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给人口过吗(杨,微h)(2/2)

为了追上刚刚的身影,她步子迈得极快,埋着头就往楼梯口赶。

天台?还是校外?

她凝神想得出神,发现斜倚在楼梯口的身影准备止住脚步时,已经为时已晚。

鼻子直挺挺撞上了那人的臂膀,硬得出奇,余渺捂着红了的鼻子抬头,看见了同样鼻梁上红了一块的杨燃粒。

“噗嗤”一声,余渺没忍住笑了,把捂着鼻子的手移开,露出上面的红痕。

“好巧。”她笑眯眯地同他打招呼。

杨燃粒没说话,从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两片创口贴。

他率先撕开一片,弯下腰,认认真真地给余渺贴好。

痒。

余渺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长长的睫毛下垂,总带给她一种落在了自己脸上搔着的痒意。

这种痒意在杨燃粒的手落在她的鼻梁上的时候成了实质,他小心翼翼地按了按胶布处,贴完后还轻轻吹了吹。

薄荷味的。

她觉得脸上发热,生理与心理两种原因交织,杨燃粒把另一片创口贴递给她。

还带着他手上的温度,暖的。

她郑重其事地撕开,杨燃粒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方便她贴。

她学着他刚刚的动作贴好,包括最后那一下的吹气。

杨燃粒的唇动了动,那双漂亮得锐利的眼睛盯着她,似乎想说什么。

余渺率先踮起脚,用鼻子蹭了蹭他的。

实际上没什么感觉,两个都不算严重的伤处隔着两层创口贴打了个照面,替主人完成了一次不算亲吻的亲吻。

杨燃粒没给她的脚跟再落回地面的机会,按住她贴上来的脑袋,让两处伤口长久地贴在一处,厮磨。

还有嘴唇。

这个吻突如其来又有些理所应当,余渺一时之间都想不太出来自己该不该回应,杨燃粒的舌头正舔舐着她的唇珠,她盯着那双眼,像是昨天傍晚他们吐出来的烟雾,朦胧。

她懒得思考了,顺应本心伸出了舌头,拿舌尖与对方的纠缠,诱惑他进入里面,攻城略地。

杨燃粒虽然染了头红毛打了排耳洞,张扬肆意得不行,但余渺总觉得他像团雾气,像口从口中深深吸进去又从肺里缓缓逸出的烟,白茫茫的,她没法拿理性思考去揣度他。

所以随便吧,顺应本心吧,最坏不过失去这个机会,当一辈子邵栎凡的性玩具。

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他夺去。

喉结滚动,她从她揽着的脖子处体会到了他的吞咽。

她愣了一会,感受到了对面渡来的气息。

吞,吐。

他哪里是在接吻,分明是在把她当烟抽呢。

余渺这样想着,没忍住把眼睛笑得弯弯,仰头,热烈地回应他。

硬邦邦的牙齿,柔软的舌头。

没由来让她想起昨天,硬邦邦的浴缸,柔软的浴巾。

本就因为接吻而情动的小穴又吐出了一滩黏糊糊的淫水,她落下已经垫得酸痛了的脚尖,让杨燃粒再弯下一点腰。

杨燃粒很配合,吻技也不赖,余渺慢慢空出一只手,下移,抚上他的肉棒。

已经硬了,感受到她的触碰,还热情地跳了跳同她打招呼,是和它主人表现出的不相衬的活泼。

她看见杨燃粒雾一般的眼神凝滞住,直溜溜盯着她。

她没管,手上轻柔地动作起来,是邵栎凡教给她的手法。

杨燃粒猛地推开她,头倚在她的肩头,喘着粗气。

含混着藏不住的低吟。

她略略偏头,舔了舔他的耳钉。

热的耳垂,冷的耳钉,软的血肉,硬的金属。

他们那样紧密地贴在一起,成了他们鼻梁上的那两处伤口,他在颤抖,细碎的低吟和喘息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最后关头,杨燃粒猛地伸手握住她的手,几乎是恶狠狠地隔着布料摩擦,在射出来的那一刻挣开了她的手,从她的另一只手夺过了她一直握在手里的数学试卷。

白浊比她想的还多,粉红色的肉棒终于被主人准许,露出了个头出来透风,威风凛凛地往黄底黑字的试卷上积了好一滩精液。

余渺难耐地夹了夹腿,看着张小老头气狠狠打在她试卷抬头的87分被腥污的精液淹没,她没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