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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莺一把揪住安庆林衣袖,道:父亲,我求求你,你带上我吧!我想同你一道回安源!po18ㄚЦ.νip(yu.vip)

胡闹!莺莺!你还是小孩子不成!为父刚才的话是白说了吗?便是你母亲在,她也不会同意你这般任性行事!

安庆林话一出口,便如点穴般,点准了如莺的穴道。

她知自己跟父亲回安源是痴心妄想,讷讷道:我父亲我。

安庆林道:你有甚么话让我带给你母亲,你便说吧,或要写信,有物件转交也行。莫要再耍小孩子脾气。我回了安源,便让你母亲给你回信。

如莺恨自己没多绣几个抹额给母亲,临时也拿不出来给母亲的物件,道:我要回去写信,劳烦父亲帮我带给母亲。

安庆林应下,如莺回了福安堂开始伏案。

她并未写她与祁世骁之事,只拉拉杂杂写着公府日常。

叠翠楼如何收藏万卷书,福安堂的地龙如何温暖如春,公府又有个大花房,冬日里竟开着好些花,思珍姐姐很好,老太君人很好。

又道从前做了一个梦,梦见母亲着华裳、簪翠钿,同她道别,留给她一匣子珠宝。为何这回母亲竟真的给了她一匣子珠宝。那日梦醒,又听府中丫鬟道大灾大荒,天象有异云云,怎地近日真的不太平起来。最后附上一句盼回安源当作结句。

她央了思珍陪她去公府花房,采摘了花瓣,烘至半干,添了香料,连夜绣了两只香囊,缀了流苏,打了络子,翌日清早将它们与信一同交给了安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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