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意乱情迷(五条悟车)(1/2)

京都凡斯酒店。

七海醒来消化了一顿昏迷前的记忆,对于自己失礼到冒犯人的行为陷入了自我反省的检讨。

独坐了一上午也没想好说辞,门铃被摁响。

门外是虎杖提着便当,满脸笑容。

这才意识到已经过了中午,他想了很久。

七海海你醒啦!没吃饭吧?”

虎杖自来熟地把东西塞到他手上,解释说道刚刚我们和加茂老师逛街买的面包,她托我给你的,老师果然算得准.”

听到加茂的名字,七海原本欲推拒开的动作转为接收下,还没开口,虎杖又发出了邀约.

晚上湖边有烟火大会,你去吗?大家都来,你休息好了吗?”

这是伤好后的钉崎出的主意,要趁最后五天的暑假参观京都的烟火大会,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心态。

等虎杖离开,七海兀自呆了会。

找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瓶和符文,内里还有一次没用。这么多年,他似被指引的随身携带,妥贴放好,原来是因为它所附带的意义.

眼镜遮挡下了情绪,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收拢、攥紧了瓶身。

试一试,他对自己说。

才放下踟蹰,好不容易迈出第一步的七海得到了昭笙又复出差的消息。钉崎也没联系上,原本鼓起的勇气戳了点,他也就没跟虎杖他们一起,独自留在酒店休息。

晚间的烟火大会就是三人组和灰原兄妹。

五条悟也没有来,抽空回了本家理事.

众人以为繁忙的昭笙正呆在加茂家修养,早间强撑与虎杖他们闲逛花了她点精神,迟缓的药效席卷、此刻头脑昏沉发热,没什么力气,迷迷糊糊又接收了杂乱的过去经历。

按理来说,咒灵的身体不该生这些毛病,可她非人又非咒灵,鉴于一种特殊存在下,近日越发孱弱无用了.

世界上还剩多少毛病够她体验,精疲力尽的时候也不忘胡思乱想.

五条悟是突然造访加茂家的。因其身份的特殊性一时无人拦得住这位我行我素的五条家主,众人着急忙慌的去寻外出的家主与家主夫人主持大局。

他很顺当的进了院子,客气礼貌加点小小威胁的套出了加茂昭笙的位置。院落打扮得不像他猜想那般雅致,院中没有植物添色,地面整洁干净,一个好像可以随时离开的感觉。

五条简单的扫视了下,才进入敲门,高喊着慢悠悠道,专程来找加茂老师,有没有空接见一下?

清脆地扣了三下,内里没应声,安安静静的。他挑了下眉头,误会是里面人躲着自己,肆意说了句“打扰了”,话还没完就自觉推门而入。

屋内黑得很,没点灯。要不是知道加茂在这,他也会以为没人,敏锐的感知到了她具体的位置。

隔着墨镜,微微看清了室内布设,依旧是简单的没什么人烟气。他稍稍知道点加茂家对她的重视程度,想来是她自愿布设。五条悟随手点亮烛火,又唤了声,走近纱帐床蔓垂落的木床,抬手掀开了床帘,窥见内里也有一愣。

偌大的床具,她独坐床尾裹着被子抱膝,头枕在自己膝盖上熟睡,一个没那么舒适的姿势.

来就是寻个答案的五条悟心有疑虑,屈膝探了身体上床,见她脸色红得不正常,也跟着沉了眼。入手间果然热得不正常,是高烧的样子。

感受到有什么微凉的东西贴在额头上,昭笙迷糊地睁了眼。

一个戴着墨镜的银发男人在自己眼前,熟悉的甜糖味让她放松,莫名抚顺了身体里不停歇的痛苦。

潜意识催她伸手摘了遮挡物,她这么做了,他也没阻止,墨镜被取了下来。

五条收敛好了情绪,等着看加茂昭笙能做什么。

四目相对间,他能看得愈发清楚,近距离里她的存在就能涤洗自己的咒术束缚。她仿佛是一个为了缓和他疼痛的独特存在,一种迷人危险的陷阱,这让五条悟时常怀疑此人出现的动机。

巧合这下,他是个不信缘分什么,什么狗屁命运的人。

想得多,头脑却格外清朗,他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在云淡风轻的晚间九点闯入加茂昭笙的房间,搅乱了整个加茂家的时候,上了她的床。

她看着五条没什么情绪的银蓝瞳色盯了了许久,漂亮的不像是眼睛,更像是耀眼的钻石。她又累极地收了眼神,闭上眼伸手去抱住了他,全然没管五条在那瞬间扶上了加茂的腰身,推拒的动作只完全了一半。

她完整的拥住了自己,久违的心跳声活跃,五条悟没由来感受到过去受伤的额头、脖颈发痒,细细密密的如同虫蚁啃咬,情绪莫名的好像被下了什么蛊。

真是疯掉了....

她依旧破了自己的无限,毫无阻隔的抱住了他、隔着单薄的被子。

一个连他都无法看透的女人。

到整点的烟火点亮,轰鸣声传到宅院就显得轻微,扑朔地绽开点燃苍穹,印在窗户上开出花。

出于他自己都没反应的心态,五条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五光十色的烟火照进了屋内,平白乱了人心.

她几乎是全然信任的姿态赖在他胸口处,环抱着他的腰笼成圈,细听下好像在说什么,五条着魔似的低头,只听她轻轻唤自己悟

外头的烟火越发激烈、艳丽,声音也响了几分。

他莫名多日的郁结拂散,好心情地扬起了嘴角,又克制的压了下去.

五条悟放低了点音量,声音磁磁惑人“加茂小姐惯会讨好人”

忽冷忽热的态度,真是会拿捏男人。

他想法如此,却不知为何不释手。

两人才安逸了一会,怀里人就开始不安分的拱了起来。触碰到了些许不可描述的启动器,五条悟伸手控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

声音哑了点、警告道“别动了”

汹涌的热意堵着小腹灼烧,潮湿的黏糊感席卷,她迷糊的又苏醒过来,但还是没什么理智在身。

身体难受到不行,难以形容的感觉搅得她湿了欲望,忍不住合拢腿心。

这种感觉很熟悉,过往的每一日里都是与眼前人有关的,她只当还是梦里或者这是过去。

难受的轻哼了声,就被堵住了嘴,她娇细的声音实在引人犯罪,尤其是在点燃了他身体的情况下。

“该点到为止的”

无人应答下,不知道在对谁说。

昭笙此刻过于媚色了,眉眼间的湿意冲淡了她往常的冷漠。当她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你好像就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想着再进一步。

五条悟用了点力气,捏住了她的脸,略过这个动作带给自己的熟悉,他问,“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这种样子完全就是中了春药,他撇过眼余光还在留意、低低骂了句。

昭笙听不太懂的侧了侧头,毫无攻击力的温软乖顺就如利剑直击心口。

五条忍不住抿直唇线,保持着微弱的理智。

“带你去看医生”

医生的字好像启动了她点什么情绪,她摇摇头,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五条悟可不是听从的人,伸手要去抱起人强制就走,哪成想她突然咬了口在自己手腕上,不疼的力道,只是意思明确。

她去不了医院的…

所以拒绝。

“怎么像小孩一样”他垂眸说了这么句。

记忆错乱又迷离,她一会看到五条悟一会又是许许多多拿着利刃的无脸鬼面。

什么都摸不清,又很疼…

“…对不起”

突兀的她清晰说出了道歉,听得人心颤的悲伤。他没由来地心底泛空,沉沉浮浮的坠了下去,眼里的那点理智尽无,沉得如同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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