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我睡了我小爸 上(1/2)

“小晨,你又跟人打架了?”

陆初煦提着家里的医药箱从柜子旁走了过来,看见他脸上瘀青,忍不住摇了摇头。

“....囉嗦。”

楚谦晨那一向冷淡的眼神,嘴里依旧吐着与他周身气息极像的冷漠。

他的父亲与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便离了婚,父亲是高阶主管,工作上时常出差,每次一出国,就是一个礼拜甚至长达半个月。

每次出差,就只会在桌上留钱,让他自己去外头找吃的。

再大一些,就是给他一张提款卡,固定匯饭钱、生活费。

有时回想起来,他都怀疑自己是怎么长大的?

自己顾自己?真是可笑。

而且,他不喜欢这个父亲新娶进来的‘妻子’,那个老头也真不要脸的,新老婆小了他整整二十岁。

楚谦晨在心里不屑的笑了一下。

老牛吃嫩草。

相处了二十年,他才知道,原来他父亲是个断袖的,这才新婚几个月呢,一个月相处不到几天吧?

老是出差,到底是给家里娶了个佣人?还是娶老婆?他都被搞混了好吗?

“把上衣脱了,我给你擦药。”

陆初煦打开医药箱,坐在沙发旁的小椅子上,等着他脱衣服。

楚谦晨闻言,背对着他,俐落的把上衣脱了。

由于平时有在练跆拳道,楚谦晨的身体练得可比平常人结实,却又保持了少年独有的身体的一些纤细感。

看着楚谦晨身上,旧伤未癒又添新伤,陆初煦忍不住叹了口气,嘮叨了起来。

“你呀,看看这伤口,上次跟人家打架,这棍伤瘀青还没消呢!擦伤又多了两处,咦?这怎么回事?你被人砍了??”

他正拿着优碘帮他消毒伤口呢,看着楚谦晨左边蝴蝶骨下,居然有一处划伤,他抚着那伤口不禁喃喃自语道。

新伤口还刺激着呢,被陆初煦忽然这样一摸,楚谦晨不禁颤抖了下,语气却压抑又冷淡的回答:

“陆初煦,你若不想帮我上药,放着,我等一下自己来。”

陆初煦叹了口气,有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浑身带刺的小屁孩呢!

“小屁孩,放尊重点,我也算是你长辈了,就算你不叫我一声小爸,也不能连名带姓的叫我。”

他小心翼翼的替他上着新伤口的药,连带着旧伤未癒的地方也替他擦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楚谦晨偷偷覷了一眼在他背后帮他专心上药的陆初煦,看着他长长的睫毛随着上药的地方转移,一搧一搧的,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才慢慢啟口说:

“........回家的时候,看到学校一个学弟被堵在小巷子里被勒索,我看不惯,就跟对方打起来了.....”

陆初煦知道,这是楚谦晨彆扭的在跟他解释,低着头只专心帮他上药,随口问:

“结果对方带刀了?”

“不是刀,是路边木板,那划伤是被木板子断裂处割到的。”

陆初煦欲替他缠上绷带,抬眼的时候用略带‘麻烦大哥抬个手’的眼神看着他。

楚谦晨乖乖抬起了双臂,好方便让陆初煦的绷带绕过来。

正当陆初煦在楚谦晨肩膀上打结时,楚谦晨恰好转头过来,两人的双唇仅隔了三公分。

陆初煦没往别处想,只淡定的打好了结,坐回了小椅子上收拾着医药箱。

“晚上洗完澡后,我会去你房间再帮你换一次药,淋浴时尽量避开那划伤处,对了,晚上我熬了锅滷东坡肉,正好配着饭吃。多吃点,伤口好更快。”

楚谦晨嗯了一声,陆初煦便没再说话了。

楚谦晨也不知为何心里烦躁,看着他起身将医药箱放回柜子里,忍不住在心里嘖了一声。

不得不承认,在陆初煦住进来后,这个家,是多了一些人间烟火味了。

陆初煦翻炒着锅子里的菜,思绪却飘到了半年前。

楚中璨是他公司的执行长,他原本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小小菜鸟,有次他很晚下班,坐电梯下去楼下停车场要牵机车时,正好碰上了几个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抢劫犯,正把楚中璨反手压在车上要抢劫他,他先报了警,又把动静故意闹大,嘴里喊了句:保安,这里这里!有人抢劫!!!

他故意站在他们不远处,喊得彷彿车子旁边就站着公司保安一样

那几个抢劫犯,当机立断,抓着楚中璨公事包里的皮夹,一些现金与手机就跑了。

临走之前,有一位持刀抢匪,为了报復,欲刺楚中璨一刀,被陆初煦推了一把,那刀偏了一寸,划伤了陆初煦的肩膀。

那衬衫立马就晕开了一摊血。

“陆初煦!没事吧?”

“没、没事,执行长,你还好吗?”

楚中璨鑽进车里抽了一叠厚厚的卫生纸替他压着伤口,满怀歉意的说: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

后来那几个抢匪,跑出没几个路口,就被警察逮了回来,幸好皮夹证件东西都找了回来,当时他们已在医院急诊室,他在旁边看着护士替陆初煦上着药,那衬衫被护士用剪刀剪破,陆初煦不好意思的背对着楚中璨,才让楚中璨看见了他身上大小伤口疤痕。

“你...你背上的那些伤?”

陆初煦忘了他身上一堆伤痕,惊讶的转了过来,想用墙壁挡住背部不想被外人看到,却忘了肩膀的刀伤,忍不住嘶了一长声。

“别动。”

楚中璨有些担心的让他坐好,好好给护士上药。

陆初煦反倒不好意思,不自在了起来。

伤口上好后,他换上楚中璨在附近买的大一号t恤,捧着一杯温开水,坐在椅子上等楚中璨批价领药。

“初煦,你背上的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陆初煦没料到楚中璨回来后就这么直白,一时之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楚中璨皱着眉头,放软了语气说:

“你如果不方便说,我不会逼你,可是我刚看你有些伤口,瘀青还那么深,必定是最近才有的,你如果遇到困难,跟我说,你现在可是我救命恩人呢。”

陆初煦赶紧连忙摆手。

他可承担不起啊!

“不不不,执行长,你别这么说!我只是举手之劳,这些伤...是我爸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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