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回 捆绑滴蜡 pò⑱мё.Ⅽòм(1/2)

烛泪堆了一层又一层。屋内并不明亮,仅仅只点了床边的一盏烛台,昏黄的光中,门重重关上,鹤生扔了手杖便来到她的身边,抱住她,然后没头没脑抓着她的后脖颈亲吻起来。

她看上去很疲惫,文卿在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片刻脖颈后的那只手向下滑,拂过薄背揽住了腰,一面与她纠缠深吻,一面靠近,贴近,以左膝撑起上身,压到她的身上。

她将唇更张开一些,面庞向下压,舌尖没根深入湿热的口腔,来加深这个吻。文卿亦张唇伸出粉舌胡乱地配合,揽住她的脖子,迷乱地厮弥着杏眼,吻得鸣咂有声。

这是久违的缠绵,文卿很快便沉溺了进去,沉溺到,直到感觉乳房被温热的手掌握住,才发现身上的衣扣已经被解开。

脱得赤条无牵挂,鹤生突然停下动作。

她从枕头下面摸到一片花瓣。拿在手上,看着那红到吓人的颜色,脸色变得严肃。

那是文卿故意放在那里的,可真的被发现之后,看着她的神色又心觉后悔,想着或许病死床榻也算是一条出路。

“这是什么时候的?”鹤生问她。

“不记得了,”文卿嗫声低语,“几乎是上回你走后的事。”

她沉硬着,“上回……”xγuzhaiwu3o㎡(xyuzhaiwu3)

“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好了许多,许多天不曾咳过,喉咙也不似以往般疼了。”

她想起了什么,长睫微抬,“上次咳便是在我面前那次?”她记得那次她将花瓣重新喂给她吃下了。

文卿低低点头,似不愿承认。

“这期间,你可曾吃过其他不该吃的?”

摇头。

鹤生心中有了数,将花瓣收下,遂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罐子,并从中抖出一粒丸药,“吃了它。”

“这是什么?”

“救你命的药。”艳朗的脸略又阴沉了几分,“虽不完全,但能让你这阵子好过一些。”

文卿觉得讽刺。想她好过,又何必如此对她。

“我会加紧时间研制解药。”她顿了顿,“你的病因我而起,无论如何,我、”

“我不想吃。”文卿撇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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