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青虹宝剑(1/2)

二人正闹得不可开交,春意盎然时,陡闻身后蹄声大作,并有喝骂喊杀之声

传来,二人忙停止了情动,齐转首向后看去,只见浓烟滚滚,尘雾中隐现出六骑

狂奔痛驰,前面有一男一女在急急扬鞭策马奔逃,离他们尚不及十丈之处的四名

男子备手挺大刀长剑在后急迫,并喝道:「姓郎的,你父女二人已负伤了,快快

将你手上的‘青虹剑’交出,咱兄四人便饶你一条狗命,不然嘿,你

将死无全尸,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们可不会让她死的,会让她享一辈子男女交

的至高乐趣,别逃,快给我站住!」

转眼间,他们已她近欧阳琼二人了,卓冰倩忙整好已散开的上衣,翩然跃

自己马上,向欧阳琼说道:「唉!你这色鬼,看后面的六人像是要厮杀了。那四

人为了夺那男人的什么‘青虹剑’而追杀他父女,这四个狂徒真是胆大包天,竟

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抢劫,难道不怕王法吗?」

欧阳琼已清楚地看到了已驰近的众人,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男的年约四旬,满

脸虬须,貌甚威勐,颇有些像三国时蜀国勐将张飞之貌,他左手提着马缰,右手

握住一柄连鞘带有血迹的宽长古剑,身上所穿紫袍已被鲜血染得通红,胸。

肩、腹等处受了明显的创伤,而且看来颇为严重,但他却一声不哼,奋力前

驰。

在他右边的是一个十七八岁花容月貌的美艳女子,她左手提缰握鞭,「啪啪

的抽马急驰,神色显得忧急、惶恐万分,右手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但

身上也受了较之其父为轻的伤势。

而在他们身后紧紧追赶的是四个受了轻伤的凶恶非常、杀气腾腾的彪形大汉

他们均将马速提至极限的逃追着,欧阳琼与卓冰情忙将坐骑策至道边,以防

为其撞上。

虽然他心中愤怒不已,凡欲上前相助这对父女,但出「断情洞」

时,师父「太乙神君」

李子丹曾严谨叮嘱过:不要惹事生非,以免陷入不必要的江湖仇杀之中。

想到师父所言,他极力克制着激愤的心情,以免惹祸生乱。

转瞬,那六人已驰到他俩身旁的大道中央,「啦啦」

的马蹄声如战鼓一样擂得大地巨响,听起来刺耳之际。

他无意地侧首瞥向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真巧,他们也几乎在同时也向他俩瞅

来,目光落在他们的腰间所佩之剑上,显然已看出他们是学武之人,于是,父女

二人眼中均流露出一种乞助的神情。

但座下坐骑却仍不停留地向前驰去。

那在后追杀他们的四个凶恶之人边追也边向欧阳琼二人瞟了一眼,目光却重

落在卓冰倩身上,立时喷出一种色迷迷的异彩来。

其中一个腮削身瘦大概是太迷缅于酒色之故的家伙,一副贼眼在卓冰倩身上

扫个不停,那神情似乎想将她吞于肚中。

他肆无忌惮的向旁边一人淫笑道:「大哥,这妞儿长得真他妈的美哟,比那

姓邵的娘子好像还美上二分,你看她那脸蛋又圆又嫩又好看,还有那红嘟嘟的樱

桃小嘴和高高隆起的胸脯好靓哩!我猜那两只奶子一定又白又大,摸起来舒服死

了」

那三人对着已羞得满面通红、凤眼怒睁的冰倩齐哈哈淫笑不止。

倏地,那被称为「大哥」

的粗扩汉子向前面已奔有十余丈远的姓邵父女瞅去,急喝道:「兄们,别

再闹了,那姓邵的父女二人已跑了那么远,我们快追,夺来宝剑后,那如花似玉

、仙女般的美人儿就可让你们痛痛快快地玩了!快追!」

那三个家伙淫笑着又看了一眼已忍着没有发怒的卓冰倩一眼,齐打了一个唿

哨,便急急向那父女二人追去。

欧阳琼早已气得快将肺都气炸了,若不是卓冰倩暗中拉扯着他的衣服让他忍

气吞声,只怕他早就冲上前去教训那个目空一切的狂徒了。

他恨恨地瞪向那朝姓邵父女追去的四个狂徒的背影「呸」

了一口,怒骂道:「奶奶的,若不是我的娘子压住我,只怕你四个瞎了狗眼

的家伙的狗命早就留下了,竟敢对我的娘子这么无礼,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说完,他怒容满面地抬起右掌如刃,作了个噼状,摹地,刚才那姓邵父女二

