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翌日清晨。

床头闹鐘只叫了头遍,白大勇就跳了起来,精神抖擞得厉害,肚子也饿得厉害。四十刚出头,体高身壮的白大勇应感觉这个月以来身体越来越棒,精神头也越来越好。以往单位上班、回家两点一线的老白為人沉默、冷僻,只有见到自家丫头身穿自己给买的花花衣裳,背著书包蹦蹦跳跳的去上学,或举著优异的成绩单在自己面前献宝,半生悲情的老白才能发自内心的有点微笑。

随著时间的飞逝,小小的毛虫儿如今已经蜕变成了花枝招展的美艳蝴蝶。而且是属於自己,只在自己那7寸粗枝上翩翩起舞的美蝶儿。枯树逢春,迎来又一人生的绝大幸事的老白,感觉这他妈的人生没有白过,这十来年的苦没有白熬。

春去秋来孤枕独眠,心事没人诉,鬱火无处发的日子终於熬到头了。这不,以往与街坊老邻都不怎麼说话的老白,现在见人就是三分笑。那叫一个和蔼,那给人的感觉就是打心裡而发的善意、诚挚的微笑。从不串门的老白,也开始有了东家坐坐、西家溜溜的閒情逸緻。看到了十来年暮气沉沉,当爹又当娘,含辛茹苦将孩子抚养起来的铁汉子如今开朗、柔和起来,老邻居们打心眼裡為他高兴,好事者更是找他打听是否中了彩票,还是女儿成绩好,考一本有望了?抑或是找了哪家寡妇,春天又来了。对此,老白从来都是摇摇头,神秘莫测的微笑以对,让人摸不清啥事将他脱离了那一成不变的苦日子。

很是高兴的老白哼著小调,洗漱完毕,梳完头,跑了一趟厕所,一出来就觉得自己已经四大皆空了,尤其是肚子,只要一吸气,前心就能贴到后背上。

心境不同了吗?以前怎麼不觉得?金黄的小米粥就是那样合胃口,一盆粥下肚,再配上几个小馒头,咸菜也来几条,老白舔舔嘴,感觉自己现在上山打老虎都不成问题。哎呀呀,咱乖女儿那身肉真是一个宝,咋早没发觉呢?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真是一点也没错啊!嘎嘎……

在家裡的单杠上鬆一鬆骨节,早年当兵遗忘得快差不多的军中拳术也操动几下,好歹也算运动了。谁成想稍一用力,刚刚喝下去的粥就往上翻涌,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强压下去,等胸腹间不再翻腾了,老白已是满脸泪水,不明白止吐為什麼会流眼泪,太丢人了,赶紧重新洗了一遍脸。

天色微明,却下起了小雨,下得格外缠绵,细细的雨丝被初夏的南风吹散,像雾多过像雨。

南风夹带雨丝吹走了初夏的日头,凉爽成了主旋律。这种清凉的天气是老白如今的最爱,事实上只要是天上下点什麼,能凉快,老白都喜欢,包括冰雹,因為和女儿激情就不会流那麼多汗,干那事的时间也能更持久。

除了起早贪黑跑生活的人以外,没人起这麼早,只有早起的禽鸟在树枝间吟唱。头一回发现起得最早的鸟雀居然是灰灰的麻雀,在用橘红色的小爪子不停地抓挠羽毛,它们也需要收拾头面来迎接这个美丽的早晨。

想起昨晚宝贝女儿致电给自己说,和隔街的老张家闺女过生日,庆祝得太晚就留下不回来了。苦熬了十来年又再度嚐到了天仙般宝贝女儿的那身嫩肉味儿的老白心裡一百个不肯,只想著每晚抱著那具朝气蓬勃、青春娇嫩、无限美好的肉体,夜夜春宵以告慰自己的老白,好说歹说逼著女儿同意了自己一个荒唐条件的老白才施施然放手。

看看表,乖女儿答应过自己的时间快到了,应该要回来了,於是搬出客厅的一条折椅架坐在院头等著。咪了两口自己特意炮製的虎鞭酒,颠起两粒花生米就往大口裡投。

不多久院子裡进来了老白熟悉的倩影,苗条的身材,扎著两条羊角小辫,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映衬著长长的睫毛,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朵盛开的鲜花。正是经过飞鸿整晚滋润过的白小洁,在情哥哥的妈妈「关爱」挽留中满心幸福、怀揣春情的回到了家中。

「爸,这麼早就起来了啊?」

看著父亲眼中对自己迷恋,炙热、灼人的浓烈目光,小脸儿更加红艳欲滴了,小手抓著自己的衣角,害羞的低下头侷促起来。

相比之下,老白酒淡定得多,凝望著女儿春情未消、桃红依旧的俏脸红扑扑的,迷人极了。瞬间勃起的老白牵过女儿的柔荑道:「来,进来说话。」

一进屋子,就迫不及待一把抱住了娇俏女儿,厚实的大嘴马上贴在女儿的脸蛋、下巴、颈子上疯狂的吻起来。

「乖女儿,爸爸想你想了一晚上。女儿你真狠心,竟然丢下爸爸一个人在家孤枕难眠。如今,爸爸可离不开你了呀!来,我摸摸,看我乖女儿是不是也想爸爸了。」

发情的老白一手拥紧了女儿的小蛮腰,一手放在小洁鼓胀胀的小奶子上,那丰满圆润的触感让积压了一晚的兽欲喷发了出来。兴奋的解开女儿上衣的领口,亢奋的扯开粉红小胸罩,小洁一隻挺拔的白嫩椒乳立马弹了出来,老白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再也忍不住,低头一口咬住女儿的乳头,用力地吸吮。

敏感的娇娃本就经歷了一晚的暴风雨,春情本就没有完全消退,经父亲这麼一搞,禁不住「嗯」的一声喘息起来。痴狂享受女儿白嫩双乳的老白突然无防备的被小洁一把推了开来,不禁有点发懵:乖巧、柔弱的乖女儿怎麼会有胆子反抗起自己来了?

「爸,急啥嘛?女儿我本就是你嘴中的肉,又跑不掉。我给你说个事。」

一直温顺可人的乖女儿抛著媚眼对老白巧笑倩兮道,并慢慢地解开了下身的裙子趴跪在床沿对著他翘起那白雪雪的小肉臀,款款而摆。

一直都是自己每次主动,半强半哄才能成其好事的乖女儿竟然主动了起来,对著爸爸摇臀抖乳极尽挑逗之风骚。一种莫名的刺激传遍老白全身,一颗心也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间湿透了全身。

「爸爸,你看,发现了吗?有没有发现女儿的那地方今天特别肿胀?嗯,昨晚没回家的我干什麼去了,你知道麼?」

赤裸著娇躯跪趴在床沿的女儿用骚骚的语气和父亲说著。

「啊,难道你不是在同学家留宿,而是去了那小兔崽子家裡?你给他了?」

「讨厌啊~~爸,人家和飞鸿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关系,他要了我也是应该的啊!哪像你这个坏爸爸,还强姦女儿哩!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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