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逃亡游戏（1/2）

穿着制服的z坐在柜台后自顾自大叹一口气，引来几位过往住户侧目。终日打雁，第一次有被雁咬一口的感觉。原本只是例行性地玩【真心话大冒险】游戏来摧毁女人心理防线，却没想打开了潘朵拉盒子。

「妈的…干…」z嘟哝两声，打开平板看看牢房里现在的情形。母女都崩溃了。几天来不吃不喝也不看a片，两个傻蛋整天就呆坐床垫上，彷佛灵魂已出了窍、时光流转对她再也无任何意义。z试着鞭打她们或喂食抗忧郁药，却都不见起色。

z不想杀她们，但就这样继续豢养两具人肉充气娃娃下去也不是办法。

戴了几天的木枷已拿掉，现在只有项圈与手腕上的金属环而已。现在时间设定在夜间，joyce蜷在床垫上睡着，几天不能成眠的明仪则像动物园中精神官能症的野兽，在黑暗中来回走动。

「唉…」z再度长叹。这样真的不好玩………

精神出问题的女人只会添麻烦，失去灵魂的行屍走肉与充气娃娃相比不过是多了体温。女人要清醒、要有点抵抗，更重要是要屈辱她们的灵魂，让她们自愿放弃自由成为自己的俘虏。

女人们现在的样子已经逼近z的底线──目光涣散、头发凌乱、眼眶深黑

凹陷，除了衣服洁净外基本上跟流浪的街友没什么不同──如果放任不管，这样下去只有将她们随意丢弃路边一途。

明仪与joyce并不能算是漂亮的女人，但想到两人丰满的乳房与女儿引人遐思的处女阴道，z开始兴奋勃起。

王牌早就准备好了，接下来z准备玩一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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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迷迷糊糊中明仪听到彷佛是女儿叫着自己。

「妈！…妈…！」女儿音调并不高，低低沉沉地。明仪感觉到身体被人推着、晃着。

「起来！快起来呀！」joyce轻声急道。

明仪缓缓撑开眼皮，灰白的日光从眼帘下钻入让她一时无法适应。

「哦…」明仪喉头努力挤出声音。

「妈快起来！你看！快看呀！」

「？」明仪脑内一阵酸痛，感觉像宿醉又像高烧退去的样子。她甩甩头，不自觉抬起手揉揉眼睛。

「我的手可以动了？」明仪心中一惊。瞳孔慢慢适应光线，视力渐渐对焦。

映入眼帘的是女儿joyce俏脸。

「妈，你快看！」joyce扶着明仪要她转头。

举着房屋销售看板的临时工…牵着小孩要过马路的父母…站着聊天的年轻人…拿着饮料杯的学生………

明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是哪？」明仪呆呆地问道：「这是梦吗？」

「妈，这不是梦！是真的！」joyce眼眶泛红道：「我们在这里！我们真的在这里！」

「这是哪里呢？」明仪恍神地上下张望。自己和joyce在一辆厢型车中。车内设备老旧，座椅地板堆满杂物，彷佛刚从某个建筑工地开回来似的。

车子停在某个高架桥下的停车场，隔着车窗看得到那知名与地铁站共构的百货公司。

「嘶～～！」

「啊！」母女俩同时各自按住左耳轻呼。

「两只母狗都醒啦？」耳机中响起z的声音。「回到城市里有没有很兴奋呀？」

「呜…」joyce突然轻呼，俏脸整张红了起来。

「哦…」乳头与下体忽然传来一阵麻麻的电流，明仪不由得全身抽紧。

「我在你们身上黏上了电极，可以遥控启动…」z的声音平淡如水。「现在专心听我讲，没听清楚的话一切自己负责………」

酥麻的感觉过去，明仪摸向身体。乳头被胸贴贴住，塑胶纸下清楚可以摸到电线的形状；另一条电线沿着鼠蹊往下………

明仪脸上一阵燥热──她没有穿内裤，贴在阴唇上的胶带显然把电极固定在阴蒂与阴道之中。

「第一不要动身上任何东西…不要拿掉耳机也不要尝试拿掉电线………」

「是…」joyce诺诺道，俏脸一路从耳根红到脖子。明仪这才发现女儿穿了件超暴露的小洋装，深v型的襟口一路开到乳房下方，完整的半罩杯中央结扣上闪烁着一颗米粒大的宝石。小洋装裙摆仅能勉强遮住女儿臀肉，白皙双腿下穿着双起码10公分高的粉红色楔型人字拖鞋。

女儿穿得像个还没上妆的槟榔西施，明仪惊讶得说不出话………

「第二、拿起地板上的报纸………」

「啊…」明仪一弯腰便发出轻呼。自己也被换上一身如女儿般的小洋装，一弯腰乳房就差点从襟口掉出来。

「老母狗…你念一念标题………」

「断头分屍案陷胶着，警方呼吁民众提供线索」很久没看报纸，明仪目光快速扫过版面。这条新闻她还记得是被掳前就发生的。

耳机中z沉声道：「小母狗，看看你的左手。」

「咦？」joyce发现自己手臂上多了一片医疗贴布。

「我已经抽了小母狗的血做成dna样本…」男声续道：「注意听好了！

等下如果你们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是用说的、用写的还是用比的向别人求援，相信我，我马上就会知道。「

