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不胖多(1/2)

可时间一长,向小楼又有些觉得坐立难安。

虽然那天阮绿棠允许她留在阮家了, 可保不准只是一时心血来潮,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改了主意。

毕竟阮绿棠给出的理由是, 向小楼很有魅力,守灵夜那晚的那个献吻她很满意。这足以说明, 阮绿棠留下她不是单纯的大发慈悲,而是和阮明远一样,想让她成为她的掌中雀。

可在葬礼结束后的这半个月, 阮绿棠和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更别提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了。

这可不妙。向小楼抠着手指回想起上次和阮绿棠见面的情景, 还是她偶然早起打着呵欠去吃早饭时, 阮绿棠坐在餐桌对面遥遥地看了她一眼, 和她说了句早。

然后然后阮绿棠喝了牛奶就去公司了。

她蹙起眉,仔仔细细地回想着当时阮绿棠的表情, 冷冷淡淡的, 一如平常。阮绿棠的目光甚至只是在她身上一扫而过, 不带一丝感情,就像是在看一盏灯、一把椅子。

向小楼顿时心慌起来,她这几天过得太过悠闲, 忘记了自己和阮绿棠的感情基础太过薄弱,细算下来,不过是只接了两次吻的关系而已。

向小楼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她很漂亮,但没有漂亮到令人念念不忘抓心挠肝的地步。

而阮绿棠的美丽丝毫不输于她,更何况,阮绿棠还很有钱。她这样的人身边,最不缺的应当就是献殷勤的漂亮女孩。

年轻漂亮又有活力的女孩们,和比自己大了几岁的爱慕虚荣的父亲的小情人,闭着眼睛都知道该怎么选。

向小楼陡然生出了巨大的危机感。

她愈发确定起来,阮绿棠那天会同意她留下来不过是被那个缠绵的吻冲昏了头脑。而等她冷静下来,那点暧昧的情愫很快就会被迅速冲淡。

到那个时候,阮绿棠最多不过是给她点补偿费当作赔礼,但如果阮绿棠冷酷一点,可能就直接叫她打包行李滚出阮家了。

她越想越心惊,开始在心里痛恨起自己的不努力。无论真心还是假意,在阮绿棠为她着迷之前,她都必须打起精神来。

向小楼想着,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往常这个时间她已经戴着眼罩睡美容觉了,只是今天晚上多喝了杯咖啡,一直静不下心来,才开始有空思索起自己的处境和阮绿棠的态度,不知不觉竟然到了这个点。

既然已经这么晚了,不如再熬一熬,等阮绿棠回家?

向小楼正纠结着,突然听见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她趴在阳台一看,楼下停了辆车,是阮绿棠的。

司机停了车,绕到后座开了车门,扶着阮绿棠下了车。

向小楼站在高处,看不到阮绿棠的脸,只能看到她头顶乌黑浓密的发丝,以及她有些虚浮的脚步。

她好像是喝醉了,连身形也有些不稳。

向小楼这样想着,连忙下了楼。她走到楼梯下半段的时候,司机正好搀着阮绿棠走了进来。

她这才看清楚了阮绿棠的模样,安静地站在那,眼眸低垂,神色恍惚。

司机看到她,赔着笑说:向小姐,小阮总今天酒喝得有点多,还要麻烦您照顾她一下。

向小楼点头应下,从他手里接过阮绿棠,又喊厨房里的阿姨去煮碗醒酒汤。

阮绿棠不像普通的醉鬼,神志似乎还很清醒,走路时也没将重量全压在向小楼身上,非常配合地被向小楼扶到了沙发上。

向小楼给她腰后垫了个抱枕,让阮绿棠能坐得舒服一些。

做这个动作时,她离阮绿棠近了些,阮绿棠身上的酒气更明显了。而且那股酒气中,好像还混上了另一股气味。

向小楼吸了吸鼻翼,想仔细辨别一下,却又被浓烈的酒味熏了回来。

她低声嘟囔一句: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阮绿棠难受地揉了揉太阳穴,说:遇到了老朋友,多喝了几杯。

