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得好难受(2/2)

我一面转动指尖,似有似无的触及布料簇拥下的肌肤,一面略略抬起下巴,冲他微笑:“人人都喜欢拿真心来发誓,可谁又能真的把心剖出来看一看呢。”

“我愿意为姐姐杀了祁岁知也不够吗……事成之后我会把所有证据交给你,如果有一天我背叛,或是你厌烦了,把我送进监狱也可以。”

抓紧眼前的布料,我身体前倾,分开大腿整个人跨坐到拉斐尔怀里。

这样亲密无间的距离,不仅能感觉到臀下性器的坚硬粗壮,更能闻到萦绕在鼻尖无孔不入的醇厚雪松气息。

其实这味道与他起伏不定的性格并不般配,然而数年之前,经由我随口称赞了一句,他便再也没有替换过别的香水。

我对待拉斐尔向来随心所欲,追溯原因,大概逃不过寄人篱下四个字。

称赞是散漫的,相处是散漫的。

当下有求于他,连抚摸后颈,游走耳垂的厮磨依然散漫。

像是逗弄前来讨食的流浪猫。

即便如此,他白皙面皮上的红晕却依托于这点吝啬的爱抚,兀自显眼到一种无法忽略的地步:“姐姐,我知道再多的话说出来都是空洞无物的……不过没关系,接下来的几十年,你有很长的日子可以慢慢考察我。”

就那么爱我吗?

爱到明明什么保证都得不到,还要满脸憧憬的畅想未来。

“你养半长发很好看,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把头发剪掉了?”我安静了一会儿,选择性忽略拉斐尔执着的话题,湿润的呼吸贴在他侧颈,低声询问道。

“参加祖父葬礼的时候,一些那边的亲戚说我留着头发看起来女气。”沉丽的眉宇间滑过一丝快而重的阴霾,拉斐尔闷顿着喉音,言简意赅回复道。

“你们家不都是从事艺术行业的吗?怎么,他们也会觉得男人不该留长发吗?”我装作不知道他身后的家世,适时露出一点合理范围之内的惊讶。

“想为难一个人,什么样的借口找不到……”

他含糊过去,又展开手臂将我半抱起来,可怜巴巴抿着嘴,“快关注关注你的弟弟吧,我硬得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