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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壮烈,叫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林知若第三次逃跑失败被抓回来后,晋殊把她拽进房里,拔出匕首用力cha在了她脚边。

俗话说事不过三,他的耐心最大也就到这儿了。

林知若抱膝坐在床上,低头不语。

晋殊道:“我说过了,再有下次,就把你的脚砍下来,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林知若有些低落,道:“你砍吧。”

晋殊笑了一下,收起了匕首,伸手捏在她脚踝上,缓缓地用力,林知若渐渐觉得痛,一开始还能忍着不出声,后来晋殊用的力道越来越大,林知若痛得浑身发颤,终于开口求他:“疼……放手……”

晋殊的用意很明显:对他来说,要拆卸人身上任何一个地方的关节都跟玩儿似的。他有的是不伤人身t却让人吃尽苦头的方法,林知若再想跑,就是自讨苦吃。

他松了手,房间一时陷入静默。

良久,林知若先开了口,唤他:“阿殊?”

晋殊嗯了一声,少顷,又问:“g嘛?”

“没什么,”林知若道:“我在想,你究竟是不是真的阿殊。”

这话晋殊听得懂,霎时间有点慌乱,但是不肯道歉,底气不足道:“谁让你要跑的?”

他一向如此,就算是自己的错,也从不肯认。以前林知若觉得迁就一下也就是了,现在却打从心底觉得有点儿烦,低头r0u着自己的脚踝,没有理他。

*

第七次逃跑失败后,林知若在一间客栈的床上醒来,后颈酸痛。

晋殊坐在桌边,把自己的飞刀贴在油灯烛火上来回加热,道:“你说你何必呢,非b我绑着你吗?”

林知若低声道:“很痛啊。”

他找到她时,一记手刀劈晕了她,还真下得去手。

晋殊放下了刀片,过去给她r0u脖子,她肩骨纤细,好像瘦了不少。晋殊忽然问:“你怎么不吃饭啊?”

林知若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口味清淡,晋殊却恨si了青菜,餐餐都点满桌的荤腥,她可不几口就饱了?

想了一想,她道:“我想家,吃不下。”

晋殊捏着她肩膀的手一顿,随即收拢,贴着她肌肤缓缓向前移去,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

“……我想家。”林知若话音未落,就感觉到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猛然收紧,他还没怎么用力,她就已经无法呼x1。

晋殊蛮横道:“不准想!”随即松手放开了她脖颈,转而移下去搂住她的腰,他把头埋在她颈后蹭了蹭,抱怨:“你怎么不想我?”

一路上林知若已经明白一个事实:离开了宁国候府,她就是个手无缚j之力的弱nv子。

她叹了口气,在心里放弃了y碰y的想法。

林知若软了语气,道:“你就在我身边,有什么好想的?”

晋殊紧了紧手臂,闷闷道:“你要是回家了我就不在你身边了,你又要想我……”

他倒是很有自信,都是她素日给的。

林知若被他搂着,整个后背与他身t贴紧,清晰感觉到了他的心跳,他的t温。

他好像越来越喜欢蹭她抱她了,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总是嫌nv孩子ai哭,nv孩子麻烦,尤其是林知若最讨厌了。

“阿殊……”林知若僵着身子开口:“为什么一定要带我走啊,你不是最讨厌我的吗?”

“是啊。”晋殊一说话,温热的气息就喷在她耳后肌肤上,那里瞬间红了一片。

“最讨厌你……总是管着我……烦si了……”

“那为什么不放我回家?我走了,就没人烦你了。”

晋殊在她颈后乱蹭,烦躁道:“不知道!”

“……你蹭我做什么?”

“……不知道。”

林知若整天想着逃跑,让晋殊又挫败又苦恼。有一回在路边休息,他就瞄上了娘亲健在的一个手下。

聂楚楚正坐在树下嚼g粮,忽然头顶上有人叫她,一仰头,就看见趴在树枝上的一条晋右使。

“……有,有事吗?”

晋殊扭头望了望不远处的马车,问道:“你想不想你娘?”

聂楚楚被问得莫名其妙,如实答道:“当然想了。”

晋殊皱起眉,很不能理解,“有什么好想的?”

这话听着像在噎人,但他是右使,聂楚楚不能拔出板斧砍过去,只好低头猛嚼g粮。

树上的人又问:“你娘对你很好吗?”

在聂楚楚看来,这简直是废话,本来打算随口搪塞几句,一说到娘亲对自己的好,也不禁柔了声气,不知不觉讲了许多事。

晋殊一直认真听着,在客栈落脚时,就有样学样。

吃饭时,他垂着眼挑鱼刺,然后把一大块鱼r0u夹到了林知若碗里。

林知若:“……”

晋殊戳着碗问:“我对你好不好?”

“……好。”

“你爹娘对你多好,我也可以做到,你别想他们了好不好?”

这话听着怪异,有人便往这边侧首。

是一个身穿牙白袍子的年轻剑客,身后还跟着一群同样服饰的少年,一看就是哪个门派里的弟子。

林知若纤细柔弱,从小养成的书香气质与御煞门众可谓格格不入,一路上并不是没有人看出端倪,只是无人敢站出来管这闲事。

这年纪轻轻的一群青瓜蛋子,晋殊等人并没放在眼里,该吃吃该喝喝,丝毫不受影响。

不料那年轻剑客竟径直走了过来,冲林知若拱手道:“姑娘,恕在下冒昧,敢问你与这些人是什么关系?”

林知若一下怔住。晋殊斜着眼睛瞟了那人一眼,笑眯眯地说:“是好朋友。”他望着林知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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