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山寒[种田] 第206节(2/2)

“没有,是他们非要拉着我来的……”李青文有些坐不稳了,被喜欢的人捉到逛青楼,到底心虚,连忙解释道:“我都没有看她们!”

“是吗?”江淙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读书辛苦,是该跟同窗们好好的散散心,我应在家里等着,你也大了,不用特意过来接……”

虽然语气很平静,李青文却从短短的一句话里仿佛看到了一个沉迷女色,抛弃糟糠的人渣,而这个人就是自己。

登时气短的不行,李青文反手抱着他的胳膊,道:“今天是我不对,哥,你要相信,我、我只喜欢你一个,别人不管男的女的,我都没有看。”

头上的男人嘴角翘起,语气却是幽幽的,“你正是爱玩的年纪,从前在边城拘了那么久,到了京城,是该……”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李青文猛的转过头来,委屈的不行,“哥,你在说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辩解完,李青文也看到了男人脸上敛着的笑,懵了一下,旋即察觉到自己被戏耍了,气哄哄的把头发抢过来,转身就像走。

步子还没迈出去,腰就被两条铁臂给缠住,李青文还未出声,人就被从后面抱了起来,双脚腾空,几步后,身体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天旋地转之际,李青文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床好软啊,到底是铺了甚么?

待江淙温热的身体压下来时,李青文就没有精力寻思这个了。

嘴巴轻轻的碰到了一起,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反抗,气息相互交换,呼吸声越来越重。

因为一开始没有占据地利,李青文节节后退,就在快要憋气之时,上面的人仿佛良心发现,度了几口过来。

抓住这救命稻草,李青文使劲吸了两口,然后挨了几下不轻不重的啃咬。

气还没喘匀,就听到耳边有人问道:“身体怎么样了?”

“好、好多了。”李青文下意识的回道。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句回应会让这个夜晚变成什么样子。

江淙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喘息不定的人,脸和眼睛红的像是抹了淡淡的胭脂,眸子含着浓浓的水汽,像是摆在盘子里可口的点心,引诱着人动手放进嘴里。

“是吗?”江淙再次欺身向下,嗓音低沉,“我看看。”

知道他一直惦记着自己的身体,李青文将手腕递过去,“真的,我我长了好多肉……”

手腕半路被擒住,但是江淙没有给他号脉,只是牢牢的按到了身侧,另外一只手的指尖从李青文的侧脸、脖颈,一直划到腰上……

这只手像是热腾腾的火把,从上到下点起了李青文身上的火,他尚且还能保持一丝理智,用眼神控诉面前的人,不要仗着长的好看就为所欲为。

“是吗?”身上的人的嗓音更加的低,带着微微暗哑,“隔着衣服可摸不太准。”

李青文眼睛先是一立,一会儿舒服的眯起来……

“能行吗……”问话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咻咻,听的人耳朵和心都是痒痒的。

苟延残喘的那个凭借男人的本能回了一句,“怎么不行……”

还没说完,口中吐出来的呼痛就被吞了下去。

房门和窗户紧闭,屋里的香气愈发浓郁,红色的丝纱在柔光的灯光中朦胧而又暧昧,帐中传来如哭如泣的哀声,直到后半夜,才慢慢停歇下来。

李青文再次醒时,正身处浴桶中,热水抚慰着酸痛的身体,后面则是一堵坚实的身体。

“身上还好?”

一听这话,李青文猛的想起之前在床上受折磨的时候,立刻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不,我不好,快要疼死了!”

嘴硬说好的苦果,他刚才已经体验的淋漓尽致,事实证明,过刚易折,人该服软就得服软,要不就会被一直弄到软。

“那得上药才行。”

从前好听的声音此时落入耳中只让李青文打了个激灵,“不,没事,我没受伤,不、不用上药……”

他挣扎着想要出去,却被扣住,李青文像是煮熟的鸵鸟,一脑袋扎进沙子里,把自己生生的给蒸熟了。

看着抱着的人整个都变得红彤彤的,江淙只觉得好笑,将人弄干净,抱到了床上。

李青文把自己裹的紧紧的,然后很快又像是粽子一样被人给拆开,耳边传来那个熟悉的笑,“仔儿要一直这样害羞吗?”

自己已经是大人了,李青文在心里想,做为一个合格的大人,这种事情应该大方一些,磊落一些,毕竟,他昨天也曾一度在上面来着……

这么一想,李青文脖子逐渐硬起来,“我没害羞,只是、只是一时还不习惯罢了。”

虽然相互表露心迹时间久一些,但是都没咋牵手,一下分开这么久,一见面,就来这么猛烈的,他难道还不能不习惯?

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李青文艰难的翻转身体,看着面前俊朗的面孔,嘴巴略有些干,是真的干,任谁被压着求饶半天,谁也都口干舌燥。

遭受惨痛折磨的腰上突然落了一只手,熟悉的触感让李青文剧烈的抖了一下,就在他轻车熟路的求饶之前,那只沾满了罪恶的手却慢慢的,轻轻的揉按起来。

“原来仔儿只是不习惯。”男人的声音中笑意明显,“多试试应就好了。”

李青文皮肉登时一紧,不过他又累又困,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起来了,腰上传来的一阵阵的舒服,让他闭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厢,秦屿他们从温香暖玉中醒来,到处不见李青文兄弟,被恣华阁的小厮告知,他们已经先行一步回去了。

第231章

从恣华阁离开后, 只给三哥那边送了个信儿,李青文和江淙先回了雪音私塾。

李青宏以为他回私塾要跟夫子和同窗们探讨刚才过去的省试,并没有在意, 只把东西该收拾的都收拾好, 原本他还担心弟弟去洪州路上的安危,现在好了, 有江淙,再放心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