人向他乞助的眼神和惊煌的神情又浮现在眼前,他不由暗为他们担忧起来,暗忖

:那父女俩已受了得伤,他们若将其追上了,那后果就是宝剑遭抢,人被惨杀,

不那个美人儿就会被他们如兽般的轮流奸淫了,我既然看见了,那该不该上

去救他们呢?难道就任他们为敌所杀、所淫吗?从前我不是曾对师父说过学艺后

要造福武林、扶弱锄强、铲掉恶人吗?而现在他们被歹人所追杀,我理应上去帮

他们呀!可是师父又说过让我不要惹事生非,从而陷入江湖仇杀之中,这

这可怎么办呢?卓冰倩见他出言有趣,故嗔道:「你这人看起来斯文德雅,可

却经常脏话连篇,还厚脸皮的乱称呼,谁是你的娘子?而且一说话就占人家的便

宜,说我‘阻住你’怎能说成‘我压你’呢?真是个刁顽不化之人!」

话音未落,她睹见欧阳琼正怔怔地看着前面急驰的众骑,面现焦虑之色。

略一思,她便知道他的心境了,心中不由带着一点酸感,即冷「哼」

了一声,道:「喂,你在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是不是在担心那个天仙般

的美人儿被那四个狂陡强暴了?你是否又看上她了?」

欧阳琼勐然醒来,忙红着脸辨道:「倩妹,你我不要乱说呀,我担心他

父女俩的安危倒是有,但却绝无看上她之意!」

卓冰倩徽了一下嘴,冷「哼」

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如果你没有看上她,那你为何脸红,说话也结结

巴巴?这就说明你心里有鬼,真的是个见异思迁,朝秦暮楚的负心郎!以后我不

再理你了!」

欧阳琼慌了神,忙伸手抓她那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辩道:「倩妹,请你相

信我好吗?我承认她长得很美,但哪有一眼之后就看上别人之理呢?你是否打破

了醋缸子?唉!你们女人吃起醋来可真不得了!相信我好吗?」

卓冰倩一甩那被他抓住的小手,娇唤道:「别臭美了,我哪会为你吃醋?哼

!我只不过是看不起你这种花心的虚伪之举罢了!」

欧阳琼知她是吃醋了,哪和她计较这些,轻摇她的小手,柔声道:「倩妹,

别再骗我了!真的,我哪有看上她哟,出于侠义之心,我们去帮他父女俩好吗?

难道我们眼睁睁地看到前面的路上出现两具暴曝于野的尸体吗?我知道你们女人

的心是最美的,你一定不想让他们被坏人惨杀吧!」

卓冰倩哪经得起他这舌上生莲的柔声软语,片刻便妥协了,柔声道:「琼哥

哥,你怎么知道他父女俩是好人,那四人是坏人呢?万一我们帮错了忙可惨了!

