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龙过江06讲数(2/2)

门口泊车柜台的小弟们早已远远躲开,夜色不算深沉,以欢场的时间来说,还不到最热闹的时候,然而此刻的海皇星却一位难求,只因传言几家大夜总会的台柱大班都带着小姐过档,靓女辣妹一次玩齐。

男人迈出步伐,身后人马随之而动,富丽堂皇的巨型大厅内部,淫乐喧闹,却渐渐因为门口涌入的压迫感而静下,原还在沙发台桌与小姐们玩的不亦乐乎的寻欢客此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声色场所最易有纠纷,然这样规模的场面,简直像是在拍电影,来者不善,反应快些的已经偷偷离坐,准备趁乱躲开。

为首之人身材高大,棕金色的头发就像一般街头古惑仔,他的气质却令人一见便感到心惊,虽然面上似有好奇和笑意,那双眼却跳动着隐隐兴奋,仿佛等不及要摧毁面前这场纸醉金迷,身后不知多少人更像是随阎王扫街的恶鬼。

“边个话事?出来!”,低沉的嗓音远远传了出去,没有废话,大堂之内更静。

他走到中央,半场的客和小姐都随之逃窜至另一侧。

骚动混乱却半晌没人出来应对。

“乌鸦哥,这么大阵仗?好俾面我啊,”

女声由二楼大阶梯顶端传来,深红厚重的地毯,一路铺到她的脚边,一身艳紫色和服,前胸却开的极低,露出雪白双肩和线条优美的深沟,若隐若现,娇美的面庞似是轻松,杏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心惊。

今晚夜总会搞什么樱花之夜,店里的小姐们都是和服打扮,只不过款式自然是改良的一片式艳情性感风格,然而这女子穿的却极为华丽和繁复,又性感无匹。

男人的眼神略有讶异,除了和服女人,她的身旁竟还有那个令人过目难忘的铁塔壮汉,天收。

“乌鸦哥贵人事忙,大概不记得我了。”,她起浅浅微笑,款款步下台阶,“我是丁瑶,而家五星的揸fit人。“

他心中泛起异样,这女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香港,并且成为这知名欢场集团话事人?五星集团,如其名,由五家高端金鱼场组成,而天收既是孙庸得力大将,难道五星的变动与他有关?

“你系话事人?那就没找错了,把我东星旗下的大班小姐撬过来,阻我搵食,这单点算?”

“乌鸦哥,能不能到我的办公室谈?”

他邪邪一笑,似有躁动的因子急欲宣泄,“喔?我无所谓咯,反正兄弟们刚好在这里玩玩,大家放开饮,海皇星请客!”

话音一落,场面立即混乱,身后马仔和色中饿鬼似的叫嚣着占据大堂所有桌位,原先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小姐们,瞬间被这些流氓古惑仔抓在怀里恣意轻薄,甚至有的直接被人压在桌上上下其手,一时之间莺声燕叫,滚友哀号。

丁瑶面色立变,却勉强压下怒气,那男人身边另一个斯文男子同样一脸兴味盎然,正要迈步,她再度开口,“乌鸦哥,我是说,我们单独谈,我只是一个女人,难道你还怕我?”

男人面上似笑非笑,“咁讲,我都有d惊,不过我们在上面玩,我的人就在下面玩。”

二楼办公室面对着半圆形的透明玻璃帷幕,底下是街上的车水马龙,看不出来此处倒是没有太多俗艳的装饰,丁瑶倒了两杯酒,精致的脸上容色妩媚。

“我知今晚五星其他场子也有东星社的人过去,”,她开口,似乎对他的行动早有意料。

“引我过来,想谈什么?”,乌鸦眼神微咪,早在刚才已对这女人收起掉以轻心。

“合作,”,丁瑶款款坐在他身边,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我对于做欢场霸主没兴趣,”,他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影响我现在的生意就不行,你高价撬小姐,我只好天天带人来光顾你生意。”

“所以咯,这样的情况,对我们都没有好处,”,她眼波流转,面对着当前声名鹊起的黑道揸fit人怡然不惧,含蓄的气质,却极为勾人,“出来是搵食,损人又不利己的事,我丁瑶向来是不做的。

“乌鸦哥,这次的事,是我不懂规矩,给你赔罪,”,她说罢又干了手中新酒,“我只是想知道,而家港岛边个揸fit人最有实力,这次派姑爷仔们沟小姐过档,并不是针对你,不过,只有你在半天之内有这样的实力找上门来讲数(谈判)。 ”

“你在测试我? ”,乌鸦闻言有些惊讶,这真是胆大包天,“你背后是孙庸? ”

“我也没有瞒你的意思,否则也不会让天收哥在这里亮相。 ”

这是正面承认,他微微一凛,孙庸这个台湾江湖大鳄,这两年似乎对于港岛很有野心,之前就和靓坤有不少合作,如今又有这番动作。

“合作什么? ”

“其实很简单,孙生加入五星集团的生意之后,想在港岛找一个靠得住的看场大佬,原先孙生和洪兴坤哥合作,相信你也清楚,而家东星社的实力不同往日,孙生愿意让出自己的一份干股。 “

”我怎么听说天收是孙老板头号猛将,有他在,还需要别人? “

”强龙又怎么压得过地头蛇? “,丁瑶一头橘红卷发如同火焰,在雪肤上轻轻晃动,而她说到地头蛇时,眼神在男人下身轻扫而过,勾人的诱惑,确实能令任何正常男人心头一跳。

”就这么简单? “,他似有些疑惑,搞这么大阵仗。

“就这么简单,”,女人吐气如兰,素手轻轻放在男人腿根,“早就耳闻雄哥威名,不知道现在,我们能不能建立点私人交情? ”

他将她掀倒在沙发上,大手一下子将女人的奶从和服前襟抓出,丁瑶没有料到他会如此粗鲁不由轻轻惊呼,却没有多少挣扎的动作,男人另一只手直些探入开着高杈的裙摆,深处光裸地没有穿任何内里,已有些湿滑,他笑着沾染了些许复又抹在她脸上。

“还是算了,我这个人很保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