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小傻子 第61节(1/2)

如今再听萧染问自己心意时,楚子栎突然不再犹豫。

其实他没必要做什么占卜,他可以确定自己是喜欢萧染的,喜欢到哪怕卦象不同意,他也要固执的和她在一起!

即使房宴今天不过来,他也能把这事想明白。

楚子栎如释重负,脸上重新扬起笑意,心情止不住的雀跃向上,如头上云层初现的春日阳光。

楚子栎提起衣摆就跑,可把盛夏吓坏了,他抱着食盒在后面追,差点哭出来,“殿下您要冷静啊,您可别吓唬奴才。”

殿下这要是一头栽水里去了,他跟暮春下半辈子就跟去陪葬。

楚子栎闻声回头,笑的没羞没臊,话语大胆,“我要同阿姐说,我要嫁给她做夫郎。”

他要以大萧君后的身份,同萧染御驾亲征。萧

染若是不同意,他以后就不给她亲!拉小也不许!

盛夏听完后脚下一个踉跄,脚腕一扭,差点抱着食盒趴在地上。暮春也惊讶的张大嘴巴。

殿下这怎么突然就抽起风了?

楚子栎一路跑到御书房,气喘吁吁,正要抬脚进去,却被青衣抬拦住。

青衣握住楚子栎的腕,将他拉到一侧,压低声音说,“陛下在生气。”

“为什么?”楚子栎一怔,心道我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青衣幽幽的看着楚子栎,“因为房宴说要娶你……”

“……”楚子栎睁圆眼睛抽了一口气,显然是惊的不轻,他眨巴眼睛疑惑的问,“难道我同房宴,不该是纯洁的同窗之情吗?”

再次一点,那也是姐弟之情啊,总之是扯不到男女之情上。

第65章 咱俩是亲姐弟

先前楚子栎从御书房出去后,房宴便撩起衣摆跪下, 朝坐在桌旁用饭的萧染行礼, 垂眸说道:“学生有个请求, 还望陛下能够答应。”

萧染搁下里的饭碗,接过内侍递来的巾帕擦了擦嘴角,说道:“有什么事起来说。”

瞧房宴这个态度,萧染觉得应该是件大事,便从饭桌旁离开, 坐回处理政务的龙案后面。

房宴起身跟着她走过去。

萧染撩起衣摆坐下, 抬眸看房宴,说道:“你是这批世女太傅最看的一个学生, 章做的也挺好,看待问题也够通透, 想来除却太傅的功劳外, 你母亲的行为处事对你也有一定的影响。”

“谢皇上夸赞,学生愚钝, 多数都是太傅教的好。”房宴一如既往的谦虚。

萧染将擦完的巾帕搁在内侍托着的盘子里,说道:“师傅领进门, 修行在个人。这个道理朕还是懂的。”

萧染拿起朱,准备批阅奏折, “来说说,今日是有何事来求朕。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朕看在太傅跟房家的颜面上都会答应你。”

曾经萧染还是太女时,房家长女救过她一命, 这算是萧染欠房家的。

房宴重新跪下,声音清晰的说道:“学生想求娶一个人,还请陛下赐婚。”

萧染的微微一顿,眉头蹙起,抬眸直直的看着房宴,声音听不出喜怒波折,问,“娶谁?”

房宴答,“楚子栎。”

御书房里的气氛随着这个字突然安静下来,静到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想娶楚子栎的人多着呢,或为名或为利。”萧染率先打破沉默,嘴角挑起一抹轻蔑的笑,“你又为什么?”

萧染平静的态度跟房宴预想的有些不同。她以为皇上听说自己想要求娶楚子栎后会大发雷霆呢,房宴心里也已经做好了承受圣怒的准备。

可萧染是谁,萧染同房宴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沙场征战两年有余,心态犹如老狐,岂会那般轻易动怒。在她眼里,房宴虽小她几岁,但却还是个后辈而已。

萧染这个态度让房宴觉得楚子栎于她来说更是无关轻重,心要娶楚子栎的决心更加坚定。她抬眸,掷地有声的说,“为情。”

萧染听笑了,干脆把里的放下,起身走到房宴面前,背在身后垂眸俯视她,“你尚未弱冠,不过十几岁的年龄,正是努力奋斗的好时候,而你却在这儿跟朕谈情?”

“先成家,后立业,无妨。”萧染的压迫感让房宴险些招架不住,连说话的语气都受到影响,不得不停顿一下再说下去,“情、不分年龄,不分功名成就,只关乎于心。”

萧染垂眸看着房宴,倒是有些欣赏她的年轻冲动。她年少时身上所没有东西,都在房宴身上体现出来。

说实话,若是一开始她在太学门口试探房宴时,房宴的态度但凡有一丝对楚子栎的心动,萧染都不会拦着她,可如今,晚了。

“楚子栎不适合你。”萧染说道,“你尚且年少,还不能看透自己的心,你先回去冷静两天再说。”

房宴却有些不甘心,抬头问道:“子栎殿下也还年少,也未曾能看透自己的心,不知道什么样的生活才是适合他的,您为何就不愿意将他放出宫去,只是因为他是前朝皇子吗?”

“我母亲乃是纯臣,我房家干净清白一人世家,皇上可完全放心将子栎殿下托付于学生。”房宴说的认真,“我定然会好好待他。”

“刚刚朕还夸你看问题透彻,如今看来还是历练太少。”萧染嗤笑着反问,“你将如何好好待他?子栎出宫后你是能供应他鲛绡呢,还是能在未

来出事时护他平安?”

“你因一己私利想将他接出宫,但你可曾想过你能给他什么?平安稳定?”房宴一而再再而执拗的太女让萧染微微有些动怒,“你娘是尚书,你也一介人,若是楚子栎出事,你跟你娘如何护他,整个尚书府又能给他什么保障?”

“朕在宫里锦衣玉食养着的人,为何要嫁到你尚书府去委屈自己?你说你舍命相护,又可知你这命搁朕眼里能值几钱?”萧染看着房宴,声音放缓,“整个大萧,能说护他这话的,唯有朕,你还不够资格。”

房宴被萧染一番话怼的呼吸困难,垂在身侧的微微攥紧,一时间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房宴缓了一口气垂眸笑,硬着头皮说道:“学生自有学生的法子。”

萧染微微眯眼,背在身后的指紧攥成拳,声音冷硬,“你这意思是执意要娶楚子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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