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芋圆(64)(1/2)

放学,看到钟大飞手机上的录像,谈岁着实懵了。

钟大飞笑着摸了摸后脑勺,其实我是不想记笔记。

真是,懒就直说,靠不住。蒋礼白他一眼,从自己的书堆里翻出笔记本,递给谈岁,用我的。

余涛也把自己的递过来了,还有我的。

钟大飞看着自己的偷懒成果,嘿嘿地笑。

等谈岁接过笔记本,余涛和蒋礼摁着钟大飞打。

厌哥生病了,学习的重任就落在我们身上了。

你倒好。

说,你该不该打?

钟大飞抱头躲闪,该该该,我真是太欠揍了。

谈岁好笑地摇了下头,将笔记本装进书包,转身离开。

身后,钟大飞赶紧喊:小明星,等等我!我要跟你一起去看看厌哥!

蒋礼和余涛放过他,抄起书包跟上谈岁。

钟大飞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裤子的灰,跟过来。

黎厌睡了一天,睁开眼赫然看到三张大脸凑在他面前,三双眼睛就这么盯着他。

吓得他心跳都加速了。

他艰难开口,干什么?

这一个个,如狼似虎的。

目光直勾勾,简直像要把他吃了似的。

三个人异口同声,我们来看你啊。

真的是看,从一进屋就排排坐,围在沙发前盯着黎厌看。

一下都不带停的。

谈岁倒了三杯水,放在茶盘上,一并端过来。

黎厌黑着脸,说:都坐这儿,等着人姑娘伺候?

钟大飞一个激灵,站起来,迎过去端过茶盘,我来,我来。

中午被林姨叫起来喝了点粥,此时肚子空空的,喉咙也有些干。

黎厌目光落在茶盘上。

钟大飞赶紧端起其中一个杯子递到黎厌面前,谄媚,厌哥,喝水。

黎厌瞥了眼,不喝。我可不管饭。

钟大飞非常有骨气,话头一转,那我自己喝,毕竟是小明星亲自倒的。

黎厌:

怎么办?好想跳起来把钟大飞揍一顿。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的钟大飞美滋滋喝完,将空杯子放进茶盘。

过了会儿,谈岁端着小瓷碗走过来。

蒋礼和余涛让开。

谈岁坐在沙发前,将小瓷碗重新递到黎厌跟前。

声音软软的,这次不难喝了,可乐姜汤,甜甜的。

黎厌:可我也不喜欢甜的。

心里这样想,但他没说出口。

而是低头闻了闻,确认味道没有早上那么冲,才端起小瓷碗喝。

喉结上下轻滚,很快瓷碗见底。

窗外事深不见底的夜色。

黎厌放下碗,一抬眼就对上小姑娘清亮的眼神。

他弯了弯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挺好喝的。

是吧,我熬的。

说完,谈岁噔噔噔跑进厨房。

不知她又要忙活什么,黎厌抬了抬下巴,快去帮忙。

蒋礼钻进厨房。

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电煮锅。

谈岁端着五个碗。

都放到茶几上,每个碗盛满姜汤。

自己端着喝,祛寒。

黎厌嗓子还是哑的。

钟大飞他们一人一碗。

黎厌的瓷碗又被添满。

谈岁端着一碗,敲响林姨家的门,送给林姨后,自己跑回来,也端起一碗。

几个人抱着碗喝姜汤。

姜汤驱散了凉气,全身都暖和了。

第98章 为爱折腰

钟大飞咕咚咕咚喝完,看着黎厌,这不会是我们的晚餐吧?

蒋礼和余涛的表情也变得可怜兮兮。

二人开始自我安慰,不可能,厌哥才不会这么扣扣搜搜呢。

冬天就要吃好的吃暖和的,这样身体才能好。

姜汤明明才下肚。

黎厌睨他俩一眼,无语开口,姜汤不够暖和?

暖和。余涛委屈巴巴,不得不承认事实。

黎厌侧靠着沙发,手肘撑着靠枕,指节微屈抵着太阳穴,翻着蒋礼的笔记。

客厅静到只能听见哗哗的翻页声。

心知今晚可能就这样了,钟大飞站起来,准备空着肚子打道回府,门铃却响了。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坚定了这个想法。

扣扣搜搜不是厌哥的风格!

钟大飞冲过去开门,拖鞋都跑掉了一只。

瞧他这么积极,蒋礼和余涛探着脑袋看。

什么也没看到,视线被钟大飞宽厚的身躯挡的严严实实。

门一开,钟大飞洪亮的声音从玄关传来

啊啊啊!厌哥你就是我爹。

滚,我可没有你这个不肖子。

黎厌嘴上嫌弃着,唇角却弯了下。

钟大飞美滋滋地拎着快递走进来。

按大家平时的喜好,一人点了一份,烧烤、炸鸡、炒面都有。

还有三瓶酒。

清淡不加料的馄饨是黎厌的。

五个人围着茶几,坐在地上吃着晚餐。

林姨突然开门进来了,看到外卖袋,再一瞅客厅里的垃圾食品,无奈地说:又吃垃圾食品。

黎厌声音哑着,却还是心虚反驳,就这一回。

钟大飞也附和,对啊,林姨,哪儿有又,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蒋礼和余涛跟着狂点头。

这群小鬼......

林姨撇嘴,那可不,今年就被我撞见这一回。

言外之意,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偷偷吃呢。

时间不早了,外面还在下雪,雪铺了厚厚一层。

林姨去厨房烧上水,又去浴室打开热水器,把温度都调好。

走出来,说:你们三个小鬼,今天晚上就别回家了吧。这么晚了,外面还下着雪,怪不安全的。

钟大飞、蒋礼和余涛对视一眼,当即答应:好!

三人说干就干,拿出手机给家人打电话。

今晚就在林姨和黎厌家凑活歇一晚,还能培养培养感情。

等那三人挂断电话,黎厌看向谈岁,问:要不,你晚上去林姨家?

他们四个大男生,人太多,不方便。

谈岁乖乖点头,抱着书包跟着林姨走了。

次日清晨,四个人是一齐去学校的。

钟大飞和余涛走在前面,跟个雄赳赳气昂昂的斗鸡一样,拽出二五八万的气势。

黎厌和谈岁落在后面。

忽然,谈岁拉住黎厌。

黎厌下意识偏头垂眸看向她。

只见小姑娘踮起脚尖朝他伸手,柔软的掌心越过他额前的碎发,直接覆在他的额头上。

另一只手贴着她自己的额头,对比体温。

可风太冷,还在飘着小雪,她贴着她自己额头的手一会儿就被冻红了。

黎厌眼睑轻颤,直接握住她的手。

在女孩诧异的目光中,捧在掌心暖了暖,笑着说:我好的差不多了。

还是差一点,嗓子还哑着呢。谈岁嘀咕。

双手瞬间被温暖包裹,谈岁险些被冻僵的手得到了解救。

嘀咕声落在黎厌耳里,他勾起唇角,尾音上扬,那你,说怎么办?

不等谈岁回答,黎厌就从她书包取出他送的小熊手套给她戴上。

谈岁眨巴了一下眼,看到黎厌的围巾松垮下来,又抬手给他系紧了些。

动作笨拙,完全是因为戴着手套不利于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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