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杰雷利】一瞬中(1/2)

她不是第一次来到船长的房间,只是昨晚她几乎没有打量这个房间的时间,高大强壮的男人在把她扔到床上后便立刻压了上来,不给她一丝一毫犹豫挣扎的机会,狂野地把她拉进了慾望的深渊。

而现在,那因为长年累月的使用而显得有点旧的皮箱就放在了依旧凌乱的大床上,而不远处的窗户前则放了一张宽大的书桌,她的视线只是在这上面停留了几秒便移了开来。

她慢慢走了进去,在床边停了下来。

这个不大的皮箱中存放着她全部的家当,是她在那座岛上辛劳工作了超过十年的努力所存下的:几条整洁却已经看得出有些年份的裙子和内衣、两条换洗的浅粉睡裙、被毛巾包裹起来的护肤品以及一根即将见底的口红。

“小鶯鸟。”

罗杰独特的嗓音从门口那响起,她急忙看了过去,就看见他径直向自己走来,凭借着身高的优势,他只用了短短几步便来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手环上了她的腰,因着两人的身高差距,他弯下了腰,把头搁到了她的肩窝上。

他似乎皱起了眉头。

“只有这么少?”

“是的。”

她没有说原因,他也没有问。

“衣柜随便你用,旁边的浴室也随你用。”

他松开了手,站直了身子,如此对她说道,然而淡金的小鶯鸟却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再次默默地收拾起来。

“这皮箱都已经这么旧了,一会就扔了?”

“不行!”

娇小的女子突然大声地叫了起来,把罗杰给吓了一跳,毕竟她一直都柔声细语的,从来没有那样叫起来过。

她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有点太大了,急急地低下了头,不再看着他,垂在身前的手不自觉地搓揉着已经皱巴巴的裙子,片刻后,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才像样!”

他看上去完全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

那宽厚的大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她有点诧异地抬头望向了他,直直地看进了那双闪烁着莫名光芒的眼眸,只感到心底微颤。

“小鶯鸟,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知道了,罗杰大人。”

她温顺地回应。

罗杰并没有在房间待很久,他似乎只是来看看她收拾得如何,见她没有什么问题,他便也不多待,转身走出了房间。

她的衣服只占了庞大的衣橱的一小部分,倒是她的护肤品佔满了小小的洗手台上的空间,后来她又想了想,找了一个小竹篮把那些瓶瓶罐罐都放在了一起,免得随着船隻的摇晃而摔个粉身碎骨,做完一切后,她才发现自己脚上的地板在细微地晃动。

船出航了。

她望向了窗外,耳边恍惚传来了海鸥的叫声。

洗个澡吧,她的身子就算擦了一遍也还是有点黏。

等她整理好自己后,天色已经染上了些微的淡黄,而那座充斥着和她一样的流鶯的岛已经消失在海平面上,或许爬上瞭望台还能看到岛上建筑的尖端吧?

“嗯?小鶯鸟站在这里想什么?”

她回头,对金发男子点点头。

“雷利大人。”

他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低声笑了起来。

“你不用叫我大人的,好歹你现在也算是??罗杰的女人。”

他中间的停顿令她感觉到一丝奇怪,只是接下来他的问题让她把那丝奇怪压下。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

『爸爸,你为什么给我取这个名字?』

『因为??』

她又垂下了头。

“你想怎样叫我都可以。”

他沉默了片刻。

“好吧,你坚持的话,那么回到第一个问题:你在想些什么?”

“我在找洗衣粉,想把昨天的裙子洗一下。”

原来如此,难怪她换了一条浅紫的长裙,把自己身上的痕跡都掩盖了起来。

雷利不着痕跡地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你不用自己洗的,拿去洗衣房就好。”

“不过你要是怕的话,可以拿给我,我帮你拿去洗衣房。”

“雷利刚才找你?”

以和午餐同样的方式吃完了晚餐的她才刚坐到床边,还没来得及脱下衣服,带着一身水蒸气的罗杰就已经走了进来并关上了门,以轻描淡写的语气问了这么一句,她的动作一顿,随后扭头看向了他。

“我问他洗衣粉的事,他替我把裙子送去了洗衣房。”

赤裸着上半身只披了一条毛巾的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靠近了她,似有所感,她停下了换衣服的动作,微微仰高了头,呈现出了乖巧温驯的姿势,静待接下来的事情。

那带着剑茧的手顺着小腿而上,磨擦着她的肌肤,挠着她的心尖,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晚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地啼呜。

“帮我解开。”

他一边这样说一边把毛巾扔到了地上,那隻大掌已经滑进了她的裙下,轻捏着她的大腿。

得到了吩咐,她颤抖着双手伸向了他的皮带,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噠,束缚着他腰部的皮带立刻变得松垮垮的,他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低下头就吻上了她的唇,以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

她温顺地张开了嘴,邀请他进入,他并没有拒绝。

罗杰微微往她的方向压去,她没有反抗,而是顺应着他的力道向床上倒去,他撩起了那变得碍事的裙摆,指尖若有若无地磨蹭戳刺着那略微红肿的入口。

“罗杰大人??”

“我在。”

身上的男人怜惜地道,但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怜惜,那浅紫的裙子被解开,如同花朵绽放一般散落在她白皙的身体的四周,他曾见识过不少的妓,却不曾见过这样的美景。

??真美。

他的手指从秘密的花园中抽了出来,带出了些许已经稀释了的白浊,那是他昨晚留在里面的战利品。

今夜会补充新的进去的。

他捧着一本书倚靠在墙角,木板所製成的墙壁根本隔不了音,甚至还传来了轻微的震动,不用想也知道造成震动的原因。

小鶯鸟那高吭娇媚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地敲击着他的心房,积压了超过半年的慾望几乎是立刻就被挑了起来,他垂下了眼眸,看向了自己的裤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就慢了一步?

这个问题在这一天他已经问了自己无数次,只是答案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的视线从裤档处移开,看向了自己手上的书,听着隔壁那撩人心靡的嗓音,手不自觉地轻柔抚摸着棕色的封皮,就好像在爱抚着什么似的。

不能放着不管但又不想就这样用手来缓解,他打量了一下四周,试图找出些能用的小玩意,却在一瞬间想起了什么。

“誒?”

浅金发的女子吃惊地望向了一旁的大汉,他满怀歉意地再次说道。

“是的,小姐,你的裙子应该是被风吹走了。”

她低下了头,沉默了片刻才说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

大汉似乎是不习惯如此温柔的语调,他那张黝黑的大饼脸猛地涨得通红,不由地揉着自己的后脑勺,以此来缓解心底的紧张感。

“那么我先走了。”

她虽然有点惆悵,但裙子没了也没办法,只能在下一个岛上买几条新裙子了。

身后粗獷的大汉直勾勾地盯着女子苗条的背影,只听旁边传来了一道阴惻惻的嗓音。

“好看吗?”

“好?好看??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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