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回心痛还得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1/2)

他这里气到怒发冲冠,目眦欲裂,酥软无力的身子却到了紧要时刻。

谢知真只觉体内酸极胀极,仿佛有甚么将要喷射出来,哭吟声渐大,雪臀本能地向后迎凑弟弟那可怖的物事,两团玉乳在胸前一跳一跳,双珠俏生生地挺立着,被少年的手指无情掐弄。

“你夫君哪里待你不好?为何要在背后如此编排他?”谢知方看着那两瓣蜜桃似的白肉在眼前不住摇晃,一时间色胆包天,热血上头,抬手往雪臀上重重拍打,不过几下,便将柔嫩的肌肤蹂躏成艳丽的粉色,“难道非要如我这般欺你辱你,才叫快活?我……”

感觉到包裹着他的湿濡花穴骤然紧缩,如千万张小嘴狠狠嘬吸阳物,他再也说不下去,咬着牙狠狠抽送了几十抽,因着与沮丧心理全然割裂的强烈快感,射得好不甘心。

依依不舍地自美人体内抽离,正待好好发作一番,却听谢知真娇媚婉转地吟叫出声,被他肏干得红红肿肿的小穴喷出一道迅猛的水流,和着大量白浇淋在血红色的绒毯上,好一会儿也未能淌完。

怔怔地看着美人喷的香艳画面,谢知方越想越气,四肢百骸都热腾腾地烧起来。

他扯掉谢知真眼前覆着的腰带,将泄至无力的美人转过来,指着自己的脸大叫道:“睁开你的眼睛瞧瞧清楚,不管是方才那两个,还是‘比你夫君强出去许多’的粗莽汉子,都是我!只有我才能肏你干你,只有我才能让你喷成这样!想借别人的种?做你的春秋大梦!”

谢知真强提神,扬起玉手往弟弟脸上狠狠抽了一耳光,娇柔的嗓音中蕴含着不亚于他的愤怒:“谢知方,你疯够没有?”

俊俏的脸颊痛到发麻,头一次挨姐姐这么重的打,谢知方愣在那里,望着她清澈如水的眼睛,一时间分不清她方才百般迎合,到底是早就识破了他的花招,有意气他,还是真的喜欢旁人胜过他,哪怕随便跟甚么人欢爱,都比跟他苟合来得好。

所有的害怕、猜疑、恐惧一股脑儿涌上脑海,谢知方由爱生怖,由悲作怒,疯狗一般重重压她在身下,在裸露的香肩玉乳上乱啃一气,边啃边叫:“我今日就是要疯个彻底!我要把你囚在这里一辈子,再也不许你踏出家门半步,更不许你看别的男子一眼,我……”

明明还有一千句一万句狠话要说,撞见她饱含怒意的眼眸时,谢知方的喉咙里竟然不争气地逸出哭腔。

情绪骤然崩溃,眼泪瞬时决堤,他双腿分开跪在她腰间,挺直了身躯大哭道:“姐姐,你别这么看我……你不能讨厌我……”

他声泪俱下:“求娶你的时候,我允诺过你,不求你回报给我对等的情意,我拿你当娘子,你拿我当弟弟,可我现在后悔了,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所有身为男人的颜面被他抛之脑后,眼泪和着鼻涕糊了一脸,毫无贵公子的高雅气度,他越哭越凶,抓着谢知真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我知道是我得寸进尺,是我贪得无厌,可我想要姐姐的真心,我想让姐姐拿我当夫君一般看待,想让姐姐以娘子的身份喜欢我、敬重我,想得发昏发痴,夙夜难安……”

犹如受伤的野兽一般,谢知方发出痛到极致的呜咽,一直勉力支撑着的强硬态度土崩瓦解。

他将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撕掉,赤裸裸地摊给她看:“那时候说的……替姐姐寻人借种的话,不过是骗你的缓兵之计,我哪里容得下别人碰你半根汗毛?姐姐,我是不是很自私?是不是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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