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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殊从睡梦中醒来,望着眼前陌生的房间,愣了半晌,忽闻脚步声响,他瞬间翻身而起,条件反s地在袖中一捏,没有飞刀,他微怔一瞬,立即又往腰间m0去,龙鳞匕首也不在。

晋殊霎时间紧张起来,抬眸望向门口。

两扇雕花木门被推开,一个十一二岁的粉衫少nv走了进来,笑yy地道:“晋殊哥哥你醒啦,我哥让我来喊你吃早饭。”

晋殊盯着她,问:“我的刀呢?”

少nv见他这副警惕的样子,不满地嘟起了嘴,道:“凶什么凶啊!人家好心好意来叫你的。”

晋殊侧目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复又盯住她,重复道:“我的刀呢!”

他的语气一重,少nv的小姐脾气也上来了,冲他扮了个鬼脸,转身跑了出去。

晋殊追了几步,忽然一个踉跄。昨天真的是喝多了,到现在头还有点儿晕。

眼看着粉se裙角在隔壁房间门口一闪而逝,他扶着墙站起来,追了进去。

依稀记得这nv孩是孟泽的同胞妹妹,叫做小誉。

晋殊开口喊了她一声,就看到连觅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任孟誉怎么摇晃喊叫也不为所动。

晋殊旁观了一会儿,实在被孟誉那一声声“连觅哥哥”吵得不行,g脆转身在桌上拿了茶壶,揭开盖子,刷一下把壶中茶水全泼在了连觅脸上。

连觅猛地坐了起来,一边胡乱擦着自己脸上的茶叶水渍,一边嚷着“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孟誉目瞪口呆,“晋、晋殊哥哥,你这样泼他呀?”

晋殊面无表情,道:“这不醒了吗?”

到了前厅,只见昨日烤羊r0u的架子已撤下,厅中放了一张八仙桌,孟泽正坐在那里用饭,却不见其他人。

晋殊四下扫了一眼,问:“林知若呢?”

孟泽道:“她和如嫣不方便在此留宿,我昨晚派人送他们回去了,对了,这个还给你。”

他手一伸,将两柄飞刀和龙鳞匕首推了过来。

晋殊一边尽数收起,一边问道:“怎么会在你手上?”

他这一问,孟泽忽然掩唇轻咳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之事,促狭道:“你不记得了?”

晋殊茫然地摇了摇头,心中忽然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孟泽笑道:“昨晚你喝醉了,拉着连觅非要跟他共结连理,谁拦砍谁,后来又拉着知若要跟她拜把子,你都不记得了?”

晋殊:“……”

他求证般望向连觅。后者正在喝粥,感受到他的目光,一脸娇羞地朝他飞了个媚眼。

晋殊一阵恶寒,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孟泽接着道:“是知若临走之前,怕你醉酒伤人,才卸了你的兵器,交给我暂时保管。以你昨晚的状态来看,咳,此举确实很有必要。”他说到后来,又在憋笑。

晋殊正满心灰暗间,忽然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瞬间弹起来往大门口跑去,“林知若!”

赵如嫣与林知若携手进来,闻言将手一摆,严肃道:“晋殊!怎么跟你大哥说话呢!”

晋殊:“……我,我真的跟林知若拜了把子?”

赵如嫣痛心疾首:“我们都拦了,拦不住啊!”

晋殊颤抖道:“那我跟连觅……”

赵如嫣长叹一声:“我待你以诚,没想到你竟然跟我抢男人,罢了,既然事已至此,我就成全了你们吧!”

晋殊:“……”

孟泽漫步而出,笑道:“这么早。”

晋殊回过头来:“你家有绳子吗?”

连觅疾步冲出,抱住晋殊的腿就开始惨嚎:“夫君!你可别想不开啊!你怎么忍心让我年纪轻轻就守寡!”说着一把捞过在旁看热闹的孟誉:“你看,咱们的nv儿才这么点儿大!”

晋殊:“妈的让我si!”

闹剧一般的开场,由此,晋殊和连孟两家的来往也密切起来。

都是单纯又热情的少年,心x相投就是朋友了。晋殊终于有了同龄的玩伴,天天和他们疯,呼朋引伴的高兴得不得了。

连觅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还经常拿夫君这个梗来恶心他,后来被揍老实了。

相b碍手碍脚的nv孩儿,晋殊自然更愿意和男孩一处玩,每每连觅和孟泽要叫nv孩一起,他就有点不耐烦,赵如嫣还好,林知若和孟誉都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纯粹就是两个拖油瓶。

他的情绪都写在脸上,林知若看得明白,于是b较刺激的地方就经常推辞不去。

孟誉则恰恰与她相反,她年纪b晋殊还小,自幼是孟泽一手带大的,黏这个同胞哥哥黏得不得了,不管多危险的事她都要跟着,反正孟泽疼她,只要她撒个娇耍个赖,孟泽就拿她完全没办法了。

本来大家都是在一起玩,林知若推辞的次数多了,其他人也都心知肚明是为什么,通常都不会勉强。

而平常的聚会,通常是赵如嫣去林知若家相邀,出了府门,就看见几个少年打打闹闹地等着,每一张笑脸都无b灿烂。

每次这个时候,林知若就觉得天气无b地好。

其实她是很喜欢和小伙伴们一起玩的,只恨自己连骑马也不会,处处需要人照顾,若是去了,只是拖累。

她这么想,连觅和孟泽却经常劝诫晋殊:“你别总嫌nv孩子麻烦,我们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过两年你自然会后悔的,哥哥是过来人,说了你要听,明白吗?”

晋殊不明白,而且谁的话也不听。

这天郊外踏青,孟泽摘了一束野花送给赵如嫣,后者拿了一会儿就觉得累赘,假说给晋殊整理发带,偷偷把花cha他头上了。

晋殊毫无察觉,顶着满头五彩缤纷的花朵跑了一天,临走在河边洗手,才在水面倒影里发现自己异常娇俏。

晋殊一下炸了毛,挨个质问过来,那要杀人的气势看得赵如嫣发怵,连觅护短心切,不厚道地出主意:“你赶紧推给知若啊!他肯定不会打知若的。”

于是晋殊气势汹汹地问过来时,赵如嫣捂着脸一指:“是知若!”

那边厢林知若都已经在上马车了,晋殊飞快地冲过去,抓住她手腕一把将人扯了下来,恶狠狠地把花都cha在了她头上。

林知若:“???”

晚上孟泽请客在状元楼吃饭,林知若把已经开始枯萎的花用丝带绑成一束,拿在手上舍不得扔,遭到了其他人的一致嫌弃:“你赶紧扔了吧,回头让晋殊再送你一束行不行?”

nv孩这点小心思藏也藏不住,林知若晕着脸,含糊道:“我回去再扔。”

状元楼建筑华丽,构造jing妙,大堂之中数道水流蜿蜒,汇聚成池,其中种着水藻莲花,更有各se锦鲤游动,相映成趣。

晋殊趴在池边看鱼,忽然回头喊:“林知若!”

“嗯?”

“我要吃鱼!”

林知若点点头,对孟泽说:“给他点一道鱼。”

晋殊又喊:“我要吃这条鱼!”

哗啦一声水响,他徒手捞了一条硕大的锦鲤上来。

众:“……”

林知若张了张口,道:“阿殊,这锦鲤只做观赏之用,不能吃的。”

晋殊不服气,道:“你吃过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不好吃?”

“……”

最后林知若还是把鱼买了下来,吩咐厨房给他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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