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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话,你只用感受的就好了,把自己交给我,完完全全的交给我,我会带你去感受最颠覆的快乐。”

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可我却从空气中嗅到了肖子期的味道,他温热的呼吸,他正在靠近,过来了……

我下意识的偏头,他的吻落在我脸颊上。

肖子期用两手固定住我的头,柔声道:“小白你不乖,难道忘了游戏规则么?不准反抗我,更不准拒绝我……做坏事要反省,我现在要惩罚你。”

“罚……什么?”

他手滑到我胸前,在敏感处轻轻揉捏起来,然后在我快要适应这种舒适的时候突然用力一掐,揪住一点狠狠扯了起来,我倒吸着凉气叫出声,“疼!肖子期,你这个王八蛋!”

虽然这两点对男人来说装饰性居多,可怎么说也是柔软脆弱的地方,被他下这么狠的手,万一真被揪下来怎么办?

“不疼怎么能叫惩罚呢?”他竟然还笑得出,“接下来要记得听话,让我看看受伤了没。”

他话音刚落,我便感到胸口前一热,竟然是被他用嘴巴含了住,还用舌尖轻轻安抚打转,用牙齿叼着顶端扯动,又痛又痒……

我靠坐在沙发上,整个身体都僵硬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与此同时暗自庆幸还好蒙住了眼,不然看到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被摆弄岂不是要羞愧死?

“喂,够了没有?”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以前跟许奕飞上床都是直来直去,安抚交流都是少到可怜,怎么会用这种调情手段?

他停下来,继续改为手指揉搓,“小白这里长的真好看,粉红鲜嫩真想一口咬下来。”

我登时如临大敌,“你不要太过份!”

“放心,我舍不得。”他的吻由胸口下滑,沿着小腹肚脐一直吻到中间最下面。

我连忙用手去挡,“这里不用了。”

他声音透着疑惑,“为什么?”

“你不觉得脏么?”我有些怒。

“小白这里不脏……我很喜欢这里。”

“你这人真他妈有病啊!”

“你永远不会懂我的心情,”肖子期将我手拉开,“喜欢一个人,连他身上的缺点都会觉得无比可爱,更何况还是小白最重要的部位呢?”

我真要抓狂了,可是……待他强行将我双腿打开,将那里含进口腔时,我却又羞耻的感觉好舒服……

湿热又紧,还同时有柔软舌尖的关怀,只是进出几下,我就快要弃械投降了。

不由自主缩起脚趾,我用手胡乱的推他额头,结结巴巴道:“肖子期,可以了,我想要……”

“不可以射。”他语气果断的拒绝我,手持续卡着关键部位坐上沙发,贴在我耳边呵气,“来,自己握着,在未经我同意之前释放的话,你就会受到第二次惩罚。”

这太难了,就好比对一个牵气球的小孩说你千万别松手,不然它就会飞掉……明知道结果却还是会忍不住想要去做。

在他松手的一刹那,我就绷着身体射了出来。

压抑了一整晚,再加上先前被肖子期撩拨挑逗良久,我可没那么好的自制力。

眼前闪过一片炫目的亮色,大脑空白了好几秒钟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连正常的呼吸都几乎要忘记了。

这种感觉太美好了,如果能永远享受此刻,要我死了也愿意……

“小白……”肖子期用拖长尾音的呼唤把我从高潮余韵中叫醒,“第二次了,怎么办呢?”

我感受到一股寒意,下意识的缩起脖子,用商量的语气道:“这一次……就算了吧,好不好?”

他出人意料的好说话,“那这一次就算了,如果有第三次,我就要翻旧账了哦。”

我点头,急喘着问:“现在几点了?”

“一点三十七。”

“什么?这怎么可能才七分钟!”我感觉至少已经过了一个小时那么长!

他笑了下,把一个凉凉的东西塞到我手里,“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做什么事都够了。”

摸着似乎是个小铁盒,直径约两三厘米,转开闻上去香香的带着股青苹果味儿。

“是……润滑剂?”

“嗯,”他手指弹琴一样在我后背上来回滚动,“自己涂可以么?”

我咬了下嘴唇,切,自己涂就自己涂,谁稀罕你帮我不成?以前跟那个谁一起搞时,不都是我自己动手么。

将姿势调整到跪坐,我用食指挖了些送到后面,慢慢的在菊口处涂抹均匀。

“小白,”他探到我臀部下面,“屁股抬起来,我想看。”

“不要,死变态!”

他用胳膊揽住我,两具光溜溜的身体麻花似的扭在一起,“给我看看。”

我拼死抵抗,“有什么好看的?”

