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结局(1/2)

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紧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着精神的彻底崩溃,或者身体的极度痛楚,能够使我产生一点点回光返照式的幻觉,或者昏迷。可是我从未得到这样的幸运。我平举在体侧的手臂被粗大的绳索缠绕着系紧在墙上,双脚只有前两个脚趾能够触碰到地面。这样地贴着墙我已经站立了四个昼夜,四个昼夜中疼痛使我几乎没有合上过眼睛。无论哪个女人的两只乳房象我这样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胸脯上的两个深坑,她也会象我这样难以入睡的。而且每天结束的时候小许从不会忘记给这两个破破烂烂的大伤口里抹进去许多粗盐颗粒。

在这样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睁眼睛凝视着暗淡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回忆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作为一个年轻的女人,我竟然能够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生活了整整四年,赤露在市镇和乡村的众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个钟点,从未得到过哪怕是一缕布条的遮掩。毫无疑问,主人也将让我就这样赤露着死去,裸身上仅有的装饰只会是我这四年中从没有片刻解脱过的锁链。

除了丛林深处和一两个小海岛上的原住民妇女,我想这肯定会是个难得的经历吧,就是她们也不会整天用铁链锁住手脚,也不会往阴唇缝里扎上一个小铃铛的。我已经完全不能记起系上一条美丽的裙子会给女人带来的骄矜心情和春天一样的浮华,其实我已经连穿上鞋子走路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了。我会问一问自己,不戴铁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会轻快一些?对于一个曾经在前半生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挑选,购买,收藏有一大橱子漂亮花布和丝绸的城市女人,这真算是一个大讽刺。

在亲身体验过这些之前,不一定能想到赤裸地生活还会有许多其它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难堪,它并不总是那么诱惑男人。在女人每个月都会碰到的那个周期里,有三到四天经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出来,不是经常允许我擦掉的,就算让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东西。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边是我的毛巾,茶几下还有面巾纸,没有许可主人房里的任何东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许多这样的小事会变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没有怎么说。比方说,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给我盛饭用的那个破瓷碗,想一想,从那以后我是怎么吃的饭。

经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脚,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憋急了的兵碰到这种时候会干出什么来真很难说。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抽打着爬起来,又是扫院子又是洗地板,而女人的下身要到生产后一个月才能完全干净,那些开始红,后来白的东西也就一直那么流淌着,干结着,它们在我大腿内侧结成腥臭的痂壳。

四年当中我在不停地接受着男人们,用我女人身体上的所有洞口。还不光是接受,那还经常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地方,比方说,腊真镇上挤满居民的军营门外,一遍一遍地当众进行的性交表演。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话,可以算一算四年下来我有过多少次的性关系。既然这几个夜是那么的难熬,那么的长,我自己为了打发时间是计算过的。至于这四年中观赏过我赤裸身体的人,忘了他们吧,不算也罢。

每一天都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从来不会落下。还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棍子上百次的磨蹭自己阴道。至于其它那些更特别的,反正我都已经说过了。哦,不过我想到了这里有一点例外,就是我紧紧蜷缩起手和脚,低头躬腰整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那些天也见不到几个男人。把我拽出来塞进去的太麻烦,有时阿昌会记得叫两个小保镖做,也有时他们就算放过了我。

还有在金矿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来就只算是克力他们拿我闹着玩吧。

连我自己都惊讶地看到了隐藏在我身子里的潜在能力。在经过了骄纵地享受宠爱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学会了许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个女人用她一无所有的身体也能做好的:比方说背水,或者如何取悦许多的男人。孟昆已经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够依靠着这些生活下去。只不过再有多少本事大概都没法派上用场,这一回我该是真的就要死了。