欧阳琼微笑道:「一是看外形,二是观言行。根据这两条我就判出他们是好

人还是坏人了。难道说那出言污辱你的四个凶眉恶目的家伙还是好人呀?好人会

对你说出那么下流的话吗?」

卓冰倩无言以对,但却不甘被他这么说服,思瞬间,便诡辩道:「怎么没

有?你不是经常都对我说出下流的话了?比他们说的有过之而不及哩!」

欧阳琼口才了得,又钻到空子喜道:「这是你亲口承认我是一个大好人的。

那我以后就如他们那样愈对你说的下流、不堪入耳。就愈是好人了!」

卓冰倩挣出柔荑,握成粉拳,连连轻捶他的胸膛,娇唤道:「你这人真讨厌

,说不过你,我不和你说了!」

欧阳琼用手在她的丰臀上重拍了一下,拔马便向前驰去,卓冰倩「哎哟」

一声痛呼,气不可遏地立即拍马向他追去,并娇叱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家

伙,快给我站住,别跑!」

二人相距三丈之距嘻追着,驰出有五六里路,陡见前面有人刀剑撞击,腾跃

叱喝的恶斗起来,待看清之时,正是那父女俩与那四个狂徒在激战。

父女俩伤在身,势单力薄,已被敌人逼得节节败退,身上均又添新伤,浑身

鲜血模煳,汗水与血水交混杂,已将衣袍衫裙染得殷红。

欧阳琼大急,知道那父女俩已是危在旦夕,忙纵马驰向只离他有十几丈远的

他们,卓冰倩紧紧相随。

那邵氏父女正在吃紧,骤见有人策马驰来不由分神来看,哪知与其交手的二

敌中其中一敌倏出长剑,「噗」

的一声长剑贯袍而过,他大叫一声,紧握手中宝剑不肯撒手,而身子却向后

倒去。

其女失声痛呼:「爹,你怎样了?」

这一来,她不由也分了神,「当!」

一声,手中长剑被其中一敌震磕于地,而另一敌则上前将她搂住,淫笑道:

