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1/2)

14

弗洛里安居然放过了我。他解开我的绳索,告诉我窗户被封死了,门他将从外面锁死。两个守卫会彻夜不眠守在门口,希望我安分守己。

他一走,我就跳下床,奔到窗口。窗户是被钉上了,两块木板,我觉得我可以徒手把它们拆下来,只是动静会很大,而且我需要一套衣服。

藏一套衣服,在一个雷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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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着,我的屁眼在往外淌东西,弗洛里安的东西。

我一边唾弃自己是条没骨头的狗,一边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肛门。我的另一只手我住我的小家伙,它急不可耐地刚被抚摸几下就变成了大家伙。我想象弗洛里安没有走,就躺在我的背后。我的双手就是他的双手。他不问我那些想不想射的蠢话,只一个劲地往里捅,用力按揉那些他知道会让我不能自制的地方……

我好了。

我把手上的东西随便抹在床单上,感到自己又从一条狗变回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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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太软了,我一晚上一直在做噩梦。

第一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锁在地上,让叁条狗轮奸我。我被干得屁眼生疼,弗洛里安坐在那儿看着我笑。

第二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阉了,又给我灌了乱七八糟的魔药。他告诉我我从此就是个女人了,可以给他生孩子,他要让我一直不停地生。

第叁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的四肢砍了,再把一个带尾巴的假阴茎捅到我屁股里,牵着绳带我到处遛。

第四个梦和第叁个梦是连着的。弗洛里安把我变成里一条狗,气顺了,没多久也腻了,把我赶到大街上去。我没了手脚,没法生活,成了乞丐。游手好闲的小伙子殴打我取乐,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殴打变成了骚扰,有人用下流的手法拧我的乳头。

我发现我的乳头真的在被拧。

我睁开眼睛,一时弄不清这是不是第五个噩梦——弗洛里安坐在床正在玩我的胸。他已经把我右边的乳头揉搓得挺立起来,现在开始把它往乳晕里面按。他发现我醒了,也不是很在意,继续用手掌包住我的整块胸肌,抓紧,松开,抓紧,松开。

我把他的手挥开。他给了我一巴掌。

他打完又开始摸我的脸,我的嘴唇。我心里叫嚣着一种冲动,我想咬他的手指,我想折断他的胳膊,我想打碎他的下巴。我想把他痛殴一顿,然后逃,逃到另一个他找不见的地方。

他又给了我一巴掌。

“瞪谁呢?”弗洛里安说,“托马斯,不要在我这儿装得像个处女似的。当初我让你上我的床,你比谁都痛快。你当了我那么久的婊子——”

“我当够了,”我说,“我要离开您,侯爵,我最后叫您一次大人,我要——”

一巴掌。

“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弗洛里安说,“你以为你在和谁说,‘你要’?”

“和你,婊子生的杂种。”我对他说,“你妈是婊子,弗洛里安。”

我等着被一通电,或者一通打。没有。弗洛里安松开我,不停地笑。他站起身,告诉我,我刚刚失去最后一个重新当他情人的机会了。从现在起,他只会把我当成一条欠调教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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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了正确的决定,多半不是。

我从出生到现在没做过什么正确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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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婊子?”弗洛里安问我。

他白皙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我急促地喘息着,看着他秀美的脸庞。我主动去含他的手指,舔舐他的指尖,期待他能把手指捅到我的肛门里,那里正在流水,我感觉都已经滴到了地板上。

这春药太厉害了。

我觉得皮肤发烫,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从我的阴茎烧到我的脑子。我想呻吟,我想吼叫,我想撸动自己的老二,让欲火射出我的身体。我不能,我的手被弗洛里安反绑在背后。我只能跪在地上,舔他和我此刻的体温相比格外凉爽的手指,努力勾起他的欲望。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想要的也不就是这个吗?

“谁是婊子?”弗洛里安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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