还在开始说要活割我的第一天,兵们当着我的面,把陪伴我过下来四年的那根小木棍子改造成了一个残忍的玩具。具体地说是往木头上钉进去很多钢针。就是普通的大号缝衣服针,用铁钳夹住以后用锤子打,打进去了夹断针鼻,留下一个又短又尖的断茬。木棍子的前边一半密布针尖,特别一点的是这些尖头都是斜着进,斜着出来,方向朝后,这么个东西看起来就象是一根长满了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这个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后十天中更紧密地陪伴我。等到它被插进了我的阴道口子,那些密密麻麻的钢精小爪子一抓住我的肉膜,就再也不会松手。我的大腿我的小肚子都疼的抽抽,我里边那一路上包裹它的肌肉一阵痉挛,全都拧成了硬邦邦的肉疙瘩,每一次都是那么紧紧挤住它了……挤住的是那些反的刺,它就在里面鼓鼓涌涌的往上拱。人的疼,急过去了会有个迟缓,我缓一缓,它反扎在里边可不肯退。它猫在里边就像是一头有想法的小活物件,永远只走顺毛的路。我现在可还是个活的姑娘啊我的妈妈……活人都得要疼,都得要动的,我一动就挤它,一挤它就拱上一拱。它现在可算是爬到了我阴道最前边的顶头上,闷在我子宫颈的地方,柔柔和和的痛。

我用空出来的左手摩挲着它露出到体外的握把,一些浆水和血流在那里,粘粘滑滑的。我不确定我的主人到底杀死过多少年轻女人,反正他的经验肯定足够多了,知道什么才是他想要的东西。用尖木棒子捅穿女人阴道这种事太直接,他才不肯做。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脏器造成大出血,一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着而且痛下去。

说是从今天开始,接下去的四天里会开始折磨我的两只脚,也许还加上我的一双手,主人已经说过我在死之前会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上少掉了许多东西。他们大概还会再让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够快一点。

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清楚地写下我缓慢的死亡过程,是因为今天早上当太阳光线终于照射进这间地下刑讯室的时候,腓腊走进来站在我身前。我已经抽搐着挣扎了一整个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后语地对他说了些什么,大概总是哀求他放开我让我躺下吧。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似乎真的露出些怜悯的样子:" 我们都喜欢看你给你老公写的那些东西,我想你老公也会喜欢的。我把你解开,你答应再写上最后一段。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开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后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他真是疯了,我尽着脖子能转到的限度上,就是摇头。我呻吟着说:" 不,哎呦,不啊……不啊……"

" 随便你,你可以这么靠墙站着等到晚上。不过要是你同意,我就让黄医生给你打止痛针,至少整个白天你会觉得好过多了。后面还有四、五天要忍呢。"

他无所谓地说。他知道我最后只能答应。

打过杜冷丁以后确实不那么疼了,我对着桌子发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写。

腓腊和气地启发我,他真是很少这样好心。

" 小母狗,别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丽的,婉约的,纯情的……就算你不想多说那个给老公戴上了绿帽子的小杂种,总还得汇报一下你下面那个洞洞的状况吧,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么副怪样子的?你老公肯定会在乎的,那是他的宝贝东西嘛!写着写着你就会感伤起来,你就会想到你其实已经连胸都没有了。哈哈哈!" 他说。

好吧,随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从金矿里带回来后没有人费心给我解释,我也一直沉默,女奴从来不用提问。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让我见到了我的女儿,她已经两岁了,不认识我,可是也没被我身上的伤痕血迹还有链条吓住,她真是很胆大。她的保姆告诉她我是一种会站起来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复了原样。哦,对了,还有一个需要恢复原样的是我的肚子。

在m国雨季的一个早晨,我在细雨中扭动宽阔的腰腹和屁股,艰难地朝着山坡上面走,蜷缩着抠紧的脚趾头在粘稠的红土泥浆里滑来滑去。刚刚在下面营地里陪士兵们做了整整一夜,腰酸肚痛,整个身体又重又软,就是站立不住总想要往地下蹲的那种感觉。别墅大门口边懒洋洋地靠着几个主人警卫,他们可有可无地注视着我越走越近。

" 嗨,小婊子,吃了吗?" 有个兄弟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站住:" 报告叔叔,女奴隶还没有吃。"

" 先来尝点叔叔的水水?看你馋的那个下贱样子,肯定想了一个晚上吧?"

我向下跪到泥水里边,动作熟练地解他的裤腰带。把他的军裤和裤头全都褪到膝盖关节上提住,一边把脑袋扎进他的腿胯底下。被我含到嘴里的这个保镖抱着肘低头向下看,对于他和他的那些同伴们,玩我一回,根本就是转进厕所里尿上一泡那样的家常事情。

我可每一回都得做到兢兢业业。我由浅入深,从慢到快,快得连长头发都飞了起来,我开始发出尖叫的声音,一边还要举手给他提住裤子。而上面的警卫却弯腰拽紧了我的头发,他把我的整个身体突然提高上去,他那双凶恶的眼睛正对着我的脸。

" 你个骚屄就真那么渴啊?"

