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不胖多(1/2)

眼睛也

祝梦之视线往上一挪,没想到正好对上了阮绿棠的目光,她浑身一颤,立马把手指往回抽了抽,声厉内荏地说:看、看什么!擦完药了吗?

擦完了。阮绿棠淡淡开口,把祝梦之的变得干干净净的指腹亮给她看。

哦。祝梦之收回手,不自在地搓了搓,趁阮绿棠不注意又往她脸上迅速瞥了几眼。

眼睛也挺漂亮的嘛,她心想。

阮绿棠不知道她这些小心思,把那管膏药放回了箱子,正要提起放回原位,一个透明玻璃瓶突然从箱子深处夹层滚了出来,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幸好祝梦之床前铺了厚厚的毛毯,瓶子才没有碎,滚了几圈在毛毯上躺下了。

这是?阮绿棠往地上看了看,弯腰要捡。

祝梦之却反应激烈地往前扑了过来,想要赶在阮绿棠之前把瓶子捡起来。

但她脚尖刚点到地上,脚踝就随着这个动作猛地刺痛起来。

祝梦之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瞬间又倒了回去,情急之下她伸手在半空中扑棱几下,抓着阮绿棠的胳膊狠狠拽了一下。

她扑腾倒回了床上,另一个人紧随其后,重重地压到了她的身上,脸跟着埋进了她的颈窝。

祝梦之低吟一声,阮绿棠赶紧支着胳膊要撑起身去看她,谁知道祝梦之正好偏头过来瞪她。

她只感觉嘴唇擦过了一个柔软的触感,再一看,祝梦之僵在了原地,耳朵都红了。

阮绿棠伸手想要把祝梦之拉起来,手伸到一半又停下了,略带尴尬地说:咳,抱歉。

不等祝梦之回答,她先弯腰捡起了玻璃瓶。

瓶子里盛的是不知名的透明液体,还剩大半瓶,瓶塞有些松动了,从里面散发出浓郁的紫罗兰香气。是信息素的味道。

阮绿棠将瓶子递还给祝梦之,对方伸手接了过去,耳朵红得滴血,却还是满脸警戒地看着她问: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好像有一点香气,阮绿棠面不改色地反问道,怎么了吗?

祝梦之闻着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先是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对方是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

她明显放松下来,把瓶子宝贝似的塞到了枕头下面,此地无银地解释道:没什么,这就是一瓶普通香水,你别想太多。

阮绿棠配合地点了头,祝梦之又赶紧把她往外轰: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出去吧。

确认阮绿棠离开后,祝梦之才小心翼翼地贴上自己的嘴唇。

手指贴在唇瓣上的触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刚才那个意外的吻,连带着阮绿棠也在她脑海里活蹦乱跳。

祝梦之用手指在唇瓣上轻轻蹭了几下,耳朵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双颊,蒸得她整个脑袋都快要冒热气。

她头脑发热地在搜索栏里打下一行文字:omega可以和beta谈恋爱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老色批的地雷~

感谢静静仔的营养液x130,灵灯x16,北顾青衫x10,退x5,cat大人x3~

第105章 祝梦之(12)

阮绿棠刚下楼梯, 就看到周佩琴从大门外进来了。

她们两人的视线一交错,周佩琴脸上霎时间现出了几分不悦的神色,用那双眼睛不住地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这么一打量, 她顿时发现了阮绿棠与祝高义的诸多相似之处。

排除性别因素影响, 阮绿棠与祝高义的长相颇有几分神似,就连周身气质也如出一辙,只不过阮绿棠较之祝高义少了几分狠厉。

周佩琴越看越心惊, 暗骂那两人这样相像,自己先前怎么从未留心过, 以至于引狼入室了小半年才发觉。

不过她到底年长,沉得住气, 对阮绿棠微微点了点头,就与她擦身而过直奔书房而去了。

祝高义事务繁忙, 匆匆露了一面,将祝梦之训斥一顿,又命令她在家禁足反思一周, 才又匆匆离去。

他一走,周佩琴也坐不住了。她托人去调查阮绿棠的身世, 结果没出来前, 周佩琴无时无刻不在百爪挠心。

她在客厅坐了会儿, 最后也匆匆开车离开了。

阮绿棠在楼下等了许久,直到下午四五点, 祝梦之才睡眼惺忪地出现。她昨晚被折磨了一夜没睡成觉, 好不容易回到家, 一头栽进熟悉的软床里就睡了个昏天暗地。

祝梦之腿脚不便,从卧室走到楼梯口就再也不肯多走一步了。倚着扶手边揉眼睛边打着呵欠问:怎么还不开饭?

阮绿棠说,阿姨都被你辞退了, 哪来的人做饭?

这几天没人在家,招新佣人的事便被搁置下来了。就算现在找人,一时半会儿也没法上岗。

听到这话,祝梦之打到一半的呵欠又被硬生生憋了回去,肚子偏偏不争气地响了起来。

她脸一红,索性破罐子破摔,把下巴一抬,将难题全抛给了阮绿棠:那怎么办,我饿了。

阮绿棠:叫兰亭酒楼送饭来吧。

兰亭酒楼是没有外送服务的,但它是祝家的产业,涉及到祝梦之自然可以破例。

说着,她就要拿起手机去给经理打电话。

但祝梦之大小姐脾气又发作了,撑着脸不高兴地说:不要,那几样菜我都吃腻了。

阮绿棠动作不停:那换豪悦餐厅。

名字太难听,不要。

观月小榭?

太难吃。

东黎?

太远了。

反正都是外送,是远是近有什么区别?

阮绿棠提了好几家店名,都被祝梦之一一回绝,她没法继续装傻,只好顺着大小姐的意思问:那,你想吃什么?

果不其然,祝梦之圆溜溜的眼睛骨碌碌转了几圈,从扶手上直起身,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会做饭吗?

会。

祝梦之声音立马带上点雀跃:那你做饭好了!

说完,她又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妈妈说外面的饭不干净,还是在家吃饭比较好。

阮绿棠目光往她肚子上一扫而过,委婉提醒道:家里没菜,开火的话有点麻烦,你可能要等很久。

无所谓,祝梦之洒脱地说,反正我又不饿。

只是话音刚落,另一声腹鸣就不留情面地响彻房间。

祝梦之的脸也被鞭炮炸了一下似的,轰的红了一大片。

她清了清嗓子,严谨地补上漏洞:不是很饿。

阮绿棠从厨房里翻出来几个小面包给她暂时充饥,收拾妥当后正要出门买菜,就发现祝梦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门口,正满眼祈求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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