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1/2)

又或许是和林疆有牵连的毒。贩,可是万里迢迢追到这边的可能性应该不高。

最重要的是陈淮去哪了?他现在会不会有危险?

毕竟他要是在的话,肯定会比她先察觉到不明人员的靠近。除非他这会遇到什么意外状况了,而且还是很棘手的意外状况才没有及时回来通知她一声。

林简脑海里冒出无数个新的念头,她小心翼翼后退,幸好她现在赤足,后退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离她现在最近的是个靠在墙侧的鸡毛掸子,虽然没有攻击力,在眼前的情况下也只能是聊胜于无先对付着用了。

那人的脚步声骤然隐去消失,偌大的一层重归安静,连带着外面隐约拂过的风声都变得格外真切。

对方应该是在靠近,并且对方手上按压在靠近门转轴的那一端,她特意留着的那道细门缝在暗暗变大,尽管是极其细微的变化。

对方的洞察力远在她之上,攻击力更是未知。

林简握紧鸡毛掸子,余光却是瞥到不远处的那张椅子,在脑海里预演着那人进门她先用鸡毛掸子障眼挡视线,紧接着去抡椅子更实用。

主意已定。

门缝口子如她预料中的缓慢变大,她屏息凝气,下一秒那门缝骤然变大,紧接着面前人影一晃,她压根都没看清那人的样貌穿着,手上的鸡毛掸子已经直接抡了过去,力道太重,还算结实的鸡毛掸子被她一下子就抡成两截,鸡毛飞舞飘落一地。

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挨了她这一鸡毛掸子,她压根都没机会蹿去不远处抡椅子,下一秒面前就已经扑过来一个人影,势如闪电,男人直接一招制敌把她扑倒在地上,身下是厚实的藏毯踮着,声响不大,而她却被摔得浑身发懵,林简还没回神过来,对方掌心已经精确无比的扣在她的颈动脉上,随时可以一招让她毙命。

林简被摔得头昏眼花,喘了口气定睛去看莫名其妙冒出来制服她的对方。

下一秒,两人都僵在了原处。

“卧槽!大早上进个门鬼鬼祟祟吓死人!”林简骂道。

“操!谁让你大早上出个门鬼鬼祟祟的!”陈淮同样没好气骂道,说时早已收手起身。他刚才一回来就察觉到房间门开着一道细缝,门缝还在轻微晃动。

显然是有人察觉到他的脚步声骤然关门,可是又没关彻底,特意留着道门缝查看情况。

这个钟点,林简理论上应该是还在床上熟睡。

她一般晚上入睡难,而早上大都起得迟。

即便她醒来也不至于鬼鬼祟祟做出这种行动。

除非,有人进过林简在的房间。

而林简状况不明,很有可能被第三方制服脱身不了。

否则以她的性子,肯定会弄出点动静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尽可能脱身。

他心头莫名沉了下来,急于要求证林简安危,所以刚才攻击时杀伤力十足,足到一招制敌。

林简同样要起身,结果刚才被他摔得太狠了点,被他右手扣过的颈部依旧生疼,她掌心撑在地毯上,扒拉了两下都没利索起来,还是他看得眼角抽搐,略微弯身,拎小鸡似的拉了她一把。

她刚站回去,他就看到她晃悠着光溜溜的大腿,同样白得晃眼。

估计她也知道他正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的赤腿,这会倒是晓得脸面了,手心有意无意的把男士t恤的下摆往下面拉扯着,以便尽可能多的遮着点她自己的大腿。

他看了一眼,心头已然清楚她刚才为什么鬼鬼祟祟开道门缝窥探来人的动机了,他没料到这女人胆大成这样,下面光穿了条内裤就敢出门。

陈淮一念至此,长眸微敛,明显不快,冷哼出声,“穿成这副德性就想出门?”

“我的裤子去哪了?难不成是半夜被黄鼠狼给叼走了!”她意有所指。

昨晚两人睡在一起,屋里没有第三者进来过,多半是他给拿走了。

林简说完后视线才留意到房门外面的走廊上正放着她穿过的裤子,居然齐整的折叠在那里的。

明显是他刚才进来前图个利落方便动手才放在那里的。

“卧槽,真的是你拿走了,你闲得蛋。疼拿我裤子!”她一想起刚才自己紧张的胡思乱想的煎熬,居然还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林简骂了一句走到门口边去拿她自己的裤子。

她明显带有情绪的抖开折好的长裤,那裤子立马发出一点沉闷的声响。

不过下一秒,她刚抖好裤子的手却僵在了那里。

因为前一晚还沾满泥浆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洗得干干净净。

她摸了下裤身,居然无比干爽,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裤身的面料上还带着一点暖意。

刚才叠放裤子的下面则是她穿的鞋子,昨天在屋顶上夯阿嘎土的时候溅上泥水,鞋面同样是被泥浆沾的不忍直视,整双鞋子早已全部湿透了。

而在她眼前的这双鞋的鞋面上的泥浆早已不知所终,不过估计清洗工具有限,只是外面的泥浆擦洗掉了,鞋面本身还是脏污暗沉。

她怔怔蹲下,伸手碰触了下鞋面,又探了下鞋子里侧。

同样是干燥的,还带着点烟火烘烤的气味。

才这个点,主人家还没起床,他未必会去随便翻动寻找主人家的吹风机,当然也有可能是主人家的家里压根就没有吹风机。

她确定的是,主人家的家里压根就没有洗衣机这种现代化的生活家具。

所以她的裤子和鞋子,应该是他跑去山脚边的融雪溪流中清洗后再折回来,起火烘干的。

一来一去加上火烤烘干的时间,他起得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要早很多。

她有洁癖,小时候的阴影所致,心理医生口中所谓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但是表现的并不明显或者说是被她自己隐藏的很好。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久到她自己也都以为自己只是选择性洁癖而已。毕竟这是她一直暗示自己努力克服的理想结果,也是林疆最希望她能克服的心理隐疾。

更何况她有要事待办,路途中的一些琐事,能熬也就硬着头皮熬下来了。

因为这些琐事习惯,全然比不上林疆的事情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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