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H*这东西那东西与我(1/2)

周意宁送的玩具是那种可以同时吮吸和插入的类型。

别说尝试,顾念以前见都从未见过。不过是以前网上掀起一番小玩具热潮,玩笑似的和意宁说了两嘴。

其实她心里一点儿都没有想这样的,但她的身体不怎么听使唤了,也许是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也许是愤怒激愤了她的大脑。

是啊,羞辱啊。

耻辱吧?

我就是有心想让你难堪。

你觉得怎么样?

也许是她润滑没做到位,也许是使用不当,也许是没建立好耐受,这冷冰冰的机械几乎一秒就让她冲上高潮瞬间爆裂。

可太不一样了。

云端和云端也是不同的。

有一些是湿地沼泽,到达目的地了不是终点,还会在亲吻中下陷,还会在下陷中被包裹,理智会一点点被蚕食,最终剩下愚蠢的爱意缱绻。

有一些是...有一些什么都不是,不过像是在梦境中灵光乍现,乌云密布又滚滚向前,一阵风吹过来把云吹出缝儿来,光从缝隙中射出一条线,云团又拥挤在一起,光线转瞬而逝,不过是这样罢了。

竟然连一秒钟都不要用,顾念就已恢复了神志清明。

她看着站在床侧的程屿回,眼中全是担心的目光,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好似关切地说着什么。

然而像是酒醉之后感官还未归位的后遗症。

那声音被隔在这个世界的千万里远。

声音不像画面,传播的速度要慢。可人就近在咫尺,又怎么会不同步?难道他们之间的距离其实已经远得有了几万光年?

感官如此如此不正常,也许这又是梦吧?

也许也不是。

然而顾念翻过身去。

不论是或不是。

现在都不像看到程屿回这张脸。

人才刚翻身过去,都还未来得及闭眼。肩膀便被人用手掌狠狠嵌住,被迫翻身。

程屿回的吻砸到她的脸上,额头、眼角、鼻梁、脸颊,凶狠地失控地全然没有规律没有柔情的吻着。

腔内的第一口气吐出来是清新的,闻起来就感觉干净的留兰香薄荷味。

随着舌头一同卷进自己的鼻喉腔,她想咬的,可被程屿回掐住了下颚。

口水来不及吞咽的,顺着脸颊沿着下颌,在两人暴力中贴在一起的面颊上晕开,再多的,便顺延到脖颈。

明明没咬啊,又怎么会品尝出丝丝猩甜?

像是血液,像是铁锈,像汽油桶被钢刀撬破,像滚轮打火机长久不用擦出星点火花。

“这东西,就比我干你舒服么?”

程屿回咬牙切齿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这东西”原本即将被她高潮后的阴道收缩推到出口,此刻却又被他强硬地捅到深处。

尽管有生理分泌的体液润滑,可顾念还是疼得不行。

却不肯表现出一丝一毫,说话的空挡便是无暇再吻,她便紧咬着牙关,不哭不喊不求饶,连闷哼呻吟都不肯,更别说张嘴让他的舌头进来。

“说话!这东西,比我操你操得爽?是吗?”原本钳制着她的手掌此刻拍了拍她的脸,强迫她睁眼看他,强迫她求饶,委屈,痛苦,哭喊。

怎么都行,怎么都可以,随便什么表情。

不要是这样写满了厌恶的脸,怎么都行。

脱离了钳制的顾念怎么会如他所愿,老老实实地留在原地任他怎么搞她都行?

她才推拒他一下,程屿回像是比她还懂这东西要怎么用,轻轻地向前再一推,隐秘的按钮也被轻而易举找到又按下。

“嗯!”身体瘫软还不够,连牙关都要放开。

阴蒂上成千上万个敏感的神经元,叫嚣着一拥而上,即将把她推到巅峰高潮。

“怎么想跑?不喜欢吗?看来这玩意儿,也没那么好用吧?”开关都未关,玩具便被程屿回抽出丢到一边,此刻掉在床边地毯嗡嗡作响。

“不...不要...”她快要到了,高潮之前是令人畏惧的恐怖的空白,是暴风骤雨之前的诡异的噤声,是海啸侵袭前死寂的平静。

“不要什么?”屿回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她红肿的阴唇外缘,这样的场景好生熟悉,不介意再熟悉一点。

身上穿着的不过是一件系带的浴袍,随意一扯便能脱开。顾念只需要站在他面前,哪怕衣着完整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全身的血液都不管不顾地只涌到这一处,何况是现而今这场景。

满身痕迹的赤裸女孩,只会让他硬了再硬。

手握着几近血管爆裂的阴茎想要磨蹭上去,到了入口却又后悔,想多求一点什么。

“要...要...”顾念伸出手,却是瘫软无力,什么都摸不到抓不到,只是胡乱摇晃几下。

“要什么?”屿回俯下身子,吻了她又贴上耳朵问她,下半身却僵持不动,恨不能离千万米远。

“要...要你...”顾念想保有的理智尊严片刻便被蚕食干净,原来性爱后的余韵,从来不是因为他的爱抚,不是因为他的亲吻,只是因为他在身边,原来什么都不需要再做,原来只需要这个男人在她面前。

“要我的什么?”人总是越来越贪心,模棱两可的答案已是不够。压抑太久的委屈要走火入魔,他要确切的回答,他要恳切的祈求。

“唔...不...”顾念怎么也说不出来那个字眼,泪水糊了满脸,糊得她什么都看不清看不见。

又伸手去抓,这回真让她抓到屿回的后背,她像得到救命浮木似的整个人都要缠上去。

“不要...屿回...你不能这样对我...”声音里已满是哭腔了,断断续续地,听得屿回的心也要跟着一起碎了。

话已毕,抽噎却不能马上停止。

才哽咽两下。

不过是哭音两声。

程屿回便真的心碎了。

“亲亲我嘛...你亲亲我吧。”方才灌下的白葡萄酒像在两人的亲吻间氤氲蒸腾,醉了更醉,闭眼接受女孩的索吻也能摸到床头柜准备好的安全套。

像要求证似的,要听到顾念的那一声娇吟,重重地一口气抵到深处。

“唔...”那儿早是红肿不堪,这样被撞一下,怎么会不痛?可比痛更深刻的是深,是深入骨髓,深陷泥潭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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