如梦初醒想起了什么拼命挣扎。

他才不在乎那些无谓的挣扎,一边扯她的衣裤一边慢条斯理地吻她的耳朵,舌头伸进去舔,温柔似水地,柔情缱绻地说,“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等到毕业就肏你。”

“你说这四年多了,我该操你多少回了?”

衣服被他半扯半解地脱干净了,裤子堆在脚踝处因为皮带没法彻底脱掉,她耻辱的泪湮湿了眼角,却还能被他那句话惹得动情,在期待什么啊?

程屿回又后悔了。冲动果然是魔鬼。他不知道更应该因为不该伤了他心爱的女孩儿而后悔,还是应该因为看到那明显纵欲过度红肿起来的两片阴唇而后悔。他觉得自己真是够蠢,不是因为幼稚而冲动愚蠢,恰恰是自以为成熟稳重,按捺着心中滔滔不绝的汹涌,为他的自以为而蠢,因为他不够冲动不够幼稚而蠢!

忍了这么久,现在索性冲动到底吧。

顾念已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趴着,他还衣着完好,只拉开裤链将早已蓬勃坚硬的男根释放出来,一边碾着她红肿的阴唇蹭,一边还形式主义地问,“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做了。”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着我今天就是要上你,你愿意我们就好好做,不愿意我就强行做。

也没想到身子底下的顾念竟没挣扎也没拒绝,颤抖着,嗫嚅着,说了一句,“戴套。”

他就真的老老实实的,拿起酒店备的安全套戴上。

他其实都知道,成年女性的第一次多半不会出血,何况她都不是了。他以前还想着第一次怎么不弄疼她,怎么让她舒服。没想到现在心里想的却截然相反了,哪怕自欺欺人,他也要把她弄出血来。

一点前戏都没做,径直地撞了进去。

顾念像是被生生撕成了两半,头埋在被子里发出痛苦的悲鸣。

“技术这么烂,不会是处男吧?”疼得泪糊了满脸,还不忘嘲讽他。她其实知道,他以为她不是第一次,毕竟谁能想到,一个处女自慰能把自己弄成那样,她不打算解释也没有办法解释,便气急败坏地羞辱他。

程屿回一进去就被她干涩紧致的甬道咬得射了出来,偏她那样说气得他更硬了,射过的套子没法再用,他退出来换了一个。

顾念正以为他是不是被她羞辱得软了,还没来得及下一句嘲讽又被他凿了进来,她一下子被填满,明明疼得发疯,奇异的感觉又顺着那儿往后背爬,他的湿吻也落了下来,濡湿的温热的在她裸露的后背印章。

顾念在他身子底下扭来扭去就是不想让他得意,他的存在感太强了,那么疼那么疼,可是想到那是程屿回,就足足够她动情了。

然而拿在粗暴中还因爱意氤氲出的滑腻,在程眼中却嘲讽至极,撕裂得都出了血,却还能投入进来,竟然已经敏感成了这个样子?被谁调教的?

女孩却满足得全身都发麻,轻喘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嘴里挤出来。怎么会呢?怎么能这样?就因为他是程屿回?凭什么?她不甘心。

“背着现女友和前女友偷情是不是很刺激?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那你呢?湿成这样是不是就等着我来肏你?”本来就被她叫得心烦,又提那什么莫名其妙的女朋友真是没完,抓起昨天参加年会那条红色领带往她后背抽。

他并没有甩得很用力,可她的皮肤敏感娇嫩,随随便便就是几道红痕。

又把小姑娘惹哭了,他一向懒得解释也懒得哄,只顾着冲撞。见她没了动静又是一抽,她猛地尖叫一声之后,连娇喘的声音都放开了,一声一声地,婉转动听,勾人心魄。想到她也曾叫给别人听,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又挥了一鞭,这回没控制好力度,真把人给抽疼了。

她哭得没力气,眼皮都耷拉着,只偶尔从嘴巴缝隙里流露出叁两声破碎的喘吟,她认命地往床上趴,饱满的圆臀也跟着一同塌下去。程屿回见状更是掐紧了她的腰,然而两人下面滑腻泥泞一片,她歪歪扭扭地塌,他也无法,拿起领带从她瘫软着的两条无力的胳膊下穿过来,试探着调整了位置便一个寸劲把顾念提了起来,原昏沉的她猝不及防地沙哑着嗓子惊呼,勒紧的领带像胸衣的下缘,支撑起被压成圆饼的双乳。两只乳房呈现完美饱满的半球形,可惜没有空余的手去蹂躏一番。

她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心里又委屈,身上又痛得很,扁着小嘴呜咽。他怎么成了这样?原来亲她嘴都要问可不可以,最后还只是浅尝辄止贴了一下的那个男生呢?可要真问她现在这样愿不愿意,讨不讨厌?她却只能回答愿意的,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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