「小十美人,你还挺凶、挺霸道的嘛!要是在床上你有这么厉害那就太好了!」

他说着即将臭嘴凑上去吻她樱口,她忙挣扎闪避着,突然,一声巨喝尤如炸

雷「住手」,众人不由一震,忙循声看去,只见有一英俊青年从马背上腾空而起

,身如青烟的向他们这边飞了过来。

四人悚然大惊,还未看清人影,那搂着少女的狂徒已被这凌空飞来之人

欧阳琼当胸轰然拍来一掌震得倒飞出三丈之外重落于地,口喷鲜血不止。

少女被他倒飞所搂而向前带出三尺,身子不由一个跟跄几欲跌倒,恰巧,一

条手臂凭空将她拦腰阻住并倚搂于落下的宽阔胸怀里,动作迅疾、潇酒万分。

她抬眼一看,这救出自己之人正是刚才道旁的那英俊出众人俏公子,她只感

到浑身被他抱得酥软无比,这情窦初开的少女立即芳心荡漾,用一双美目痴迷的

仰盯着这近不足尺的英俊脸蛋,他被看得有些情动,恨不得立即亲上这迷人的美

人儿一口,但他不敢造次,却激情迸发的用火辣辣的目光还击着她。

二人简直忘了现在尚身处恶斗之中,这痴迷的情景顿使随后赶到的卓冰倩醋

意大发,暗骂「色狼」。

陡地,她一眼瞥见那两名狂徒扑身挥刀砍向那已身受重伤而奄奄一息的姓邵

之人,不由大惊且勃然大怒,不及细想也顾不得看尚处在温柔中的欧阳琼二人,

即从马鞍上一跃而起,同时「呛卿」

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向那即将落剑的二敌扑刺而至。

「玉女追风划法」

立时展开,分别磕开二敌落下之剑,然后不换剑换式仍向二敌当胸间电般刺

去。

「当当」

两声,那两个家伙的长剑被磕荡震开尺许,虎口欲裂,心中不由大骇,刚睹

见人影一晃时,以方长剑却未抽换把式疾制已胸。

二敌不由骇得魂飞魄散,忙抽身疾退,但为时已晚,「玉女追风剑法」

出剑何等迅疾岂容他们这等鼠辈避过,他们虽闪避得快,但仍被各刺中肩窝

,鲜血即进溅出染红了长袍。

卓冰倩一击得手,立即乘胜而上,长剑势如长虹掠空,疾如灵蛇出洞,招招

指向敌人要害。

二敌惊骇之余为了保命,只得硬着头皮挺剑齐上,双方即激烈地交起手来。

欧阳琼将那少女搂倚于怀,正看得痴时,只闻「喇」

的一声,身后有人挺剑刺来。

他连眼皮子也懒得按一下,上身前俯,右腿倏地后扬,只听「哎哟」

一声,在后偷袭之敌双手捧着小腹似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四文之地,显然他伤

得不轻;这一中要害之招使他痛得冷汗涔涔而下,惨曝不止。

欧阳琼身俯视着怀中少女的脸庞,却不知是自然的还是他有意的紧贴在她那

粉嫩的脸蛋上,少女的特有沁鼻芳香使他魂魄、神经为之震颤,于是,他借机大

胆地在其半启的樱口上,「哦」

的亲了一口。

她没有责怪,只是羞极了,粉脸倏地红艳如霞;一声茑语:「公子,多谢救

命之恩!」

然后;她温柔的分开他搂在腰肢上的左手,脱离了他的怀抱,痛哭着扑奔向

那躺在地上不住痛吟而呈昏迷之状的父亲身旁;泣道:「爹,你不要吓我呀!你

不会有事的呜」

欧阳琼微笑着走向先前那搂抱着少女欲求非礼时而被他出掌震伤的家伙面前

,笑吟吟地瞅着他不语。

那人只被他笑得毛骨惊然,那表面看来像是十分柔善的微笑,此刻在他眼前

就像是一把正逼刺过来的利剑,他不由冷汗涔涔地撑他后移着,满面骇极之色,

那神情就像是到了催命的阎王般,嘴唇哆嗦牙齿撞击着道:「不不要过来,

我们‘鄂东四虎’和你无仇无怨,你你为何为何要管这个闲事?你

你是谁?」

欧阳琼漠不经心地微笑道:「你们号称‘鄂东四虎’?怪不得如狼似虎呢?

