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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床边有一个熟悉的小玩意,我站起来挑选,十几种造型各异的角工具,拿了最趁手的黑色粗木尾端带着彩色流苏,颜色跟粗度都是我喜欢的,先用舌尖在粗木上面打圈,再把整根木头塞到嘴里含着,确定木头濡湿之后,交给玉璐姐,我弯腰跪趴在床上,翘高屁股明显露出双穴在观赏者面前『只是不知道这么黑,看得到吗?』我心想。

玉璐姐眼神交会就知道我要什么,对我投以赞许的眼光,我趴着,她先用纤纤玉手在我的浪臀上大面积的揉捏,大力地揉捏时不时拉扯臀肉,让双穴开开阖阖,如同有千言万语要诉的小嘴,再慢慢的将黑木旋入我的后穴,旋转的进入跟一干到底大不相同,那是折磨的快感,即将失禁的高潮,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我张大嘴,失神到发不出声音,甚至能感觉到花心开始痉挛,还在慢慢的旋入,不知道是不是滴水了,一波波快感渗出来,

恍惚之间,有一根凶狠的大棒子朝花心毫不留情的一干到底,高潮喷出,来不及反应整个泄出来,我眼睛往后瞄去,汁液还在不停的滴滴赘赘,『噢,是那个大人在干我。』再往后看,玉璐姐则跪在大人的下身照料他的囊袋,大人开始旋转黑木,一面用大棒子干我,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的手,在揉压我的花核,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身心畅快地做爱,我总以为被男人干就是要痛才会高潮,没想到被女人撩拨加上男人的大棒子,也可以让我爽上天去,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极致的高潮,最爽的莫过于,他们还在不停地干我,像是一场永不停止的盛宴,

我是很愿意让自己更舒服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沾湿的手指点到奶头上,大力的捏,不知道被干了几百下,水不知道泄了几波,我胡乱淫叫扭动腰肢,精疲力竭的腿微微发颤,大人才开始发力狠干把热烫的白浊射到花径里面,『烫得我好爽.....』后穴的黑木还没有拿起,被干到利爽的花穴紧缩,连带的绞紧后穴,前后都高潮了,享受双倍高潮的同时,有一个温热的小蛇钻进我的花心里,“啊.......”有一只在异常敏感的花心里舔舐着的小蛇,在吃着我的淫液还有白浊,我又控制不住了,再度喷出淫水

『我要死在这里了.......』双腿抖到跪不住,膝盖早就跪到发红,脱力不支倒在床榻上,还能感觉到下身传来阵阵的抽搐,正爽的云里雾里忘乎所以,一只大手把我拉了起来,原来是那位大人躺在榻上,拉我到他身上,熟门熟路的骑在他的下身背对着他,这样他才能观赏到插在后穴的彩带黑木,我使着腿力蹲着上上下下骑乘,花穴律动的按摩他的大肉棒,畅快的淫叫从嘴里吐出“耶.....耶....耶.....”

不知何时玉璐姐出现在我前面,拿一壶酒悬空倒进我的嘴,来不及饮进的酒,沿着脖子流淌而下,开始跟我亲嘴,两条淫荡的小蛇相互交缠,吐出银色的丝线,她一面吸吮我的舌头,两手也没闲下来,粗鲁的拉扯早已兴奋的奶头,爽快的感觉更是加倍,“噢,大人好坏......”娇嗔地抱怨大人在后头用手扇着我的浪臀,他一边打一边不留情的掐着捏着,我白嫩的两瓣浪臀一定都被打到红肿了,忘情的伸手下探,三根手指揉捏花核,早就已经滑腻成灾,随便抚摸个几下,又高潮出水了,我根本忍不住,也不想忍,

这绝对是我此生没有到达过最欲仙欲死的高潮,大人感受到我花穴的激烈抽搐,他用力往上顶我,大吼几声之后也达到高潮,这才结束这场三人共赴云雨的欢爱。

“你以前在哪里做过?”

愣了一下,啐了一口玉璐姐“去你的,我是第一次来这种胭脂楼做生意。”昨晚交欢的余韵还在,整个声音都还带点沙沙的甜腻,如同在发嗲。

“第一次?”玉璐姐一脸不信的打量我,“很多在楼子里做好几年的姑娘都没有你来的骚浪,什么都敢玩。”

不想跟她纠缠这个话题,便问“那个大人满不满意?”

玉璐姐是个明白人,知道我不想说,也不追究,“满意,怎么不满意,他不太同人玩,第一回就玩了你,还玩了两回,倒是有两下子,他指定以后要你来,可别推辞。”

玉璐姐递了一张银票到我眼前,“孥,这次昨天赏的,我看你是个能挣钱的,只抽七成,再多锁住一两个这种贵客,金镯子怕是戴满两手都举不起来。”

和玉璐姐随便聊聊,便打发她离开,赶紧看一下银票面额多少,『一百两!普通人一年的花用才十几两,这大人什么来头?这钱来得太容易了,既有的爽还有钱拿,哼!以前简直都被白干了。』一想到钦察的残忍变态,还有达腊那小截东西,还让我卑躬屈膝了这么久,更不用说以前被那些护卫在我最年轻的时候采走的花蜜,根本不值得,

『男人真不是东西!』接下来可得慎选客人,奇货可居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以前为了那些蝇头小利,现在我要拿的是安家立命的钱。

想到这里,毫不迟疑伸手拿油膏,昨天爽归爽,吸住男人的的双穴可千万不能被玩松了,擦完油膏,又把那些金镯子跟银票放在榻上,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