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姐姐和妹妹(1/2)

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後,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像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像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後,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感觉。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於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覆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

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淫水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爱液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像的内裤,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肉体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虑、重点保护的圣洁肉体,一次又一次地交给了污浊与淫秽,阴毛上、下阴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的黄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奈何了。

说不出是什麽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边,然後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巴,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龟头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冰块,在阴茎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然後我接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觉怎麽样?」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怎麽样,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的乳头,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那里?那根大鸡巴开始抖了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泄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後,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像贺国才那样,在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却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後,我的岳母已经在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然後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後笑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更漂亮了。」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什麽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麽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麽也不来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别像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宁玉脸微红,赶忙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麽这麽瘦?……你现在工作还好吗?」

「叫姐夫啊,宁儿。」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

「这孩子。」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麽了。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赚多赚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国混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混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实点的、不那麽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

老太太听她这麽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莲花,芳心可可,最後也未必会守住你。」梅宁终於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

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那麽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麽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吧!再说都过去那麽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有什麽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麽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宁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尽解数逗孩子,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麽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麽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最後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後,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听刚才的声音彷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