就算平时我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眼睛被蒙着,三两下被他拉了过去,整个人横趴在他大腿上,像条砧板上被剖开的鱼一样被彻底摊开。

这也太欺负人了,我赌气扔了盒子,将脸埋在沙发里装死。

“小白害羞了么?”

“去死!”

“那我来帮你上好了。”

他两手分开放在我屁股上,轻轻拍打了两下,“这里隐藏的真深,非要掰开才能看得到。”

我脸都快要烧着了,“想做就做,少说没用的屁话!”

“我当然想做,但是不能伤了你,”他用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在缝隙中来回磨蹭,药全都涂在没用的地方上。

我也有点痛恨自己到了这时候竟然还想着浪费不浪费,紧紧的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两三分钟过去,这厮还是屡经洞府而不入,反倒把我前面后面涂得一片凌乱粘湿,我有些火大,“你他妈眼睛也被蒙了吗?连个地方都找不到!”

他手指突然滑了进去,语调认真道:“小白,不要学许奕飞的那些坏毛病。”

好像在不久前他也这么教训过我,我以前不喜欢说脏话,都他妈跟许奕飞无形中学的。

许奕飞在床上喜好暴力,而且还喜欢用语言强奸人,什么肮脏下流话都能说出来,这些年耳濡目染,我也跟着越来越恶俗低级了。

不过肖子期是什么人?他凭什么管我?想要干老子,还不许老子发泄骂人么?“肖子期,我x你妈!”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没想到竟然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看不到他的脸,却感觉到肖子期动作一僵,就在我以为大事不妙的时候,他却镇定道:“小白,改天把后面的纹身洗了吧,不好看。”

我懵了会儿,才想起他说的纹身是指什么。

当时跟许奕飞提出分手,这混蛋就让人在我尾椎处刺了几个污辱性的字眼,因为自己看不到所以我也一直没能想起来。

许奕飞之坐骑……操!我握着拳头狠砸沙发,你要有天落到老子手里,一定要你在左屁股上刺王八,右屁股上刺贱人!

肖子期在身后将手指屈起打转,“不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想别人,我会吃醋的。”

我嘴硬,“你吃醋关我什么事?管天管地还要管我想什么人吗?”

许奕飞,许贱人,明天我要去请两个小纸人回来,扎死你个大畜牲!

“小白,”肖子期伏身在我耳垂上咬下,“你再故意顶撞,我就真的生气了。”

☆、38 无人理解的变态性癖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识过肖子期真正生气的样子,不过一点也不想看到就是了。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挣扎反抗也是矫情,还是乖乖等到天亮再说吧!

他床上功夫一流,想必应该不会让我接下来太难受……

结果证明我再次大错特错,他是摆明了不想让我好过,手中动作慢而且轻,磨磨蹭蹭好似更享受挑起我欲望的过程。

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我却能想象得出,在玩这种恶作剧游戏时,他定然是勾着嘴角一脸得意的笑,可恶。

更可恶的是我的身体,它完全跟着肖子期的动作扭动迎合,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人变得恐慌。

“暂停,”我把脚从他手中抽回来,准备动手去解眼上的布条,“我要去厕所。”

借尿遁躲进洗手间,抗个大半小时再出来,到时候说不定他已经睡着了。

然而肖子期却将我两手固定住,“我带你去。”

三十秒钟后,他把我带到洗手间才松开手,“你前面就是小便池。”

“哦,”我试探着用手对准前面,因为不确定位置所以只敢尿一点点,听声音对了才暗自松口气。

方便完毕,习惯性的将自己小弟弟拎起来甩两下,突然间却想起了一件事,试探道:“肖子期?”

“嗯。”他竟然当真还在这里!

想到刚刚的一幕落入他人眼底我就怒火冲天,“你个死变态,没见过男人撒尿啊!”

“在我跟前没什么好害羞的,你小……,”他突然打住话题,沉默着带我去洗手台。

胡乱的用水冲了两下,我烦得连洗手液都懒得用。

准备去烘干的时候却被肖子期拉了住,重新扯到水龙头跟前,“从厕所出来手要洗干净,不然会有很多细菌,打湿后要涂消毒液,正反两面都要搓到,特别是指缝间……”

真从来没见过这么烦的男人,连洗手都这么多规矩!我听着他唠叨也懒得动,便由着他在我手上搓泡沫,一下两下……

他动作很轻柔,将我每根手指都揉搓一遍后冲干净,用带水珠的手指在我鼻尖点了下,“洗干净了。”

这样的情形……竟好像在哪里经历过一样,只是记不得对方是谁,也忘了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从洗手间出来后我们继续玩游戏,地点则由沙发转移到了床上,我还是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肖子期吻着我的后背呢喃,“小白,我想要你。”

我偏过头不想理他,却被用手将脸强掰了过来,他声音很低道:“你就像条狼狗,还是永远喂不熟的那种,没心没肺的不识好歹,只有让你疼才能慢慢学着乖。”

说这话时他语气有着不出的无奈和纵容,我真庆幸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不然又要对这厮起恻隐之心了。

其实错的人本来就是他,谁规定你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能得到回报了?再说,我又没逼着求你喜欢我。作为一个被爱慕者,老子始终都站在受害的立场上,为什么他还有脸说得振振有词让人心痛?啊呸!