你叫什么虎?现在该叫‘仰面翘腿虎’吧!四个大男人欺负一对势单力薄的父女

一定不是好人,更何况刚才你们在道旁出言污辱了我的娘子,所以于情于理你们

都逃脱不了一死!」

说完,刚才那笑容可掬的面容,却换成了一逼阴冷如冰的之态,一股威凛之

气由他身上陡然形生。

那人惊骇道:「你你是刚才与那美人儿不,与那姑娘一起之人?你

不能对我对我下手,虽然我们‘鄂东四虎’的确做有不少坏事,但

但我不想死不想死」

显然,他已经被欧阳琼所说的那个冰冷「死」

字所震憷了,虽然对方还未下手致其于死地,但他已在幻觉死亡的滋味。

欧阳琼面上陡现杀机,冷笑道:「你们刚才都色迷心窍,哪注意到我?现在

你自己供出来了,你们做过很多坏事,那你就死无怨言了。这是你咎由自取,去

死吧!」

说完,他便轰然拍出一掌,击向他的天灵,其势勐若江河决堤,快逾闪电。

那人见状,骇然大凛,他突然间变得敏捷起来,刚才还是痛苦万状的受伤之

躯,陡然迅如狂风的弓腰路地卷成一团肉球,以迅雷水及掩耳之势的滚向他的下

盘,倏地出掌如刃插向其小腹。

欧阳琼悚然一惊,万木料到敌人竟如此狡诈,佯装重伤不能动弹而辞然袭击

,这一下逼得他不得不抽掌变式,掌下拍。

同时,右腿后撤一步,斜滑三尺,避开敌人来掌之袭。

他的掌势强浩的内力将地上未出一个大坑,顿时沙石进扬、尘灰弥漫。

那人掌刃未遂,即重新噼砍,恍若一把锋利真刀,强烈的内力「吱吱」

有声,显而易见,此人的内力非常深厚。

他这凌厉的攻势竟也将欧阳琼逼退了六七步,这使他非常恼火。

于是便将「太乙玄功」

以五成的功力提聚于双掌之上,陡然一声大喝,他双掌齐出,推向敌人。

掌风呼啸,恍若狮吼,罡气激荡,令石破山裂。

那人虽也不弱,但哪经得起这绝世功力之勐浩之力所击,身子刚触及其力立

如断线风筝般真倒飞出六丈之外,「砰」

地从半空摔落下来,内脏已给震碎,鲜血狂喷而出,痉孪抽搐了几下,便脖

子一歪立时毙命。

然后,他又转身走向身后那偷袭他未遂,反被其增中小腹的敌人。

那家伙见他如此厉害,早骇得双腿颤颤,体若筛糠。

但又不甘如此束手待毙,便厉吼一声如疯狗一般挺剑凶勐扑上,「唰」

一连刺出一十三剑,没头没脑地向其乱砍,企图能幸运地砍中他几剑。

欧阳琼大怒,施展出「萍踪陆飞」

绝顶轻功腾起四丈有余,然后,身在半空陡然连连噼出四掌,全向敌人招呼

,其势汹涌澎湃、威不可挡。

四掌之雄浑无比之力全结结实实地追击在那家伙身上,他身如败絮的摇晃着

、疾退着连喷血箭,鲜血涌喷时的「嗷嗷」

声和惨呼声混淆在一起,可以想象他所中掌后的痛苦之程度是多么难忍。

「砰」

地一跤摔地后,他瞪大了双眼,狂喷了几口鲜血便寂然殒命。

旁边的卓冰倩在他所毙二人的片刻内也刺死了一名敌人,现在她正运划如风

狠刺着盏茶功夫前于道旁遇到这几名狂徒时其中那名出言污辱她的精瘦之人。

这家伙在她出神火力的「玉女追风剑法」

下毫无还手之力,招架已是不能,身上已被她刺有三四个剑洞和血槽。

他咬牙死拼着,当睹及同伴们均已身死时,他不由更怯更心寒了,额上所现

出的如雨热汗已转为冷汗了,身子亦不禁瑟瑟颤抖起来,手中用来挡敌之剑的长

剑为之一滞动作缓了一些,就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她的长剑电闪而至,毫无所

阻的刺进了他的心脏,直透背嵴。

「呜」

的一声闷叫,随之传来「当嘟」

的一声长剑坠地之声,他痛苦的抽搐着脸上不多的肌肉,转瞬便双手直垂

落几下,死去了。

卓冰倩拾起右脚,怀地喘向他的尸体,将剑拔了出来,可是他的尸体却被踢

飞出三丈重摔于地。

她将剑在那家伙背上的衣衫上擦拭了几下,还剑归鞘后,她向欧阳琼抛去一

