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台风天,学桌球。(1/2)

上海,神州大厦。

「卢小姐,我是保安部的,和工程部的同事来给您办公室更换下监控线路。」

「哦,要多久?我正在给柳董准备文件。」

「非常快。」

「好吧,你们快些,我去别的房间坐会。」

柳琇琳的行政秘书离开了办公室,工程部的那人擦了擦头上的汗,低声道,「我是被你坑死了……这要是被人发现,还不立马被开?」

「放心,没事,快把监控器关掉。」

切断了监控,保安部的那人飞快的来到办公桌前,翻了翻,从怀里抽出几张纸,夹到文件最後。

「妥了。」

「老安,我帮了大忙,你答应我的可不能反悔啊!」

「快干你的活吧,我一定把给你介绍。」

十五分钟过後,秘书回到了办公室。

「弄好了?」

「嗯,卢小姐,您忙吧。」

人走後,秘书收拾了下桌上的文件,抱着走向柳琇琳的办公室。

柳女王这两天很怪异,像是八月里的天气,时而艳阳高照,时而狂风暴雨。作为行政秘书当然有所察觉,这位美艳的董事长对装束极为重视人尽皆知,但最近似乎愈发偏重性感起来,例如裙子一定是包臀的。

柳琇琳此刻的心完全没在眼前的工作上,十分中有九分在想着李若雨这个小王八蛋,竟敢在公司的电梯强上了自己,就算把人家搞的高潮迭起,也不能扭头就跑吧?小混蛋,气死人了!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人影不见。柳女王对性事一向克制,生怕自己那粉嫩的蜜唇变了颜色,为此还特地检查了下,确定依旧鲜美亮丽,更加饱满,没被李若雨插坏了形状才放心。

「柳董,这是您要的文件。」

「嗯。」

柳琇琳翻了翻,到了最後,咦,这是什麽?上面写着保安部申请更换大厦安全监控系统的的报告,说是两日前出现了故障,损失了当天的监控记录。

「卢秘书,这是怎麽回事?这种东西怎麽送到我这里来了?」

秘书慌忙接过一看,满头雾水,「这……我整理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东西啊?难道是……」

「别吞吞吐吐的,快讲!」

「刚刚有保安部和工程部的人到我办公室维修,除了他们没人能接触到文件……」

柳女王秀眉一立,便要发火,猛然间心里咯v下,转而冷笑起来,「哼,自作聪明的东西!」

看了看神情报告的落款,保安部安泉。

「你去通知,让这个保安部的安泉到我办公室来。」

「是。」

不大一会,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柳董事长,您叫我?」

柳琇琳抬眼看看这个三十余岁的男子,「你叫安泉?」

「是。」

「名字不错,工作多久了?」

「在神州五年了。」

「哪的人?」

「绍兴。」

「这东西是你写的?」美妇挥了挥文件。

「是……」

「你好大的胆子!这种事也来烦我?是不是不想干了?」

安泉忽地咬了咬牙,昂起垂着的,「柳董,我觉得我可以做很多事,而且一定会做的很好。

柳琇琳有些意外,再仔细看了看安泉,想了想,笑了起来,「还挺有志气,你们那出故障那天是你当班?」

「是,还有个保安。」

「嗯,有了,是不是我把你派到哪里你都愿意?」

「是,柳董,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好,那麽你和那个保安员就打成包,做个礼物送人好不好?」

「礼物……?」

「走吧,我特许你休假几天,具体的安排会派人通知你。」

安泉想要多问几句,见柳琇琳已不再有说话的意思,连忙退了出去,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道,反正赌也赌了,人生在世,能有几次赌的机会?