本来向小楼那句话只是自言自语的抱怨,她没想到阮绿棠竟然会听见,还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她的问题,顿时有些尴尬。

恰巧阿姨端着醒酒汤来了,向小楼连忙起身把位置让开,好让阿姨把汤端给阮绿棠。

但她一起身,又变了主意,向小楼伸手接过醒酒汤,对阿姨笑了笑:这里有我照顾,你去休息吧。

厨房阿姨愣了愣,迟疑地看了看阮绿棠,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向小楼一手端着碗,用勺子舀了一勺,吹凉了才送到阮绿棠嘴边:来,张嘴。

阮绿棠没张嘴,倒是睁开眼瞧着向小楼。

她和向小楼不一样,喝了那么久酒脸也不怎么红,只是在眼尾有些微的红,晕在瓷白的脸上漂亮极了。

向小楼被她看得心慌,她揣摩着阮绿棠的心思,把勺子递到了自己嘴边,张口把醒酒汤含进了嘴里,又拉着阮绿棠的胳膊凑了过去。

在这个过程,阮绿棠都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没说话,也没制止。

可向小楼刚贴上阮绿棠的嘴唇,就被她一偏头错开了。

阮绿棠的薄唇在向小楼光滑的脸颊上擦过,留下一路柔软细腻的温热触感。

向小楼的动作滞住,她茫然无措地看了看阮绿棠的侧脸,咕咚把醒酒汤咽了下去。同时心里蓦地多了股恼羞成怒的怨气,因为刚刚阮绿棠拒绝她示好的举动。向小楼既觉得丢脸,又觉得难堪,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失望。

阮绿棠却对她复杂的心理毫无所觉似的,微拧着眉,低声喊热。

她喝了酒,身上燥热也很正常。

向小楼赶紧收拾好情绪,伸手试了试阮绿棠额头的温度,入手温热,比她自己的高了些,但没大碍。

让她吹会儿冷风得了。向小楼还有点怨气,忿忿地想着,刚想把手抽回来,阮绿棠却贴着她的手心蹭了蹭。

向小楼先是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她在阳台吹了冷风,体温较阮绿棠的低些,阮绿棠应该是觉得碰起来比较舒服。

阮绿棠身上的热度从相贴的皮肤传到了向小楼的手心,热热的,有点像小火苗。

向小楼翻了翻手,用指背贴了贴阮绿棠的额头,又沿着她精致漂亮的脸侧滑了下来,用手托住了阮绿棠的脸庞。

她的手心被阮绿棠的温度烫热了,凉意消失了,阮绿棠皱了皱眉,睁开眼用黑亮的眼眸不满地看着向小楼。

她第一次这样直接的表达不悦的情绪,可向小楼一点也不怕,谁让阮绿棠现在是个醉鬼呢,还是有求于她的醉鬼。

于是向小楼笑了笑,扣住她的下巴往自己这里带了带。

阮绿棠没有反抗,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想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向小楼用微凉的鼻尖蹭了蹭阮绿棠的,动作亲昵,语气暧昧:我身上其他地方也很凉,你想要吗?

阮绿棠虽然依旧没有开口,本就幽黑的眸色却又深了几许,眯着眼睛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她又蹭了蹭阮绿棠的鼻尖,慢慢地在阮绿棠脸上游走,与她脸颊相贴。

向小楼的肌肤柔软细腻,却又带着玉般的凉意,抚平了阮绿棠的燥热,令她舒服的微叹一声。

向小楼便像得了鼓舞似的,愈发得寸进尺。她一只手抓着阮绿棠的胳膊,另一只手则沿着阮绿棠的下巴慢慢下移,一点点探到领口,五指灵活地去解阮绿棠的衣扣。

阮绿棠穿的是商务套装,衬衫衣扣系到了第二颗,只露出一点修长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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