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该把你绑在家里不给别人看。”(1/2)

边辰早上醒来时头疼地皱眉,用手捶着脑袋,很快头顶就被一双手按摩着,太阳穴被力道适中地揉着,缓解了她的难受。

“起来喝点水。”易珺扶着她坐起来,把蜂蜜水递给她。

边辰喝完后好受多了,“谢谢。”她靠在床头眯了一会儿,回想昨晚自己喝醉的过程,挠了挠头,迷糊地说:“我好像有什么事忘了。”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始往身上摸,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后又四处寻找起来,“珺珺,我的外套呢?”

“洗了。”

“啊,里面还有东西,你拿出来了吗?”

易珺戳了下她的头,“你昨天给过关忆了。”

“是吗?”边辰难受地抱住易珺撒娇,“我想都想不起来了,喝醉好难受。”

“那以后少喝点。”

“我平时都不喝酒的,长这么大就醉过三次,这次,打人被奶奶批评那次,还有那次我们去泡温泉。”说起这个,边辰抬头看她,“还记得那次吗?你非要喝酒,结果我两杯就倒了。”

易珺摸着她的脸,“知道我为什么没醉吗?”

“?”

“因为我趁你不注意把酒都倒了,那次是我精心设计的局,趁你喝醉后,我在你身边自慰了好多次,用你的手抚摸我这里,还有这里。”

边辰被这个爆炸性的真相弄得已经不能再清醒了,易珺看着她呆滞的眼神,又丢出一个炸弹,“我们的第一个吻,是在那次看完音乐节回家后的下雨天。”易珺拍了拍她被吓得苍白的脸,微微一笑,“现在还有自信驯服我吗?”

边辰嘴唇颤了颤却发不出声音,易珺摸摸她的头,“赶快起床收拾东西,回家过年了。”

边辰在震惊中沉默了一路,到家后才正常了一点,但还是不敢和易珺对视,易珺也不像之前觉得失望或者愤怒,而是饶有兴致地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她们把带来的年货送到对方家里后,两家人都聚在了边辰家里准备年夜饭。没多久,易珺的父母也到了,奶奶准备好包饺子的东西,易父易母过来帮忙,边辰见状说:“珺珺也会包饺子,我去叫她过来!”说完留下几个惊讶的大人就窜了出去。

边辰跑到易珺家,拉着刚换好衣服的她跑回厨房,指着正包饺子的几个人,“珺珺,快给他们露一手!”

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俩,易珺给了边辰一个眼刀,洗过手坐在桌子旁边,娴熟地拿过擀好的饺子皮,几下就包了一个饺子出来。三个大人对视一眼,厨房里瞬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这个饺子是我的了!谁都别和我抢!”

“没想到有一天能吃到女儿亲手做的东西,好想哭。”

“小珺真棒!”

“那是!这技术可是我亲手教的!”

.....

易珺一个快三十的人,被当做几岁的小朋友哄着,她面上泛起不自然的红色,最后只能瞪了边辰一眼。易母看出她的不自在,帮忙解围,大家又其乐融融地包起了饺子。

边爷爷听到厨房传来热闹的动静,好奇地进来看了一眼,然后震惊地把易爷爷拉了过来,两个老头子鬼鬼祟祟地趴在门口看着易珺熟练的动作,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奶奶发现了他们俩后,让他们也不准偷懒,一起进来帮忙。人多做得快,很快就包完了饺子,一行人出去后,刚好有客人来访。来人是爷爷奶奶住在外地的老朋友,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相貌清秀的年轻男人。

“老边,老易,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外孙,在部队当兵好几年了,趁这次来闺女家过年,专门带他给你们见见,哈哈。”

年轻人冲他们敬了个军礼,然后礼貌地笑了笑,脸上还有两个酒窝。招呼客人落座后,他们开始寒暄起来,话题很快就转到了几个年轻人身上,易爷爷积极地向他介绍边辰,得知边辰也当过兵还在读军校时,男人有些惊讶地和她攀谈起来,“我刚开始也想去考军校,但差了几分没考上,军校和部队差别大吗?”

“本科还好,除了要系统学习文化课外,差别不大,但研究生相对自由一点,不过要操心毕业的事。”

“是吗?你在部队的时候是哪个兵种?”

“通讯兵,你呢?”

“我是装甲兵。”

“哇,坦克兵吗?”

“是的。”

边辰上下打量他一番,打趣道:“你负责什么位置?你这个身高,做驾驶员的话会很难受吧。”

男人笑了笑,“是的,所以我一开始是装填手,现在是车长。”

“那很厉害啊,哎,你们是不是.....”

......

爷爷们看着他俩热情交谈的模样,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其他人也被他俩讲述的部队生活勾起了好奇心,纷纷加入了谈话中。说到兴奋处,边辰还比划了起来,易珺原本一直坐在旁边挽着她的胳膊,现在手臂里空了。

易珺摊开手心,看着上面空空如也,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嘈杂,耳鸣带来的痛苦让她紧咬牙关,握紧拳头,悄无声息地离开这热火朝天的场合。

她来到后院,扶着旁边的柱子,浑身紧绷,手上越抓越紧,指甲用力抠着柱子,头痛欲裂,抬手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痛苦的身体,此刻更加脆弱。就在她最难受的时候,肩膀上突然放上来一双手。易珺猛地回头,眼神愤怒,充满戾气,但看清身后的人时,身体骤然放松,轻声喊道:“妈。”

易母担忧地抚摸着她苍白冰凉的脸,“小珺,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易珺扶着柱子的手无力滑落,易母见状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感受到她轻飘飘的身体,易母心疼地把她扶到椅子上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坐下,裹紧她冰冷的手帮她暖热,易珺自然地把头靠在妈妈肩上。易母拍着她的背,和她安静地待了一会儿,还是主动开口道:“是因为小辰吗?”

易珺直起身盯着她,妈妈怜爱地笑着说:“不用紧张,你们的事,你奶奶已经告诉我了。”

“妈...”

“你爸也知道。”

“你们...”

“我们都替你开心,你终于得偿所愿,不必再受执念所困。说实话,我和你爸一直不敢想会有这一天,我们以为,你选择的是一条没有希望的路。”

易珺双唇微颤,声音哽咽,“我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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