柳琇琳办了会公,又来了人,这次是近身管家。

「小姐,您吩咐的我叫人查了。」

「说结果!」

「他应该是在佘山的一处别墅住,但据反馈的情况,似乎回去的时候并不多,尤其是最近。」

「哼,属兔子的,再查。」

「这,有点难……」

「蠢材,查他的移动电话的信号源,我不管你是找国安还是警察,反正找专业的,就算用卫星也行,必须把他的住处找出来!」

「是……小姐,还有件事……」

「快说。」

「二爷……」

「嗯?」

管家走近了些,在柳琇琳耳边嘀咕了几句,美妇有些吃惊。

「你先去办事,越快越好,他们的事不要去理。」

风雨虽是粘人,也粘不过李若雨和祝姿玲。

卧房拉着厚厚的帘,雨打明窗的沙沙声彷佛指挥,肉体厮缠的啪啪声宛若伴奏,这一切都是为了主角柔腻动听的个人演唱会。哦,不对,不是演唱,是叫床。

洁白的床饰凌乱的散落,一双秀美的玉足紧紧的弓着,修长无暇的美腿时分时合,丰满肥嫩的臀肉迎向侧後方的冲击,颤巍巍的变幻着形状,盈握的柳腰拧成了s 形,一边高耸的乳峰握在男人手中,只有乳尖不小心溜出了指缝,纤直的颈项布着点点吻痕,樱唇吐着檀香和美妙的娇喘,鼻尖处一滴汗珠正在凝结,眼看就要滴落,不知会不会滑进峰峦之间。迷蒙的双眼漫着水雾,在长长的睫毛扇动之下,如同活了的山水画。湿漉漉的长发无力的铺在枕上,只有淡淡的光泽诉说着主人得到了多少滋润。

绝美的女人,绝美的画面,而最美的却若隐若现。只有在长腿翕张之际,婴儿嘴唇般娇嫩的花瓣才偶露峥嵘,原本惹人怜爱的粉色变成了瑰丽无比的红色,被庞大的巨龙挣得好似随时都要裂开,粘稠的淫液凝成了一道漫圆,附着在狰狞的凶器上,越聚越多,蜜唇不情愿的忽地被巨龙带了进去,咕唧咕唧的鸣叫着,叫的多了,噗呲,荡出一股汁来,汇成了溪流,潺潺淌入那朵菊花,菊花又像受了惊吓,慌忙吐了出去,於是流入了深陷的臀沟,可是圆鼓鼓的臀肉更是繁忙,一会夹,一会挤的,那股汁液便洋洋洒洒的滴落在床上,果真这里才是家乡,因为有左一滩,右一滩的小夥伴,有的是夜里来的,有的是清晨到的,最大的一滩洋洋得意着,如同被颁了冠军奖盃,得奖感言是,俺拿到了最佳高潮奖!。香江之花祝美神此刻非常想念远在上海的苏妖精,虽然二女同床时,经常会争抢不过,但如果那个骚狐狸在这,岂能让李若雨这样猖狂,自己也不会可怜巴巴的丢了七八次了。

「若雨……若雨……」

「叫错了!」

李若雨会了句,接着埋头猛干。

「老公……老公……好老公……」

「乖宝贝,这样才对嘛,做什麽?」男人边揉着祝姿玲的丰乳边抽插着巨龙,动作慢了下来。

「可……可不可以停一停?」

「为什麽?宝贝儿累了?」

「不是不是啦,人家只是想叫你慢一点……你这麽凶,人家又要来了,可我……可我只能配你这一次啦,所以……」

「所以宝贝儿想让我慢点,想多享受会是不是,那好办。」

李若雨缓缓抽出巨龙,祝姿玲柔嫩的蜜唇极为不舍,扑棱棱的抖了几下,长长呻吟了声,身子被平放到了床上,男人分开美妇傲人的长腿,光秃秃的白虎蜜穴张开了嫣红的小嘴,龙头在泥泞的溪谷里搅了搅,慢慢沉下腰,依旧是那麽的紧,那麽的窄。年过四旬的人了,生了三个儿子,又被李若雨那根世所罕见的大东西插了n 次,竟没有半点宽松的迹象,真不理解宋震海为什麽要把这般的尤物拱手相让,世事难预料!

男人筛动着腰,爱极了祝美神皱着眉,嘟着嘴的模样,慢慢的插着,柔声道,「宝贝儿,你想给我生个孩子?」

祝姿玲正魂不守舍,忽听此言,俏脸一红,「又是那个狐狸精口不严,谁……谁要生了?我都这麽老……」

「不生?」

李若雨挺着巨龙,扑哧扑哧的连番猛肏,祝姿玲花容失色,忙说,「生……人家生……」

「生个女孩吧,像玲姐一样的美丽。」

祝美神忽然用力抱住了李若雨,「老公,我就这麽一个愿望,在我还没老去的时候陪在你身边,有个我们的孩子!」

「好啊!那我就辛苦些,努力耕耘就是了……」

李若雨乾脆把祝姿玲的身子打了个对折,长腿压到胸前,捧着白瓷般的肥臀,大力肏弄起来。

「哎呦……哎呦……怎麽又说话不算……唔……别那麽深啦……」

没了和风细雨,取而代之的是暴雨狂风,李若雨充分发扬铁人精神,橖啪狠插祝美神的仙人洞,也不顾美妇气都喘不上来,越插淫液流的越多,片刻臀下就湿了一大块,先前耀武扬威的冠军,立刻就屈居第二了。

