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情事(2/2)

结果是,我的睡裙被割破后,他手指扒着裂口的两端,向外彻底撕开。

“你,你要干什么……”

我感觉到怕了。

身后是没有一点遮掩的整面落地窗,身前是几乎要把我囫囵吞下的祁岁知。

我双手捂住凉风侵袭的胸前,他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往宽大的座椅里一推,随即赤裸的膝盖,被挂在衣物覆盖掩饰的臂弯整个抬起。

察觉到祁岁知不言而明的意图,我顾不得照看自己有没有走光,伸出另一只没有被控制的左脚就想把他踹倒。

祁岁知冷着面孔,精准找到内裤下方花核的位置所在,修长的食指用力一摁。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浑身像过电一样颤抖,试图攻击的左腿也失了准度,脚趾难以承受地蜷缩起来。

“神经病,喜欢,跟妹妹乱伦的神经病、死变态——”

我痛恨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

即使是粗鲁的对待,也能凭空流出湿润的液体。祁岁知并不打算取悦我,敷衍揉捏了几下阴蒂,并起食指中指钻入了我含糊吐露淫液的穴口。

“省点力气,等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无视我越来越过分的辱骂,祁岁知将我的腿肘分别搭在座椅的两侧扶手上,另手扯下自己的领带,结结实实绑住我胡乱挥打的手腕。

以一种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方便他接下来的羞耻亵玩。

无论哭闹,亦或叫嚷,我都逃不开今晚这顿自作自受的性事。

可身后的落地窗一览无余,说不定有哪处监控和巡逻过来的保安,会看到让我脸面丢尽的淫靡景象,我尖锐的嗓音无力哽咽:“别,拉上窗帘……”

“你怕人看吗?”

祁岁知接收到我的哀求,冷酷贴近我的耳廓,“为什么那天我在场,你还可以被诺亚弄得那么起劲呢?甚至于,淫水喷了一地。”

“胡,胡说,不是,我想的,啊——”

羞愤反驳的言辞含了一半在唇舌间,来不及说完。祁岁知拉开拉链,略略褪了半截内裤,保持外在的衣冠齐整,只露出硬挺粗长的性器。

像对待最放浪的妓女那样,用肉棒把我钉死在吃饭所用的牛皮座椅上。

身体契合的刹那,痛楚击中了我的灵魂。

禁欲几个月不曾经历性事的内壁,柔顺簇拥着祁岁知凶悍沉入的欲望,如同尺寸不合的剑鞘和利刃,难免有撑裂的嫌疑。

我拼命深呼吸,好叫自己舒服一些,大颗泪水失禁般从眼梢滑落。

我从小就是这样的体质,只要痛了,眼泪就会控制不住往下流。

谁知祁岁知触及我的眼泪,活像见到肉骨头的公狗似的,凑近我的眼皮用舌尖细细舔净,下身更是兴奋的涨大一圈,来不及等我适应就抽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