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回一笼金线藏软娇,却被恶少损细腰((1/2)

谢知真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一个足有丈余的笼子中。

这笼子通体以赤金打造,四周悬挂的烛台上放置着数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清幽冰冷的光线,将黑暗尽数驱逐。

身下铺着血红色的金丝云纹毯,手腕和脚踝被镣铐锁住,高高吊在半空。

她满心惊惶,尝试着挣脱束缚,玉手晃动间,没有被铁拉扯的疼痛,倒响起悦耳的铃声。

谢知真仰起头,这才发现镣铐内部垫着柔软的皮革,腕间还系了几枚造型巧的金铃。

不止如此,床脚、柜子边角,乃至纯金打造的栏杆,都包着层同色的软毡,好似在……防着她寻短见。

“阿堂?”思及昏睡之前的最后一幕,她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轻声呼唤弟弟,“阿堂,你在哪里?”

身上的衣裳还算整齐,绣鞋却不知遗落在了哪里,双足挣扎了几下,传来相同的铃铛碰撞之声。

少年换了身玄色衣衫,头发也重新整理过,用一根黑色发带简单束起。

他猫腰钻进来,谨慎地将门锁好,站于床边,似笑非笑:“姐姐这一觉睡得可好?”

“你放开我。”谢知真本能地意识到弟弟状态不对,竭力稳住慌乱的情绪,不解地发问,“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为何又掳我来此?为何要把我绑起来?”

“说好了甚么?”谢知方跟着做出副懵懂模样,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蹭了蹭柔嫩的玉脸,难掩痴迷之色,“说好做回姐弟么?”

见谢知真点头,他低低笑出声,话音渐渐不对:“姐姐怎么糊涂了,咱们本来就是姐弟啊。我白日里听你的话,事事以你为先,夜里亲你肏你,在你身上放肆流连,口中喊的——不也是‘姐姐’么?”

“阿堂!”谢知真俏脸微寒,出声喝止他的胡言乱语,“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甚么意思?”谢知方坐在她脚边,握住一只玉足,隔着罗袜深深嗅闻,张口含住圆润的脚趾吞吐,直到将柔软的布料舔得湿漉漉,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姐姐真是喜欢自欺欺人,你此时休了我,是能当我没碰过你,没舔过你,还是没操弄过你?”

他低垂着眼皮,看向她裙底被雪白里裤包裹着的下身,响亮地咽了咽口水:“姐姐那口销魂窟,不知道被我弄了多少回,如今说翻脸就翻脸,实在令我伤心。”

谢知真听他越说越不像,脸颊因羞耻而涨红,偏过头不理他。

谢知方却越来越放肆,将两只罗袜脱去,舔遍玉足的每一个角落,握着玲珑的脚踝用力亲了一口,紧接着往她裙底钻去,大手握住丰软的臀瓣不住揉捏。

“你……你别这样!”谢知真已经定下离了他的决心,如何肯与他欢好,眼看里裤扯落至膝窝,玉腿凉飕飕的,不由又羞又气,手脚在空中剧烈挣动,金玲乱晃,响起清脆的颤音,“明堂,你不能出尔反尔,说好了要放我走的!”

“谁和姐姐说好了?”谢知方从裙子里钻出个脑袋,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她,看起来分外摄人,情绪也激动起来,“你难道不清楚我的心吗?放你走?呵呵……”

他偏过脸蹭她光洁的小腿,眼神疯狂又缠绵,犹如毒蛇死死缠上她:“除非我死。”

“你别碰我!”一想到他没多久之前刚逛过妓院,和不知道哪里来的莺莺燕燕逢场作戏,谢知真便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声音带出哭腔,“你不能碰我!”

“我为甚么不能?”谢知方气怒攻心,手指撕开亵裤,捉着柔嫩的花核不住揉捻,“那封和离书我还没签字,你现在依然是我娘子。”

他难抑满腹酸楚,冷笑连连:“姐姐,你摆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是打算为谁守贞呢?欺负我好性子,仗着我拿你没法子,所以这么堂而皇之地给我戴绿帽子,你不觉得这一次实在太过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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