祝姿玲的淫叫声就像是时钟的指针,转了一圈後整点报时,随着李若雨磅的发射,尖叫着没了声息,只余下茭白的胴体剧烈的颤抖。

床上云收雨歇,外面的风雨也跟着轻了。李若雨可舍不得身下这娇滴滴的大美人,存了心戏弄祝姿玲,连亲带摸,在美妇耳旁厮磨低语,专挑些下流的话,诸如宝贝儿,老公干的你舒不舒服?祝姿玲本就没了力气,又不敢乱动,生怕那根怪东西再硬起来,只得红着脸说,「老公,宝贝儿好舒服……唔……」

说着说着羞臊不已,把脸蛋贴上男人胸膛,静静聆听心脏的跳动,这一刻多麽美好。可快乐的时光总会被打扰,叮咚,忽地门铃响起。

「谁这麽讨厌?」李若雨皱着眉问。

「呀,光顾着跟你……我差点忘了,大概是婉婷,你昨天出了那样的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麽办?我跟婉婷说了,跟她借几个人保护你,快,快起床穿衣服,让她看到这副样子,可真要羞死了!」

祝姿玲慌忙跳下床去,往身上裹着衣服,匆乱间只好披了件睡袍,开了房门,正是谢婉婷谢大小姐。

一袭黑衣的谢婉婷看了眼祝姿玲,衣服单薄,秀发凌乱,面色潮红,自然懂得,对身後跟着的四个彪形大汉说道,「你们几个在外面等着。」

进了房间,李若雨才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卧房。

「谢小姐,真是麻烦您了。」

谢婉婷瞅了瞅李若雨,又看了看红着脸的祝姿玲,摇了摇头,「听说你昨天出了点事?」

「小事,没什麽。」

「没什麽?」谢婉婷沉下了脸。

「你知不知道玲姐因为你担心的要死?她为了离婚的事每天要被媒体围堵,你竟然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怎样能照顾玲姐?我早说过,大陆仔信不过,可惜玲姐就是不肯听,哼,没用的男人。」

一席话说的毫不留情,祝姿玲连忙拉着谢婉婷,「婉婷……别这样讲,他……他也没想到的……」

李若雨面不改色,倒了杯水送到谢婉婷身前,「谢小姐,首先我要谢谢您,您帮我调取了赌场的监控录像,帮了忙,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致谢。还有,我有个问题要请教。」

「说!」

「现在有人要害我,还有人要护着我,所以我昨天才能化险为夷,问题是我既不知道要害我的是什麽人,也不知道要护我的人的背景来历,你说我该怎麽办?」

「哦?」谢婉婷凌厉的眼神盯向了男人,「没看出你还有点勇气,想了割肉饲鹰的法子,可惜你却不是佛祖。」

「没错,我不是佛祖,但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他们是谁,为什麽我是他们的目标,不然有一天我死的不明不白岂不窝囊?」李若雨说罢笑了笑。

谢婉婷利剑般的眼神也柔和了些,「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救了你?」

「也许知道,但救我的人必有所图,而且所图之事必定极为重要,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有什麽可图的?」

「普普通通?哼,你虽姓李,可披着的却是蓝家的衣服,这话哄哄玲姐还成,你当我不知蓝若云是什麽人?」

「你错了,我代表不了蓝家。」李若雨摇了摇头,淡淡的说。

「谢大小姐,我这次来除了国银香港的听证会,还要带玲姐回上海,她是我的女人,不久之後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会好好待她,请你放心。」

谢婉婷看向祝姿玲,「玲姐,你不後悔?」

祝姿玲忸怩的低下头,片刻望向李若雨,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坚定的说,「婉婷,我不後悔,我这一生都任人摆布,从没做过自己想做的事,我喜欢若雨,我要跟他回去!」

谢婉婷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宋家那兄弟俩都是在吃祖上的功德,寸功不建,我家与他们家的老爷子年轻时经历了多少惊涛骇浪,才攒下偌大的家业,可如今,唉,我家的那些人又能强到哪去?不说这个了,李若雨,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安全仍是首要的,这样吧,我让几个人负责你在香港的安全,,放心,他们会不露痕迹的跟着你的。」

