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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重又一同坐在了四方檀帐之中。

帐中黑黢黢,谁也看不清楚谁。

他搂着她倒在枕间,在她耳旁道:季洪还在。

那、那我再唤你么?

嗯。

她被蚊虫叮似地喊了一声祁世骧。

祁世骧没有出声。

她声儿又大了一些,喊了声公子。

他伸手到她胸脯上,隔着袄儿搓揉起她鼓鼓的乳肉。

你!

如莺胸乳间还有些疼,方才他为了让她喊他,捏她时捏得有些用力,故而她那第一声祁世骧既是演戏,也是含了真情实感,被他捏得那一瞬,惊怒交加。

她此时见他故技重施,一只手抓着他手道:祁世骧,你可是有意为之?o18ㄚЦ.νi(yu.vip)

他那时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往她那处捏,情急之下已是捏了她。后又想到先前在暗厢之中,她挺着胸脯,将自己那处往岑云舟口中送,他便没了同她解释的意愿。

听她在他身侧唤着公子时,他便仿佛又回到三年前的那个黄昏,他自天宁寺去了安源,与二叔到了一个知县府中。

那府衙既小又无趣,他寻了个假山,爬到最高处,立在上头看府中、府外的景儿。小地方的景儿亦是无趣。他蹲在假山石上打坐,忽得见石径那头行来个小丫头,桃花脸儿水汪汪眼,娇娇小小柔柔弱弱,浅碧裙衫穿在她身上便像春日柳枝般一直拂进他心里。

他看得愣住了。

他跃到她跟前,吓了她一大跳,她对他说得第一句话便是惊扰公子。

后来他在厨下又遇着她,她便仍是喊他公子。他气她竟然敢骗他,将她踹倒在地。她忽地落泪,将他吓得仓皇而逃。

他又堵她一回,在那荒僻后院宝瓶门外的芭蕉后,便如同此时一般。他忍不住想亲近她,抱着她,想亲她,摸她奶儿,弄她那处,听她娇声娇气喊他。哭着嗔着也来将她胸脯往他唇边凑。

他回她道:是,我是有意为之。所有一切都是我有意为之。便是连杀了德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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