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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破了她身子,入到她里面,将她压在蒲团上、抵在书架犄角里,顶着与往日清冷模样截然不同的脸,重重入她时,她便觉自己同他有了某些隐秘的牵连。

他有旁人不知的模样,她见着了;她最不堪羞耻的模样,他瞧见了。

事到如今,她在他面前便真的没有甚么可羞耻的。

她全身酥软,很是疲累,脑子却是清明。

她道:你还是我的骁哥哥吗?

祁世骁低头看她,她娇小身儿缩在他披风中,一头如绸似缎的乌发,一半软软散在他臂弯,一半柔柔贴服在她雪白欺负的胸前。

她眼中余着欢爱后的娇媚神色,嗓音儿沙哑又惑人。

他点点头,道:嗯。po18ㄚЦ.νip(yu.vip)

那今日之事,骁哥哥作何安排?

我回去便向父母禀明。

多谢骁哥哥帮我。我心下感激。今日且先送我回去。你我二人皆好生想想。骁哥哥若因了那晚冒犯于我,便要娶我,大可不必。若因了今日之事似也仍不足以让你我二人谈婚论嫁。

祁世骁头一回觉出如莺性子里有几分藐视世俗的不羁。

他默了默,道:你我今日之事,还不足以谈婚论嫁么?

她笑了笑:因了弟弟犯错,哥哥便要替他收拾烂摊子,顺道将个七品芝麻官之女娶回家?

他道:莺莺,在今日之前我已决意娶你,与阿骧欺负你并无关系。你推脱,可是舍不得岑家那门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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