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不胖多(1/2)

正要发出去时,她却停住了。想了想,时雨露在对话框里把阮小姐三个字删除,才点了发送按键。

她又点进阮绿棠的头像,找到备注那栏,把阮小姐三个字块儿删了,打了阮绿棠三个字放上去。但刚按了保存,她又犹豫了,思索再三,最后换成了两个字:棠棠。

刚刚改完备注,阮绿棠的消息便适时地发送过来。

棠棠:哦。

时雨露看着那两个字,心跳没来由地有些乱了拍子,她用手指捂住左上角,遮住了那个昵称。

阮绿棠发了那个哦字过去,就像石沉大海,点回音都没有。

她握着手机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时雨露的消息。再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看样子时雨露是不打算赴约了。

向来只有阮绿棠放人鸽子的份,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放鸽子。阮绿棠郁闷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开始卸妆。

等脸上的妆卸掉,卸到右手中指上的指甲油时,时雨露突然又发了条消息过来:你在家吗?

阮绿棠看着卸到一半的指甲,更郁闷了。

在家。

就算时雨露现在来求她,她也不会再出门约会了!阮绿棠这样想着,翘着手指在对话框里慢慢打字:我有点不舒服,今天就算

了字还没打完,时雨露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那帮我开下门好吗?

紧接着,那扇铁门就被拍响了。

好。

阮绿棠拉开木门,时雨露站在外面,隔着镂空铁门对她微笑:你好,还需要室友吗?

楼道声控灯昏黄的灯光下,时雨露站在那里,脸被切割成明暗不的两片区域,面带微笑,神情却有些哀伤。她这次没有化妆,素净的脸庞看上去有几分柔弱,那双魅惑的狐狸眼都显得楚楚可怜了。

阮绿棠愣了愣,赶紧把铁门从里面打开了。

时雨露走进来,阮绿棠才发现,她只带了个小小的行李箱,不像是要搬家,倒像是离家出走。

阮绿棠伸手去接箱子,刚碰到时雨露的手,就吃了惊。

怎么这么凉?她放开箱子,抓住时雨露的手搓了搓,起风了,你在外面吹了很久的凉风?

没有。时雨露把手从她手里挣脱出来,提着箱子快步进了屋内。

你说的有事在忙,就是在忙这个?

阮绿棠窝在沙发里,朝着行李箱抬了抬下巴。

时雨露脸上闪过些许低落,很快又掩饰过去了,点点头:嗯。

阮绿棠看着她的表情,问:怎么突然想要搬进来了?上次你来的时候可一点要住进来的意思都没有。

因为时雨露咬了咬唇,不想暴露真正的原因,又迟迟找不到借口搪塞。

阮绿棠立刻给了她一个台阶下:是因为我说自己太穷,所以你来扶贫了?

时雨露尴尬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阮绿棠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时小姐真是好人啊,只可惜

时雨露有些紧张:怎么?

阮绿棠说:其实这几天已经有好几个人给我打电话要租房子了。

系统无力地反驳:你骗人

时雨露有些失望,但她很快调整好情绪,面露愧色地站起来说:既然已经租出去了,那我再找其他房子吧。

不过──阮绿棠赶紧话锋转,没人交押金,所以那间屋子还是空着的。

时雨露朝紧闭的房门看了两眼,迟疑地说:所以,我可以住下?

嗯,阮绿棠点点头,嗔怪道,再有这种事,你要提前告诉我声啊。

时雨露面色一暗:抱歉

阮绿棠最不喜欢听她道歉。明明时雨露什么都没做错,却总是在为那些莫须有的名号低头认错。

她转了转眼睛,突然说:啊,忘记和你说了,要住进来的话,必须遵守房客守则。

时雨露有点懵:房客守则?

嗯,房客守则,阮绿棠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房客守则:不许有事没事就瞎道歉。

时雨露第次听到这种要求,不禁哑然失笑:阮阮小姐──

房客守则二,阮绿棠又加了根手指,不许叫我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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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时雨露(10)

时雨露来得很匆忙, 除了身上的衣服,全部家当就只剩下那个小小的行李箱。

阮绿棠撑着胳膊坐在床上,看着她收拾行李。

时雨露半蹲在地上打开箱子, 里面整齐地叠放着一层应季的衣服,她拿走最上面那层, 下面卷起来的内衣没了遮挡,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正常衣物, 对方又同为女性, 时雨露想自己不应该感到羞耻的。但也仅仅只是这样想着,事实上,在这个想法冒出头前她就条件反射地把手上抱着的那摞衣服又盖了回去,将意外露出的内衣遮得严严实实的。

阮绿棠盯着她红红的耳朵尖看了会儿,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床上站起身晃悠到了衣柜前,装模作样地拍了两下并不存在的脏东西,说:衣柜我之前打扫过,你可以直接把衣服放进来。

嗯。时雨露细弱蚊蝇地应了一声, 把衣服一股脑地塞进衣柜,紧紧地关了起来。

她的行李箱实在太小了, 除去那几套衣服, 里面就不剩什么了。在那不大的空间里, 时雨露竟然还塞了个薄薄的笔记本电脑。

时雨露连上电源,电脑很快开了机,她伏在屏幕前敲了几下键盘, 神色很认真的模样。

这还是阮绿棠第一次看到工作状态中的她,比起平时温柔如水轻声细语的时雨露,又多了几分成熟理性的风韵。不过两者比较起来, 并没有优劣之分,而是各有千秋。

阮绿棠靠在柜门上看着她,问:怎么这个时间还要工作?

时雨露沉默一瞬,抬起头看向阮绿棠,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没有,只是检查一下有没有新邮件。

说话时,时雨露下意识地捏了捏耳垂,这是她心神不宁时的习惯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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