明仪与joyce你看我我看你，但都不敢张望去找z在哪里。

「我不但会把你们的影片放到网路上，烧成光碟寄给你们的亲戚、朋友、同事…」z道：「我已经复制了你们的dna，如果你们想逃走或求救的话，我就会把joyce的dna洒在分屍案现场附近，再打电话去检举tom………」

「啊？」明仪似懂非懂，但她看过csi影集，隐约知道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要怀疑，我绝对可以让警察相信分屍案就是tom干的………」

「不要」joyce脱口道：「我跟妈妈会听话，不要害我弟弟………」

「又不注意用语了，没礼貌！」z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主人的事情小母狗可以有意见吗？dna我有一大罐，爱洒在哪里就洒在哪里。」

「啊…」joyce垂头重述道：「是…主人…小母狗跟老母狗一定会听话的………」

「两只母狗头发太长、样子也太邋遢了…」无线电中男人声音道：「前方座位下面的皮包看到没有………」

joyce躬身抽出，是一个柏金包。

「里面有5万块钱，去做头发，把皮肤弄一弄，把指甲修一修…」z的声音一贯地低沉无情。「多出来的钱可以拿去shopping，但记得穿戴在身上东西不可以换掉、脱掉或拿掉。你们重复第一点与第二点规定………」

「不可以拿掉身上的东西，不可以向别人求援」母女二人喃喃道。

「第三，你们两个不可以分开，如果你们分开的距离超过5公尺，我会立刻处罚你们！」

「是………」

「第四，保持耳机畅通…」z顿一顿似乎在吸菸道：「我会随时下最新命令给，如果在我下达命令后5分钟内你们不能完成，我不会电你们，一切后果你们自行负责。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哈哈哈哈，两只母狗，叫两声来听听。」

joyce和妈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微张口道：「汪…汪………」

「现在时间下午一点三十分，美发沙龙和美容中心都预约好了，资料在包包里。我给你们四个小时把自己弄得美美的…车门没锁，现在开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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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方才走进这家超级有名需要提早半个月以前预约的发型名店时，joyce清楚发现店内所有目光都是投注在母女俩颈间与胸前闪烁夺目的钻石，而非理应引人侧目的暴露衣着上。

贵客临门，预约好的知名设计师笑脸迎人，很快就分别帮joyce与明仪挑好适合的发型。妈妈的短发俏丽而端庄，女儿的长发妩媚又充满青春的活力。

洗头妹妹们先称赞了母女俩别致的耳环，明仪与joyce婉拒取下耳机的要求后，用保鲜膜妥善包裹耳机后，她们俩享受了久违的按摩与洗头服务。

「哦…」看着店家送来的平板电脑画面，joyce轻呼出来。

「哪里不舒服吗？」设计师停下剪刀问道。

「没…没事…」joyce道。方才打开电脑她第一件事就是确定今夕是何夕。浑浑噩噩地以为自己被掳超过了一个月，没想到现实生活中才过了十几天时间。

joyce用手轻推旁边妈妈。太久没有踩在自由的土地上，方才十多公分高的鞋跟让明仪一下车差点摔倒，这时正边让设计师打薄头发、边让小妹按摩脚踝。

看着平板萤幕上网路新闻标题，刚刚觉得身心稍微恢复的明仪如坠冰窖之中。

【分屍案大突破比对数万监视画面男大生涉有重嫌】

【胶着多时分屍案有重大突破，警方表示依据秘密线报，在比对数万笔监视画面后，已锁定一名男大生涉有重嫌，将进一步约谈厘清案情………】

「夫人您还好吗？」明仪身前按摩的妹妹问道。

「没事…没事………」

joyce紧握住母亲的手。

明仪转头向女儿，眼神朦胧而幽怨，微微颔首。joyce完全明了母亲的心意也微微点头。母女俩手指快速在平板上滑动，各家媒体都报导了男大生涉入分屍案的相关讯息。

耳机突然响起：「听话就没事………」

joyce连忙放手。

「喔…」joyce喉头咕哝一声，两颊渐渐发热。酥酥麻麻的电流穿入下体让她坐立难安，彷佛有点要漏尿的感觉，湿湿温温的，却又不敢乱动，只能赶快翘起二郎腿，紧紧夹住下身。

旁边的明仪也脸色一变，秀首突然微微低垂。

「您别乱动喔…」明仪身后的设计师道，发型已进入最后修尾阶段。「等等要喷点发胶吗？」

「嗯…」明仪一手摀着小腹，双眼死死地直视前方。微弱的电流沿着阴道黏膜传入子宫，肌肉牵动着卵巢颤动，彷佛是月经快要来了一样。明仪隐约感觉到某种像是黏液的东西从小腹中往下掉，正缓缓通过子宫颈流向阴道。

「太太您还好吗？」设计师用小刷子清理碎发亲切问道。

「没事…」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表情平和，现在没有穿内裤，明仪担心黏液会不会渗漏出来。

「呜…」joyce咬紧牙根不让声音泄漏出来。刺刺麻麻的感觉好像被小火烫到一样，joyce感觉到乳头慢慢膨胀、变硬，柔软的乳房里面也好像结起硬块，胀胀鼓鼓，彷佛快要从罩杯中满出来。

「小姐，这样您满意吗？」joyce背后的设计师拿起镜子，让背后的发尾清晰可见。

「嗯，这样会好整理吗？会不会容易翘？」joyce问。

「早上起来上一下卷就好…」设计师捧起发尾道。

「等下记得买发卷跟发胶…」z阴魂似的声音又从耳机响起。

joyce与明仪不禁同时打了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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