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被鸭带回家(2/2)

推开家门,里面空间不算很小,一百平出头,因为东西多所以显得拥挤。

但被凌觉打扫得很干净。

小一点的卧室是他的。

凌觉把施棠月放在自己床上,去卫生间把脏外套放到盆里,回到房间给施棠月脱了鞋袜,才给她把脚摆到床上。

她的脚白净清瘦,搭在他灰色的床单上更显得白。

像陶瓷艺术品。

施棠月不知道嘟囔了什么,翻身找了个觉得舒服的姿势,躺了会儿,又扭动挣扎,拽她的衣服。

凌觉站在边上,不清楚什么情况。

施棠月醒了,把奶罩从衣服里拽出来扔到一边,继续侧躺着睡,腿还夹着被子。

她睡了会儿,觉得不对猛地睁开眼:“这是哪儿?”

小床头灯昏暗的黄光能照亮整间屋子。狭小得只有一张床、一座衣柜和一个床头柜的房间。

床并不柔软,有点硬,是老式的板床,连床垫都没有。

床边的帅哥有点眼熟,她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凌觉。

施棠月的头还是昏的。

她含糊地对他说:“我想尿尿,还想洗澡。”

自来熟得好像回到自己家。

“去吧,出门左转,就在隔壁。”凌觉把他弟的拖鞋拿给施棠月穿。

他一米八八,鞋码46,凌子昂一米八五,鞋码48,拖鞋穿在施棠月的脚上好像小孩偷穿大人的鞋子。

她踉踉跄跄蹭到洗手间,不一会儿又传来她的喊叫:“凌觉,这水怎么开啊?”

凌觉推开门进去,施棠月已经脱光,潦草地把衣服按在胸口堪堪遮住不该露的地方,其它部位一览无遗,一双腿纤长又笔直。

老旧的卫生间里装了个她,像误闯此处的小精灵。

凌觉浑身灼血倒涌,四肢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