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地报复他(1/2)

旁若无人的亲昵举止,放肆得不合时宜。

裴枢是从来不会在意场合的,他生性如此。

但是,他的美人医生会。

厮磨还未持续多久,她就直接推开了他。

淡淡的抵触,明显是不愿意与他同流合污。

也根本不在乎他到底帅不帅。

“你不是说,你家里是种田吗。”

她冷冷地开口质问。

晨曦升起映在她的镜片上,她美得清冷疏离,有一种流光溢彩的漂亮。

裴枢微微一滞,方才适应她的躲开逃离。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的怀里,要有她的味道才是。

好闻的冷春香。

“宝贝,你真的以为我是种田的?”

他兴味地抬起手允许几个保安搜身,眼神却一直盯着她不放。

抬手,转身,解西装外套。

行云流水的动作,通身的矜贵气派。

哪像种田的。

分明是游离在法律之外的枭雄首领。

她没有接受他的目光,而是摘下眼镜,揉了揉眼框。

是你自己说的,说你是种田的。

幽幽的怨怼,闷闷的无声。

与此同时,保安搜察结束,空手而归。

没有武器。

蒋驹尧显然不相信这个结果。

“那晚在郊区卫生院门口,你就用枪指我!那个红点!”

年轻的军医终于硬气一回,咆哮时的表情扭曲得厉害。

保安也都不是善茬,搜完了裴枢,就要去搜旁边的女人。

“搜”的字面意思,就是触碰。

背后传来一声凉薄的冷笑。

“她是我的。”

“岂是你们能随便碰的。”

当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忽然出手,狠戾果决的几下,就把一群杂碎掀翻在地。

再不失优雅地晃了晃手里的激光笔。

“蒋少校,激光笔而已。”

“对付你们这些人,我还用不着带武器。”

他的态度挑衅而轻蔑,就像是刚才的身手展示一样。

也隐隐暗含一些炫耀。

激光笔上有一个藤编挂坠,很罕见的漂亮样式,适合作钥匙扣。

“送给你玩。”

他把挂坠塞到美人手心,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仿佛与刚才的冷漠无情判若两人。

主导权一下子颠覆,蒋驹尧看着脸都僵了,强装镇定地呼叫增援。

她也看清了他是怎么“乱来”的。

就好像是她从海边捡了一条搁浅的大鱼,放在水缸里养了好多天,慢慢把人家救活了。

结果,这条温顺大鱼在她的面前突然变成了鲨鱼。

“原来在卫生院的那晚,就是你把裴主任赶走的。”

她清清淡淡地道了句,似乎又明白一桩真相。

至于挂坠……则扔进了旁边的证物箱。

魔鬼的温柔示好,就这么被她彻底无视。

见状,蒋驹尧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

至少姜泠确实是个明辨是非的女人,不会被一些甜言蜜语的假象冲昏头脑。

等增援到达,对话才得以重新继续。

为了“安全起见”,裴枢坐的那把椅子配了手铐。

姜泠是默许的态度,就跟没看见一样。

蒋驹尧终于扳回一成,开始更详尽地讨论情况,帮她回忆过去。

会议室内,三个人,三种不同的情绪神色。

“姜医生,根据槟城领事馆的记录显示,你在当地交换的第三天就被报失踪。”

“我们有证据认为,你是被裴枢绑架,强制作为他的医生被囚禁在裴家宅院,遭受了长达一年的折磨虐待。”

说到这里,蒋驹尧怀着亏欠同情的态度瞥了一眼姜泠。

“万幸的是,你终于逃出来了。”

展示板又翻到下一页,是几张黑白的人像照片以及生平介绍。

“但是也有很多人不如你幸运。”

“出于国家安全考虑,军方会定时派人探察裴枢的动向行踪。”

“左一的这个人化名知烛,我相信吴队长也给你看过他的照片。”

“他们都在行动中不幸身亡,我相信,这与裴大少脱不了干系。”

蒋驹尧完成了论述,炯炯目光指向裴枢。

犀利的指控,难逃的罪证。

坐在“被告席”上的男人气定神闲,没有丝毫慌乱。

“这些人都还活着。”

他蔑笑着打了个响指。

随后,展示板上的画面瞬间被篡改。

是一段视频,实时录像。

证明这些人还活着的视频。

“我来内陆一趟,确实麻烦当局做了很多功课。”

他散漫地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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