或许是表情出卖了我,他很快收起了温柔的假像,捏着我下巴的手也蓦然开始用力,“小白,你这样子真可恶。”

曾经被卸掉下巴的阴影再次浮现了出来,我吃痛身体后缩。

他扑过来将我压住,像吸血鬼似的用牙齿抵在烟喉处,又痒又痛,还有身体紧贴在一起摩擦的战栗快感。

我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他一个不爽就立刻把我咬死。

“肖子期,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他笑了下,用舌尖舔着我的脖子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废话,我当然怕!甚至有点开始后悔玩这个游戏了,他会不会把我杀了啊?电视上不是有很多因爱生恨分尸谋杀之类的案例么,这家伙智商和演技都不差,说不定到时连警察都找不出任何破绽……如果现在开始逃,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肖子期打断我的胡思乱想,“你脸上的表情可真丰富,又在乱想什么东西?”

我才不会给他提供作案灵感,“没,什么都没想。”

“怕我杀了你?嗯?”他直觉准的吓人。

我身上汗毛立刻竖了起来,“你怎么会杀我……”

他怎么不可能杀我!在爱格加森那次,爷爷的连手枪都拿出来抵着我的脑袋……真是倒八辈子霉,怎么会被这样的恐怖份子缠上!

“放心,我舍不得杀你……就算想要你死,也是把你干死。”说话间,他将我腿摆开成字,毫无预兆的冲进早已准备好的地方。

他身体并不像是魁梧有力的类型,但是这次表现的爆发力和速度都很让人震惊,比起许奕飞丝毫不差。

被进入的感觉是早就习惯了,身体在我意识还没缓回来时就已顺利接受,但进出的频率实在太快,我死命抓住他的胳膊,希望借此能把节奏放缓和些。

他却丝毫不受我控制,“小白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颤抖,“慢……慢些,太快了,那里会受不了……”

“怎么会,小白跟许奕飞七年都没有被玩坏,怎么可能被我上一次就出问题?”

“妈……的,不要跟老子再提许奕飞!”

他对我的话置之不理,“我们哪个干的你比较爽?你更喜欢被哪个干?”

我被他大力顶得隐隐作呕,“我最喜欢干……你妈……”

肖子期停了动作缓了下,却蓄力撞的更狠,每动一下腿都撞在我臀部发出剧烈的声响。

“许奕飞那么花,平日在外也是荤素不忌惮,回到家后,还有精力再喂饱你么?”

“去你妈的!”说得老子好像是在等待那畜牲临幸的小老婆一样,虽然事实上的确也如此……可是用得着在这个时候说么!

肖子期对我的谩骂恍若未闻,“我跟他不一样,我从小到大都禁欲,连自己都不手淫,所以小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也只会给你一个,你想要多少次,我就可以满足你多少次。”

“我操,谁……稀罕啊!”

“现在是我在操你……”

我抓起枕头丢他,“我操我操,老子嘴上操你一回又怎么了?”

他顺势将枕头垫到我腰下,不咸不淡道:“你如果肯真操我,我应该也会很高兴的。”

靠了啊,这造世主还有没有理智啊,为什么会创造出一个这样的刀枪不入的死变态?!

夜已经深了吧?想必已经深了,可肖子期这头禽兽为什么一点倦意都没有!

后面剧烈的摩擦让我时刻都心惊胆战,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钻木取火四个字……再加上那附近还有可燃物x毛,会不会真的烧起来?

“肖子期……你够了没有?”怎么都觉得折腾快俩小时了,这持久电动马达男怎么还不射?

“现在一点半,离七点还差五个半小时。”

“你不是吧?”

“怎么,受不了?”他将我抱起来,坚硬的欲望却没有半点停歇的架式。

“继续……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他一如既往的无耻,“如果死在你身上,精尽人亡也无妨。”

“不要,我受不了了!”

“那是错觉,”他在我汗涔涔的额头上吻,“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都没关系你怎么会受不了?”

我对他的说词深恶痛绝,但又没有力气跟他较真争辩,“太累了,我要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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