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芋圆(69)(1/2)

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

只不过,先喊的不是她。

在谈岁跟着黎厌离开后,谈母瞪了谈父一眼。

谈父战战兢兢,......

我哪儿做错了?

我又哪儿错了?

黎厌走到谈央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过去坐。

谈央本想反驳,余光注意到自己旁边坐着的是黎父后,终于还是听话站起来。

他怎么能抢占黎叔叔留给黎厌的位置呢?

得让人父子好好聚聚。

唉,懂事的人总能要受伤。

谈央转而绕到谈子时旁落座,神情黯然。

谈岁高高兴兴地挨着黎厌坐下。

眼看着谈子时左手边就是谈岁,谈央眼红,一直盯着。

怎么办?好想把谈子时拽起来。

鸠占鹊巢也不是不可以。

可惜,上菜了。

一切已成定局。

他愤然地隔着谈子时给谈岁夹菜,庆幸还好手够长。

然而,黎父旁边的黎小姑姑开口了,咦,是房间太小了吗?怎么坐的这么挤?

被内涵到的谈央:......

几度审视完,还是忍不住怀疑:我好像只挤到了谈子时吧?

谈子时:我就是个大怨种。

这个位置除了离岁岁近外,没有好处。

连吃饭的时候胳膊都伸不开。

他不禁忍不住怀疑:哥是不是想把他挤掉好上位?

哼,没门!

他耐力强,能忍。

第105章 陪伴

眼看着碗里堆成了山,谈岁捏着筷子无从下嘴,只得皱着眉轻轻叹气。

黎厌换了双干净的筷子,悄悄伸向她的碗,将食物转移到自己碗里。

谈岁抿唇笑了下。

开饭没多久,门被再次推开。

清脆的高跟鞋声响很有节奏地响起,那声音逐渐朝黎厌靠近,最后在他身边停下。

黎厌没有抬头,只当是服务员来了,继续安静地给谈岁分解压力。

那声音自他身旁响起

阿厌,怎么能抢岁岁的食物呢?桌上不是有吗?

听这熟稔的语气,黎厌脊背一僵,手上的动作一顿,筷子都不自觉掉了一根落在桌面上,发出响声。

他仍旧没抬头,只是冷哼一声,贺老师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会了?看来,眼里是只有我这个不孝儿子没其他人了?

话里讥讽的意味十足。

贺佳笑容滞住。

黎厌扫了眼其他人的表情,最终将目光落在谈父身上。

他问:爸,人是你请来的?

黎父放下酒杯,是我。

只是短短两年,怎么贺佳和阿厌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

连心平气和一起好好吃顿饭都没法儿了。

黎厌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怒气,淡淡地问:为什么要叫她?

黎父哑然。

贺佳抱臂,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怎么,还要争取你的同意啊?

聚会,可不是走红毯,压轴出场很光荣?

气氛尴尬至极。

谁也没想到好好的聚会因为姗姗来迟的贺佳变成这样尴尬的局面。

谈母赶紧缓和气氛。

她说了什么,黎厌没听清,浑身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如临大敌。

直到贺佳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坐下,他才骤然松了口气。

倘若贺佳坐他身边,再在众人面前扮演什么好母亲的角色,他怕他会真忍不住掀桌离开。

这么多年,有几次回过家?

就算他生病,也是自己去的医院,跟她贺佳有什么关系?

她只会以他为耻,然后自己在外胡作非为......

谈岁手伸到桌子下面,伸进桌布,悄悄往黎厌那边探。

她轻轻拍了拍黎厌的膝盖,一下一下,引起黎厌的注意。

黎厌从思绪里抽离出来,偏头看向谈岁。

小姑娘眼神透亮,温温柔柔的,在想办法安慰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黎厌勉强扬了下唇,探进桌布,握住女孩的手。

双手交叠。

温暖和力量传递。

因为刚刚的小插曲,这顿饭比较压抑。

黎父也陷入自责。

怪自己事先没问清黎厌。

黎小姑姑不以为然,这是他们母子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话说出来,感到不妥,她捂住嘴。

深知亲妹妹的性子,黎父见怪不怪,可他是我儿子。

小姑姑沉思片刻,眼神忽然一亮,还有四周黎厌就满十八岁了吧?

怎么了?

成年了就可以自主选择跟谁生活。贺佳天天大忙人,这么多年真没管过黎厌。既然黎厌不待见贺佳,不如你照顾他。

黎父愕然。

他忙于学术,倒是没注意到这点。

晚饭结束,即将离开的时候,谈母朝谈岁招手,将她带到洗手间前。

她压低声音,岁岁,你可别和黎厌走的近了。

谈岁不明所以,没说话。

谈母探头往外看了眼,确定没人过来,才继续说:你看,刚刚黎厌对他母亲那个态度,那可是他妈欸。

好在谈母没有多做评判。

谈岁抿了下唇,说:妈妈,这是别人的家事。

谈母也知道自己多言了,话头一转,问:黎厌和你在一个学校,我怎么听说他在学校名声不太好?

谈岁:他成绩一直很优异。妈妈,你在学校官网上查,可以查到他的。我在我们学校成绩普通,他还帮我补习了呢。

这么厉害?

他一直很厉害啊。

短暂的元旦假期过后,便步入紧张的期末复习。

年前两天放假,过年后的第六天就要开学。

总共也就七天假期。

提前得知此噩耗的同学们,情绪陷入低谷。

谈岁是例外,学习劲头十足。

然而杜好压根提不起精神,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还没高三呢,就这样摧残我们,我们到底还是不是祖国花朵了?照这样下去,我都能枯了。

那消息也不知是从谁嘴里传出来的,查不到源头,传着传着就成真的了。

钟大飞也气得咬牙切齿。

时隔两天,费尽心思终于查到是谁传出消息的,一放学直接将人堵在班门口。

恶狠狠地问消息真实性。

那人是个男孩,瘦小,像猴儿。

被钟大飞一吓,直接蒙了。

钟大飞气冲冲再问一遍,想着实在不行他就去骚扰顾少。

当然,这是下下策。

他可不想让顾少觉得自己不爱学习,只惦记玩。

瘦猴儿涨红了脸,我从办公室路过,听见的。

在钟大飞的怒视下,瘦猴颤颤巍巍地补充,真的只是路过听到的,不靠谱,不能当真。

钟大飞无语半晌,一巴掌拍门上,你也知道不靠谱啊?

这样动摇人心的话也能大肆往外传?要是我们班成绩下滑,我就告诉老师都是因为你。

瘦猴儿直哆嗦,不是,哥,这可不兴说啊。

他还想说些什么,直接被钟大飞给一个眼神瞪回去了,谁是你哥!

提心吊胆几天后,意外得知,放七天假是高三生的待遇。

大家齐齐松了口气。

还有两周就期末考。

贺佳不知从哪儿得到黎父打算说服黎厌跟自己生活的消息,三天两头往家跑。

连工作也顾不上了。

是夜,她浑身酒气回来,输入入户密码,重重的推开门。

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黎厌和谈岁正在书房学习,听到巨响,以为是遭贼。

黎厌拿了羽毛球拍,准备出去看看。

谈岁要跟着。

他折回来,将人藏到书桌下,没听到我喊你,就不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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