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宵,我好像…要出来了。”(1/2)

“不,不要了。”

她低低地说着,浑身上下却因为适才的高潮没了力气,大捧的春水被那性器严丝合缝地堵住,穴肉愈发饱胀。

腿根下意识地又打开了一点,试图把那些水儿放出来一些,也想他进来得更深一些。

饱满的胸口因为着粗气而起伏不定,乳珠随着呼吸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贺采低下头去亲她,叫她重新落回绵软的床榻间。

唇肉慢吞吞地厮磨着她的,舌尖伸进去与她勾缠,崔尽宵尝到他唇上的血腥气,呜咽地轻哼出来。

那性器依旧一点点地往里头顶弄着,把她下头水津津的嫩肉顶得乱颤,层迭的褶皱被撑得平坦,所有痛呼都压抑在舌根儿,软软的乳肉被人不住地揉着,直到最后,他狠狠地撞了上来。

重重的。

崔尽宵眼里的水光破碎,化作泪珠落下来,原本抓着床单的手指紧紧地按在他手臂上,留下浅浅的抓痕:“唔……”

余下的呻吟声被撞碎在男人的进入里,贺采咬牙把自己一整个儿地嵌入她身体里,一直抵到窄细的宫口才停下,他顺着这个动作把下颌抵在她肩头,吻去那泪。

两个人紧密无间地贴合着:“疼得厉害吗?”

贺采小声问。

其实已经没那么疼了。

疼得最厉害的时候是他才进入时。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穴肉初经造访就是这样一个大小可怕的东西,破开嫩肉层迭的甬道时,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撕裂作两半儿。

可真到嬷嬷们卖力渲染过的可怕的“破瓜”的时候,那痛反倒就轻微了。

很短促地一下,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和刺激,只觉得下半身酸涩饱胀,被另一个人满满当当地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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