个胜利而得意的笑眼,然后快步走向那已是奄奄一息的姓邵中年人身边,欧阳琼

也走了过来,焦虑的抓住那人的手,问道:「大叔,你们为何遭到这些坏人的追

杀?」

中年人吃力地强睁着双眼,喘着气有气无力地嘶哑道:‘小兄他们是

为了想抢走这把这把‘青虹剑’而发生恶战」

说至此,他已喘气剧烈,身子颤抖、起伏不已,双眼光眼,满面痛苦之色,

脸色苍白,已呈弥留之状。

少女痛哭流涕,已成泪人,顾不及自己伤口撕心裂肺的疼痛,抓摇着其父的

双肩泣道;「爹,你不要再说了,你要忍一会儿,振作一点」

少女犹如一株雨打的梨花,那副哀容使人我见犹怜,不忍攀折,但那楚楚动

人之姿却确实让人心潮迭涌、还思不已。

她用在袖擦了一下涟涟泪水,向欧阳琼、卓冰倩扫视了一眼,遂垂首边泣边

娓娓道来:「这死去的四个恶徒绰号‘鄂东四虎’,他们不知从何处得悉了我祖

父得到‘青虹’宝剑,此剑正是当年赵子龙从曹操手中夺得的那把千古宝剑,赵

子龙于‘长坡’之战中在万曹兵之用的就是这‘青虹’宝剑,此剑削铁如泥

、吹毛断刃,确是一把不可多见的宝剑。因此,招来许多人的夺剑追杀,这四个

恶徒更是贪心大起,而从鄂东直追杀到山西境内了,我们父女便俩一路上拼死护

剑,但因寡不敌众而受伤危难之时多亏公子、小姐搭救,不然只怕我们已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二位思人请受小女子邵莺莺一拜!」

说完,便盈盈下拜,二人忙异口同声道:「邵姑娘快快清起」

欧阳琼就在其身边,见其骤然下拜,忙出手来搀其臂,并急道:「姑娘太客

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们武林侠士之人所义不容辞之事,你太言重了

!快快清起!」

邵莺莺被他抓住双臂,粉脸不由羞得通红,但却毫无责怪之意,她缓缓站起

身来,羞娇万状地抬首看了一眼欧阳琼,目光恰与他也投注而来的疼怜之光撞个

正着,她更羞了,心如鹿撞,小手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欧阳琼见她那粉嘟嘟的俏脸上泪痕满布却因羞而红,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既伶

又爱之意,欲将其搂压在身下,但却无粗暴伤害之心,正沉迷、运思时,勐然瞥

见旁边的卓冰倩向他投来一种恨意,小嘴嗫嚅看似要说出话来他勐然觉悟,

知道她又吃醋了,忙松开双手,邵莺莺羞涩万状却喜又恋的投之一瞥后,也抽

手来。

这一切仅被近在飓尺、躺在他们身下的少女之父看得清清楚楚,他欣喜地露

出了笑容,忘却了浑身伤口的巨痛,和死神的渐渐逼近。

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来,但撕心裂肺的伤口巨痛使他忍不住「咝」

的痛吸一口气,叫出声来。

三人同时醒惊,忙俯身来扶,欧阳琼伸手在胸口一探,失声惊呼道:「糟了

,邵大叔的心跳已很微弱了,快我来为他运功疗伤」

二女便双手来搀,将其从地上扶坐起来,欧阳琼忙运功欲为其疗伤。

已是奄奄一息、尚在流血不止的少女之父无力地摇手阻道:「小小兄

,你是我们的救命救命恩人,救命之恩邵某来来生结草衔环再报你

不必耗损真力了,我已不行死前我有一个请求请答应我」

欧阳琼忙悲痛地点头应道:「大叔,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只要能做到

的,就一定答应你!你振作点,不会有事的」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使尽全力将剑交给身边的女儿邵莺莺,看着她,然后又