" 你这条装淫荡的母狗崽子,我让你装!"

男人腾空出来一只手,这只手挥开半个圆圈猛抽我的脸,又重又闷的像一只熊掌。反过来再加一下。他放松了我的头发。

我被打得向一边侧摔出去,边上看戏的兵趁便踢了我一脚。第一个人因为生殖器具还在胯底下翘着,火气旺盛,他从摊在地下的裤管里拔出来腿脚,光着下半跨前两步,弯腰拽起来我的身体。

跟着就是他像弹簧一样掩上来的膝盖。

那是他们民族传统的搏击招数,就是用腿弯的地方打人。膝盖第一下狠撞我的肚子,到第三下顶的是我的左奶。我只听到那地方的铃铛连声脆响,然后就是满地的烂泥突然飞溅起来,直扑到我的脸上。其实那是他顺势甩开了我的身体,我正从空中往下掉。

满肚子的苦水全都堵在嗓子眼里,我喘不出气来,光是干巴巴的呕。能把武功套路这样酣畅淋漓地操演过一遍,大大激发出了他的男子英雄气概,他紧跟着压上来冲进我的身体。他大声哼哼着抽插过几下,接着就是大股的鲜血涌出了我的阴道口。

我紧捂住剧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撑起半个身子,沾了满身的泥浆,在我两腿之间的血泊中浸泡着一个带小胳膊小腿的小肉团。叫黄先生来!我听到有人在喊。

那以后谁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我每天全部的感觉就是全身酸痛,疲倦,累,阴道和肛门也越来越松弛。在我独自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尿液会不知不觉地顺着我的腿侧流下去,直到把脚全浸湿了我自己才发现。泡在自己的尿里我也不想动弹,我只是平心静气的想了想,失禁这种事情,接下去后边也得有吧。

搞成了那么个样子,还能有兴趣玩弄我的人越来越少,最多是让我用嘴给他们吮一吮。偶而大家来了兴致就更坏,他们会让我分开腿来,猛揍我的阴户,一直把它打到肿了才开始做。红肿的地方好歹要算鲜嫩一点,紧一点,就象后来阿昌用木头老公对付我的那次一样。

结果我一个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镖的屋子角落里发呆。没人操我的结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虚和忧郁之中,照我这些年里活在这块地方的样子,除了让人干来干去的,我活着还能干点什么呢?我记得我就这么呆滞地凝视着黄黄的尿水又流了出来,淌下地去,然后就想我的确是该被主人领出去剥皮了。

没什么人还愿意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数也少多了。需要提到的就是那两次。先是阿昌因为一件我已经想不起来的事生气,他想法找了一个中间空的木头框子离开地面架起来,让我脸孔朝下趴在上面,手脚紧紧捆到框边的四个角上。我两边奶上吊挂着的铜铃铛落在框子中间,他再点起两支粗大的香烛伸进铃铛的铜罩里边烤上。

我的头脸也是面朝地下耷拉着的,我紧盯着铜铃被慢慢烧烤成了暗红的颜色,热量传进插在奶肉里的那两根钢钉,挂在我胸脯底下的两边奶房,就象是两颗倒计爆炸时间的大炸弹。因为紧贴两座红铜的是我的一对奶头,所以到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它们被烤成了薄薄的一小层焦壳,又黑又硬的样子像是饭锅底下粘着的锅巴。

这天结束的时候把我解开了,可没放我躺下。我被人架到墙边上去,先要我立正站直,小许在我身前用小细麻绳捆住铃铛的根子,把它们都拴到墙面露出的钉头上了。我的两支手臂被拽到背后并住,直接就给上了铁铐。

阿昌前后看看。他一笑我已经知道事情不好。他招呼着兵们:" 咱们走!" ,我是真被吓得魂不付体了。胸脯已经被糟蹋成了这个样子,一直就像有大火在里边烧着,根本没有消停,我再凭着这么一副冷冷的光脚板,还能在地下站住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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