祝姿玲走到谢婉婷身前,轻轻抱住,眼圈泛红,「婉婷,以後我在香港的时候少了,咱麽就不能时常见面了,你……你可要多来看我。」

「什麽话,上海又不是南极!而且你也不是不回香港了,要是他敢欺负你,就告诉我!」

旁边的李若雨听到这话,忽然想起了昨天在港姐决选现场发的那个春梦,这位谢大小姐竟然想把自己的命根子切一切,不由朝着谢婉婷那两条长腿瞧了瞧,暗暗吞了口唾沫。

「玲姐,没什麽事的话那我就走了。」

「等等,婉婷,不如……不如……过会我要去参加无线的港姐庆功宴,你陪我去好了。」

「我?嗯,是很久没见过六叔了,看看也好,不过他不跟着去?」

「他……其实……我是想让他去的,可我们在一起又不方便,所以……」

「明白了,原来玲姐是要拿我当幌子,哼,不知你喝了多少迷魂汤!好吧,港澳两地都知道我谢婉婷身边没男人,今天就破次例,李若雨,你跟着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全港九也没人敢动你!」

「非常荣幸,不过,谢小姐,我还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

谢婉婷闻言刚刚缓和的脸色又变得不善起来,「你不要以为仗着玲姐就得寸进尺!」

「就算谢小姐不答应我也仍然要讲,否则错过了这机会就不妙了。」李若雨毫不退让。

「谢小姐,我在大陆认识个人,他想透过澳门转到瑞士一笔钱……」

「等等,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内地的官员?」

「是。」

「哼,这几年来到澳门洗钱的内地官员多的很,虽说还有其他的门路,但澳门无疑是最稳妥的,他是不是想透过我家的博彩公司?」

「这我就不清楚了。」

「多大数额?」

「也不清楚,但我估计不会是小数字。」

「我为什麽要帮你这个朋友洗钱?」谢婉婷冷冷问道。

「不,我不是求谢小姐这个,而是,我想把这个人和这笔钱都搞定。」李若雨的面容也冷峻起来。

「你想吞掉黑吃黑?」

「不,谢小姐又错了,我要到是不是钱,实话说吧,此人是内地铁路部门的一位官员,而且一定是个贪官,我想你帮我想个法子,让这位仁兄受到正义的审判,而这笔钱可以二一添作五,由国家追回一般,其余的算是给您的报酬。」

「说你能从中得到什麽,别对我讲你是正义的化身!」

「我?呵呵,我需要一些上海的土地,恰巧这人就有,但我非常的不信任他,所以就想了这个法子,我给上面献了个投名状,怎麽也得让我吃些好吃的吧?」

谢婉婷脸上的冰融化了些,十分疑惑的看着李若雨,忽地转向祝姿玲,「玲姐,这小子阴险的很,你可要当心!」

「谢小姐,我想在您的生活中,更阴险的只怕也很多吧?」

「你说的这些只怕无法说服我。」

「还有,您帮了我,我就一定会有回报,将来没准我会帮上您什麽忙也说不定。」

谢婉婷思索了会儿,不置可否,「我考虑考虑,不是要去无限的庆功宴吗?走吧。」

谢婉婷走出房间,李若雨和祝姿玲换好了衣服,祝姿玲扯了扯男人的衣袖,「若雨,婉婷会答应帮你吗?」

「一定会。」

「你怎麽知道?」

「直觉。」

港岛南区某高级公寓。

健身室内檀香满屋,放着低沉舒缓的音乐,邵雪芝双手撑着软垫,身子搭成拱桥,一条粉腿用力向上抬去,橘黄色的瑜伽服紧裹着丰臀,像极了吹圆的气球,私处凹陷进去,肥美花瓣的形状清晰可见。

每次参加活动前,邵雪芝总要做会瑜伽,这种柔术据说不但能起到维持臀部肌肉弹性的效果,还会增加私密处的紧实程度,真正的美女对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要求完美,不然自己怎麽会被称为不老的仙女?

香汗滴滴答答的掉落,身体拉伸到了极限,强忍了几分钟,美妇软倒在垫上,一缕雪白的乳肉从瑜伽服的领口处挤了出来,大口喘了喘,再怎麽天生丽质,保养得体,肤白奶挺腰细腿直屁股肥,终究不是少女时代,体力有些不济。想到这点,邵雪芝不禁又自怨自艾,为什麽就没祝姿玲那样的好命?人家都是嫁个丈夫当花瓶,轮到自己却变成了嫁个丈夫是花瓶,多年来追求自己的男人不计其数,可自己偏偏挑了个最差的,居然还一晃就这麽久,唉,真是人生如戏,世事无常。

儿子马上就要进入娱乐圈了,还想在香港换个大一些的单位,这都需要钱。钱啊,还得靠老娘这张脸蛋去换,那些男人就是想上老娘的床,呸,没那麽容易,白素贞的身子是那麽容易沾的?该找个新目标了,对,大陆有钱的土财主多的是,不骗他们骗谁?让我想想……咦,昨天怎麽在无限电视城港姐决选的现场看到那个人了?他怎麽会在这里?