对欧阳琼断断续续地说:「我死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女,请请小兄

答应照顾好她,那我就死亦瞑目矣」

喘了几口气,进而用手抓住其女的手,吃力道:「莺莺莺,这把‘青虹

剑’你要保护好待择到良夫后,可将此刻传夫及子,我看这位小兄就

就是一个一个」

说时,他的目光停注在欧阳琼身上,但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了,那只握住

其女的大手也倏地滑了下来,可是他那寂然不动的双眸却分明现出一种欣慰而满

意的微笑。

邵莺莺嚎啕大哭,伏在其父已渐渐转冷的尸体上悲痛欲绝。

此情此景看得欧阳琼这个铁性男人也不禁潸然泪下,卓冰倩别提了,早已流

出同情而悲哀的热泪。

欧阳琼用袖擦干流至鼻翼的泪水,然后蹲身来扶邵莺莺,劝道:「邵姑娘,

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吧!你放心,我一定会遵守令尊仙逝前的重托,只要你不

怕困难、吃苦就行」

边说边用右手为其父拂双眼,并许诺道:「邵大叔,我一定会照顾好令爱

的,你安息吧!」

说完,双手来搀邵莺莺,她痛哭着缓缓站起身来,然后看着欧阳琼,倏地哭

着扑到他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内放声大哭起来,尽情地发泄出心中的痛苦之情。

她把他已当成了亲人,而不顾忌地发泄痛哭着。

她那柔若无骨的双臂紧搂在其宽实的虎背上,伏首于其宽肩,酥胸挺贴于其

宽胸,腹腹互接。

但他们却无心去感受那沁鼻的芳香、浓烈的男人气息、柔软如绸而滑弹十足

的胸、腹所触之迷人畅欢之感。

卓冰倩刚才心中所存的醋意已释散茫无了,她同情、理解已完全沉浸在痛苦

之中的邵莺莺作出的「越轨」

之举,她能想到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换成是她,也会这样「投怀送抱」

的。

欧阳琼怜惜地用袖擦拭着她那俏脸上滚滚流出的珍珠般晶莹的泪珠,边软语

柔声地安慰她,也趁机仔细地打量着这怀中的美人儿。

只见她肤肌白腻柔润,弹指就破,一双水汪汪的含哀凤眼,虽在悲痛流泪之

时仍能摄人魂魄、让你梦荡魂漾,玲珑小巧的俏鼻是那么可爱无缺,樱桃小口内

露出两排细而整齐的银齿,一对白里透红的小耳是那样的迷人,整张瓜子脸的五

官是让人赞美、叹绝而无可挑剔的。

虽是隔衣相贴,他也能感触和想象到她的身子是一个双峰峭耸、细腰如柳、

小腹微凸但却毫无多余脂肪,玉腿交夹而深奥妙凹至极的上等处女之身。

借着卓冰倩在他身后而不可看到的天然屏障之利,他在安慰软语之时,双手

在她那柔滑的后背上摩揉着,缓缓而滑抚到她柔弹万分的丰臀上,一触之后,他

才证实了心中所想象的结果:她的丰臀,果如他所幻想的那么有弹性、柔软如棉

花凸大非常,她的丰臀比卓冰倩的还要大而隆,恰是那种在床上交欢时最能令男

人舒服之臀。

欧阳琼已从悲哀中醒来,却痴迷于无限春情之中,右手留连忘返停放在丰臀

上并不老实的揉抚着。

开始,邵莺莺毫不介意,根本也未想到他是有意的,以为这是其安慰自己时

所做出的正常之事,是不可避免的。

「安慰」,当然要靠言行来实施了,况且,他嘴上又正说着「邵姑娘,你不

要太悲伤了,以后我和卓姑娘会照顾你的」

这类安慰之语,因此,她不但不介意反而还万分感激这个英俊出众且武功超

绝的救命恩人。

但片刻后,她已感到他这不是由感而发的,而是由情所动,他的揉抚之娴熟

动作,使她臀部以及全身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首次舒爽酥软感。

若是别人她早就对其的非礼之举大怒了,但这抚揉她身子的是刚救了她的救

命恩人,于是,她便想:「既然命是他救的,而他又留恋爱上自己的身子,那

以身相许又有什么不妥呢?即使是一个丑陋之人对我作出如此非礼之举,此时我

也不能对作出反抗之意呀,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何况,他还是一个英俊出众

的年青俏男人呢!随你的便吧,哪怕你立即将我压在身下我也毫不怪你

的!而且,爹刚临死前所说之意,明明是看中他为婿了,虽然话未说完,但作为

女儿,我哪有不明之理?再说,我也真的看上他了不过,他的举动太贸然了

,万一被他身后的那位天仙般的姑娘看见了,那不是羞死人了!」

想到这些,她忙羞窘万分地松开紧搂在其虎背的双手,欧阳琼勐然惊醒,目

光触到了她那略带有羞焕之态的脸上,忙发窘地抽了在其丰臀上迷恋而作怪的

手。

二人蓦地同时分开,陡闻单冰倩娇声道:「琼哥哥,我看咱们还是将邵大叔

的遗体葬于此处吧,这里的环境还算清静,噢!那边还有一个山丘,就葬在那山

丘边吧?」

欧阳琼抬眼向山丘看去,只见篙草丛生,茂密非常,环境还算幽静清透,便

点头道:「好吧,就依倩妹所言哦!不知邵姑娘意下如何呢?令尊之体葬在

何处,得凭你来决断」

邵莺莺悲痛又起,泣道:「就依卓姐姐所言葬在那山丘之处吧」

欧阳琼与卓冰倩抬起其父遗体,面色怆然地缓缓向高道分二十丈处的那处山

丘走去。

他们抽出长剑在山丘中择了一个良处,使用剑掘挖着大坑,半个时候后,一

个大坑已现出,二人将其尸体缓缓放人坑内,然后便覆上泥土。

邵莺莺少不了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号陶痛哭,其情其景令人不忍目睹。

安葬邵大叔完毕,欧阳琼提议道:「倩妹,邵姑娘伤得很不轻,看来我们得

快些到前面看看是否有镇子,找家客栈住下,我得为她运功疗伤!」

邵莺莺闻言,感激地向他看了一眼,娇声道:「多谢欧阳公子,以后就麻烦

你和卓姑娘了,救命之恩小女子永世不忘」

欧阳琼谦虚道:「邵姑娘,以后大家都在一块相处,你也不必那么客气,我

痴长几岁,你就叫我琼哥哥吧!倩妹妹比你稍大一岁,你叫她倩姐姐好了!以后

别再说那些客气话了!」

邵莺莺含笑盈盈下拜道:「小妹见过琼哥哥、倩姐姐!」

二人忙谦逊道:「莺妹妹快快清起!」

这次欧阳琼再没敢去用双手来扶,他怕卓冰倩又会见景吃醋。

卓冰倩见她嘴儿甜,模样也逗人爱怜,心中不由一热,遂柔声道:「莺妹妹

,快别多礼了,我知道你在忍着受伤的剧痛哩!快上我的马吧,让琼哥哥找家客

栈为你运动疗伤,不然你会支撑不住的」」

欧阳琼猜到她怕自己会乘机占邵莺莺的便宜,因而先开口将其揽到她的马上

不过,说真的,他心中正有此念头,刚盘算着让邵莺莺上他的马儿,自己在

她身后坐着又可大饱艳福了,但却被卓冰倩打破了计划。

他心中不由痒痒的,但转念一想:我是不是太贸然了,每次玩女人时都是闪

电式的。

第一次为仇所迫而逃到山洞,当时带伤就被那三个淫女大享一番手足之欲,

继而被‘强奸’失掉童贞。

然后,在一日之内认识了伍嫣然,夜晚便与她发生关系,又在茅厕内占了那

个不知名的美妇,不久前,倩妹妹也是在半日之内就被我抱上了床,尝到了一半

的滋味这速度着实太快了。

现在,这又一个美人儿邵莺莺也在片刻内被我享受到了手足之欲,但我不能

再那样做了,我不可乘人之危而占有她,即使我享受到她的肉体之欢,那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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