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1/2)

我看着她,热情地与客人进行着交谈,最有意思的是她还会制作蛋糕——纯白的奶油在她的手下顷刻变幻出美丽的图案。工作着的女人最有魅力,说的真的不错。我掏出手机,对着她照了几张照片,她娇嗔着说不要啊,丑死了。这时候有她的同事在招呼她:xx丽……我一听,傻眼了,居然和我老婆的名字一模一样。真他妈妈的有缘分啊。

一杯咖啡我喝了一个多小时,临走的时候,我把咖啡的钱如数给了她,她推辞了一会也就收了——毕竟她不是老板。我要了她的电话,出了香兰坊的大门。

晚上破天荒的睡了个早觉。第二天5点就醒了,辗转反侧睡不着。拿起手机,看到了她的电话,也许她在睡觉吧?但我还是发了个短信去。

“你猜我是谁?”

没曾想,不一会就发过来了,“我知道,你是来喝眼泪的那个怪人。”

“嘿嘿,心有灵犀,加十分!”

“怎麽啦?睡不着啊?”

“是啊,你呢?”

其实我知道她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婆婆和公公帮忙带着孩子。

“被你手机短信闹醒了。你得赔我损失。”

“嘿嘿,好啊,赔(陪)你睡觉吧?”每天清晨的时候,下面就有点驿动,俗称晨勃,不知道女人在清晨醒来的时候,有没有反应。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下流。

“下流死了你!”

“可以给你电话麽?打字累。我给你讲故事吧?”

“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我於是打电话过去,在微微的曙色里,我用磁性的男声,轻轻悄悄地说着些俏皮话,也许她从未这样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交谈,我可以听得到她隐抑的兴奋。

我想起在365里看到的一个故事,大意是一个瞎子公公和哑巴媳妇的故事。

瞎子公公听到鞭炮声,於是问哑巴儿媳:“什麽喜事放鞭炮呀?”儿媳用自己的屁股到公公的屁股上蹭了两下,公公说了:“有人定亲(腚亲)。”

公公又问:“谁家定亲?”儿媳拿公公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公公明白了:“是二奶奶家定亲。”

公公又问:“二奶奶家哪个定亲?”儿媳把手放到公公的腿中间摸了一把,公公说:“是二蛋吗?”儿媳摇摇头,又摸了一把,这次公公明白了:“是柱子!”

公公又问:“说的哪儿的姑娘呀?”儿媳拿公公的手在自己的屁股後面摸了一下,公公说:“是後沟的。”

公公又问:“姑娘叫什麽名?”儿媳又拿公公的手在自己前面摸了一把,公公说:“噢,原来叫小凤。”

公公又问:“小凤嫁到哪儿去了?”媳妇将公公的手引向自己的臀部,公公一边抚摸一边若有所思:真是委屈了小凤阿,怎麽嫁到後山的夹皮沟去了?又问 :“她男人是做什麽的 ?”媳妇稍一思索,伸手握住公公裆部那玩意儿不停的揉搓,公公渐渐又了感觉,下面硬起来了,并感慨的说:嫁什麽人不好,干吗嫁个棒老二。

公公又问:“这个棒老二姓什麽阿?”媳妇叹了口气,无奈的解开衣服,和公公行了媾和之事,公公一边大动,一边惬意的说:“原来小凤的男人姓焦啊”

当说到性交这个词的时候,我明显感觉那边传来“嘤咛”一声娇呼。

“怎麽了?还听故事麽?”我问。

“不了,我要起床了。你好坏!”她说。

“什麽时候单独请你出来吃个饭啥的,行麽?”

“再看吧!挂了啊!”

我挂了电话,想起现在在电话的那一边,小兰一定沉浸在无边的性幻想当中。不由得一阵激动,手把不由自主地伸了下去。

後来的一段时间,我便经常约她一起吃个夜宵或者唱个歌之类的。她一般也会赴约,但大多会带一个朋友,让我很有些郁闷。终於有一天晚上,我加班很晚,看着兰手机线上,就敲字过去:兰,在哪里?

“在店里,我晚班呢。马上要下班了。”

“我也在加班,也马上下班了。今晚到公园去玩玩吧?我口渴了,帮我带一杯饮料吧?”

“好吧,那我下班就直接到公园吧!”

我心里一阵狂喜,收拾了一下档,就直接往公园走去。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县城的公园离教育局很近,我就找了一个角落里的长椅坐了,便开始打电话。

兰不一会就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短裙,上衣是一件短袖的衬衫。在公园依稀的灯光下,我看到她衬衫的胸前高耸着。真要命!她给我带来一杯刨冰,草莓味的。我惬意地吃着,她笑了,说这麽晚了,又黑,你还真想得出来,居然到这地方来。我说不是口渴麽,这麽晚我哪里去找刨冰呀,你不是正好麽?

她便嗔怪着说,那合着我就是个送外卖的麽?那得给我小费啊!

我说好啊,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兰就咯咯地笑起来,说哪里要你给钱啊。今天算我招待你得了。

一起天南海北地聊着,一个多小时很快地过去了。我们聊到她老公,她说她老公长得像我,瘦瘦的,很精神。当时他们俩爱的死去活来的,可是为了家庭的经济收入,她老公不得不外出打工。

我问他多久没回来了,她说过年之後就出去了。

我问这几个月想他麽?她说咋不想呢。

我又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一周做多少次啊?

她有点扭捏,但还是说了。四五次吧!

我说天啦,太多了。那你现在一下子都没了,不难过麽?

还好啦。又不是吃饭。你坏死了。

我说我才不信呢!我要检查检查,手就往她身上伸。她就警觉地站起来,说你太坏了,你再这样我回去了哈!

我才不管那麽多,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然後嘴就往她脸上凑。她扭捏了一会,居然张开了嘴,柔软的舌头便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了。

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过後,她就软软地依偎在我怀里。我的手隔着衬衫在她的咪咪上抚摸。她推开我的手,嘴凑在我耳边,羞涩地说:路灯照得到!

这句话像一剂春药,当时就让我兴奋起来,我揽着她的腰,向公园的更深处走去。那里路灯的灯光已经很暗,况且还有一棵巨大的黄果树挡着,居然也有一条长椅。我们坐下来,轻轻说话。

“兰,这段时间,我脑海里都是你。”

“光老师,我也是。明知道没有结果,可是我还是喜欢你。”

我就紧紧抱着她。她说:“光,我们不逾越底线好麽?”

我就问,“什麽是你的底线呢?”

她就说那个撒。我问哪个撒?她在耳边轻轻说:就是做……爱!

虽然她是极轻极快地说,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在黑暗里,我也感觉到她的羞涩。

我说,那没问题。但是你必须得配合我做一个游戏。

她问,“什麽游戏呢?”

我说“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哑巴媳妇和瞎子公公的故事麽?”

“记得啊,你好坏,难道要和你做那个故事?”

“是啊,我当那公公,你当那媳妇。”

“才不呢,他们最後不是做了麽?逾越底线了啊?”

“没有呢,我们试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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