邵雪芝猛的坐起,那个年轻男人据说是内地的新贵,花雨娱乐就是他的,在上海参加路易威登慈善秀时就在台下,当时祝姿玲是走秀嘉宾,而昨天祝姿玲则是评委,近几天又传出离婚的事,会这麽巧?难道你香江之花,第一名媛也会红杏出?

女人的直觉,八卦的天性,让邵雪芝深深的好奇起来,农历新年在宋家大宅时,祝姿玲就很古怪,嗯,一定有事。想到这儿,一股强烈的妒忌涌起。

tvb 电视城。

即使今年的港姐决选依旧没能挽回颓势,但排场还是要摆的,功也还是要庆的,六叔最近身子不大硬朗,也借这个机会冲冲喜。

李若雨觉得自己像个跟班,而且是像个木头一样的跟班,因为谢婉婷自打到了这里,就没跟什麽人说话,偶尔遇到熟识的,也就是笑一笑,点点头而已,大概是都知道她的脾性,所以见怪不怪。直到六叔老夫妻由众人簇拥着来到现场,才起身到了近前,先给六婶问过安,再俯到六叔耳旁嘀咕了几句,老爷子嘴咧了咧,罕见的摸了摸谢婉婷的头,惹得身後众人纷纷掩着嘴暗笑。六婶注意到谢婉婷身後的李若雨,疑惑的问道,「乖女,这是谁?」

谢婉婷扭了扭头,「喂,李若雨,过来见过六叔六婶。」

李若雨正神不守舍,心思全在老头子身後站着的岑雅晴身上。这美妇卸下了昨日的浓妆华服,只穿了普通的套裙,妩媚之外平添了几分清俊。

「哦,六叔六婶安好,李若雨给您们问安了。」

「婉婷,这是谁家的後生?」

李若雨忙笑着说,「我是内地人,跟婉婷姐姐沾了点远亲,这不是慕名您两位老神仙已久,特地求着婷姐姐带我来瞧瞧。」

从谢小姐到婉婷姐再到婷姐姐,李若雨这杆爬的还真快。谢婉婷虽心下着恼,也只能忍着。

「婉婷,你父亲最近如何?」

「还算好,就是脑子一时糊涂,一时明白,做的事让人啼笑皆非。」

「唉,人老了就是这个样子,瞧,光顾着说话了,快坐快坐。」

宴会厅内人头攒动,李若雨就坐在谢婉婷身旁,偶尔与祝姿玲眼神相交,便是柔情绵绵。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邵雪芝暗暗瞧在眼里,更笃定了心中的猜测,忽地拉过丈夫,低声窃语了几句,美妇的丈夫先是一愣,随後点点头,迳直去了。

「六叔,六婶,看来我们是来晚了呀,您可不要罚我!」

这时一对夫妇走了过来,李若雨一看,原来是楚雅欣楚大美人和她的丈夫,也是谢婉婷的前夫,许佳林。

「怎麽会怪你?佳林,借用你太太了几天,你可不要见怪啊!」

「呦,瞧您说的。」

许佳林和楚雅欣都看到了谢婉婷,许佳林有些尴尬,点了点头,楚雅欣却脸一扭,抛了个白眼。李若雨见过楚雅欣两次,一次是在香港,与祝姿玲和谢婉婷用餐的时候,一次是在上海的慈善秀上,知道谢婉婷极不愿看见这二位,果不其然,谢大公主脸色沉了下去。

「姿玲姐,您也来啦,两天见了两次,可真不易。」

楚雅欣笑着跟祝姿玲攀谈了两句,看向了李若雨,目光烁烁。

「李先生,您来香港了?可真是巧,上次碰到您和姿玲姐一起用餐,还不知您的名字,到了上海才清楚,咯咯……呀,我乱说些什麽呢!」

说完楚雅欣掩上了嘴,可众人齐齐大惊,再瞧祝姿玲,粉面通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李若雨心头火起,暗骂道,这个骚娘们,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肏你祖宗!不对,你祖宗没劲,肏你十八遍就够了!

谢婉婷可不管什麽场合,腾的站起,冷笑道,「有些人比台风还要惹人厌,我走了!」

说罢竟独自离去,把李若雨晾到了那里,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偏又不能辩解,否则就是越描越黑,在场诸人都知道祝姿玲申请离婚的事,听得楚雅欣话里有话,哪能不好奇,正气氛诡异间,解围的人来了。

邵雪芝和慧妍雅集众女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姿玲,姐妹们要你过去,给新任的港姐们介绍介绍,六婶,您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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